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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误种情毒/和尚Y火焚身念着经想着Y邪/水淋淋的 (第2/2页)
推开了他,勾旨的尾巴缠住了自己,梵尘趁机立马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耳朵红的不成样子,从脖颈到胸膛都是一层蜜色,被咬的地方就在乳尖上方两指的距离,他立马拉紧衣服,抚平褶皱,跑了回去。 勾旨从自己尾巴里挣脱出来,人已经跑了,这个用量,第二天就会被欲望灼身,他清规戒律受惯了,应该能多撑两天。 本来勾旨只想放点无关紧要的小毒,控住他的身,让他能来找自己,现在... 似乎更妙了呢。 不只要来找自己,还要求自己和他交配,那张清冷的脸会被情欲浸染,失去所有理智来祈求。 勾旨瞬间从刚才愧疚的思绪里抽出来,今天才十二号,如果真等到甘二,那他真就天赋异禀了。 所以勾旨变成了一道微光,跑到梵尘的房梁上,这里的禅房都是一排排的,像他这种有师承有地位的弟子可以自己一间。 第一天晚上梵尘梦遗了,第二天早上慌慌张张去洗亵裤和床单,毒素已经蔓到了延全身,还在潜伏,到了晚上回房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大口喘气,裆下顶起一大片,额头上全是汗,虽然不行阴阳相交之事就不会走火入魔,但是他也不会自渎。 他咬着自己的衣领,坐起来念楞严咒,又念了一堆勾旨听不懂的经,直到三更,他才睡去,找门派大弟子告了假,躺在床上,脑子里面全是勾旨引诱他的样子。 流着水的xiaoxue,流线般修长的身形,鲜红色的蛇尾印在脑海里,笑吟吟地看着他,柔软的双胸和自己相贴,无法遗忘的微凉体温,和在胸膛上游走的蛇信子,小腹燥热,烧到了脑中。 他很想去山神庙里找他,想要拥抱,想要吻,信子在嘴里滑动,蛇尾索走呼吸,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接下来的他就不知道了,中毒到这种情况他已经忘了注意勾旨的性别,也许神是没有性别的,天下万物,相生相长,神是众生,所以他的神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可以...可以行房事。 梵尘感觉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明明什么也不懂就这么欲求不满。 勾旨盯着他的表现,信子吐出收回,想看他会不会走出一步,去找自己,他勾勾尾尖,用法力暂时压制住毒,他看见梵尘抱着褥子蜷缩在墙边,两条腿来回摩挲,漏出来的一点脸颊被情欲烧得通红。 这个毒勾旨本人都压制不了多久,梵尘冷静下来后用凉水冲了一下脸,现在是晌午,庙里还有很多人走动,不适合出去,冷静下来的他开始思考着这一切,太奇怪了。 最后,他悟了,是那天的毒! 梵尘气愤地握紧拳头,等到太阳下山后他就出去。 勾旨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表情笑了出来,他可以压制到晚上,如果太阳下山的时候他出门必然会在路上就发作。 于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他撤了法术,那股毒素如果冰锥一样在血脉里流动,痛到无法动弹,梵尘立马摸到床边,倒在床上颤抖,每一寸经络都被剧烈的毒冲刷,直到痛到失去理智后,全身变得麻软,口鼻间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脸上一片绯红,下身也硬了起来,他喘息着念楞严咒,忏悔着自己的yin邪。 “南无...哈啊...”梵尘抓住的被单一角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边喘边念着驱除心底yin邪的经,最后选择了默念,嘴里的喘息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调子变得细软,比发情的雌兽还要浪荡。 他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股缝流着湿滑的黏液,双腿颤抖着,全身像是没有骨头,呻吟从紧咬着的唇齿溢出来,含着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 勾旨被这幅香艳勾得起了反应,从房梁上下来,变成了半人形,修长的人身立在床前,他爬到床上,在屋外设了隔音结界,拉下了遮住梵尘双眼的被子。 湿漉漉的双眼一片迷离,嘴唇微张,像是索吻,眼尾和脸颊都是一片红,皮肤白又容易害羞,让他身上也是淡淡的粉色,被子被全部拽下来丢到床下,碍事的僧袍也被撕碎,完美的身材在破碎的衣服下显现,前几天被咬的地方两个小眼通红,勾旨的手指抚摸过,梵尘情不自禁地细细哼着。 他弓起身子,把饱满的胸膛呈现出来,献祭般的姿势和yin糜的味道引起了勾旨压制住的发情期,蛇尾焦急的缠住猎物,竖瞳紧紧盯着他,信子扫过脸颊。 “这个贡品,吾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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