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总説我学弟是疯狗_第二十二章 没有人说你早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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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没有人说你早泄 (第1/2页)

    白塘看着网页上的投影仪组装视频,拉动时间线重覆研究同一段,对比说明书里的图样,然後低头专注地摆弄着手中的东西。

    这里扣不上,不知道为甚麽。

    虽然买的时侯就知道这产品主打一个手作体验,但白塘没想到这间公司是来真的,零件比想像中更细碎繁多,拼起来竟是比会发光变形的钢弹模型更难且费时。

    锦暮云抱着白塘,在後头看着白塘在这里卡得久,才伸出援手,拆开零件又装在一起,他手比白塘巧多了,两三下便好了。

    白塘这才知道自己几步前已经错了。

    「我看了一会才发现。」锦暮云说。

    白塘点点头表示知道,回了声「好」,又继续下一步。

    锦暮云面上不显,心里屈委极了,他是以不懂组装投影仪为理由请白塘来没错,但怎麽人来了真的光顾着拼,话也不说说的。

    哪有人这样做男朋友的。

    於是他把手伸进白塘衣服里,偷偷摸摸地揉向胸膛。那里被锦暮云隔三差五地吸吮,但还是连小奶包也称不上,充其量只是乳尖软绵绵的,比以前澎了一些。

    他按得轻柔却yin糜,都把乳粒按出来了,两指夹着坏心眼地扯。他侧头看看白塘的表情,还是那副目无表情的样子。

    锦暮云变本加厉地舔他的耳廓,黏糊糊地问:「白哥怎麽不搭理人。」

    「你刚才没跟我说话。」

    白塘被cao得身体敏感多了,随意摸摸就微勃了,但他目不斜视,脸也没红,仿佛手中的零件比锦暮云重要多了。

    长时间的专注後,白塘很难抽离注意力,锦暮云是知道的,他之前都是乖乖等到事情尾声才会sao扰对方,但他现在肆然挑逗白塘的性慾,尽情抢夺对方的视线。

    「那白哥可以主动跟我说说话啊……」

    锦暮云耍赖地把白塘手中的东西放到一旁,扣着对方的下巴让人回头,亲得热烈而甜蜜。

    「想要,嗯…白哥我想要。」

    锦暮云边撒着娇边顶胯,像不能控制慾望的发情大狗狗。

    「但现在还很早,」白塘讯息素平平淡淡的,但他浑身软软的,说话间炙热的气息抚到锦暮云脸上,「我给你用口?」

    锦暮云可会装了,原本激动暴冲的青茶讯息素也随之呈现出没精打采的神态,他说:「可我也想摸你。」

    69。

    69。

    69。

    锦暮云用脑电波疯狂暗示,他想解锁新姿势了。

    没想到白塘已经把胶手套脱下,自顾自地蹲下去了,还顶着一张木脸,拉锦暮云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语气温温柔柔的,很认真:「那我的脸,都给你摸。」

    一时间仿佛心脏骤停。

    锦暮云实在太吃这一套了。

    他呆滞地看白塘将骨节分明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掏出roubang,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白塘有个奇怪的习惯,明明捉紧了锦暮云的jiba,却会突然放手,然後静静地看它甩动,rou感满满地蹦跳,又握起来taonong,再重覆以上过程数次,不像调情只像玩。

    锦暮云不好当下问他,总觉得他会答像跳跳虎,自己怕是要现场表演阳萎。

    白塘的koujiao技巧进步不少,全是因为锦暮云为他吃多了,耳濡目染的。

    但锦暮云那全身心享受的样子白塘确实学不来,他只会垂着头从根处舔舐到头部,将顶端含进去用舌缠绵地绕圈,偶然抬眼看看锦暮云红通通的脸,再做回自己事,吃得咋咋作响。

    白塘没有受到甚麽生理上的刺激,他也没有意愿作出任何给自己打飞机的自慰动作,yinjing渐渐疲软下去。

    锦暮云不用看到白塘下面也知道这人没有爽到,他咽了咽口水,试探地伸出穿了保暖用白色绵袜子的足部,不轻不重地踏在白塘胯下。

    白塘马上停下动作,松了口:「我弄痛你了?」

    锦暮云就知道白塘根本发觉不了这是py的一种,他笑咪咪地说:「没有,很舒服。我就想踏踏,不会用力的……行吗?」

    白塘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分出一手抓住锦暮云的脚,姆指抵着脚心,四指覆上脚背,拿起来掂了掂。

    锦暮云明明穿着袜子,也正兴起,但除了jiba,整个人尤其手足四肢还是冷的,他觉得白塘的手很暖,很舒服,但同时不由得想,这是拒绝吗?

    没想到下一秒白塘便顺从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他放下锦暮云的脚,在旁边抽屉掏出一支消毒洗手液,规规矩矩搓了半分钟,才低下头继续自己舔自己的。

    白塘握上去那一刻总觉得锦暮云软了些许,但他疑惑地捏了两下,又硬回来了,他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後。

    差点当场表演阳萎的锦暮云下脚不是收脚也不是,白塘这麽清醒,碰了他脚还记得要洗手,这是嫌弃还是衞生常识太好了。

    他抿嘴,眼神透着那麽点委屈,咬牙继续下去,脚心踏在白塘腿间慢吞吞地磨蹭试探着,一手抚上白塘的後颈处。

    白塘rou眼可见地被冷得一激灵,但随即被锦暮云故意发放的讯息素扯入一个比一个深的漩涡中。

    正常AO都不会在大街放出讯息素,先不说犯法甚麽的,这跟裸奔没有分别,锦暮云也一样,只有回到家里才会放松一点,在白塘面前再放松一点,苦中回甘的青茶味只在白塘面前悠然而起。

    但锦暮云情动时又是另一种味道。

    白塘也说不上有甚麽不同,他只觉得锦暮云碰自己时,讯息素会变得很呛,带有刺激性,一呼一吸间都是仿佛要烫伤气管的炽热,久了,整个人会恍恍惚惚的,用不上力气,像醉了在讯息素中。

    只懂得迷糊着吐出舌尖迎合对方的吻,呜咽着沉腰抬臀地扭着将jiba呑得更深。

    次数多了,身体将这味道和快感关联起来,白塘一碰到就会浑身发热。

    他硬了。

    锦暮云知道他有感觉了,脚根抵在地板上漫不经心似的前後拍动,啪搭啪搭间roubang隔着衣物渐渐充盈起他脚心的凹陷处。

    往下一看,白塘伏在他腿间,还在帮他用手taonong着,但皱着眉,显得又冷酷又凶,锦暮云很清楚这个表情,他想数学题时就是这模样。

    白塘正试图处理这种非常陌生的感觉。

    白塘的性经验几乎全来自锦暮云,都是冲动热情而温柔的,学弟人好技巧也好,不会让他情慾不上不下,一碰就是让他醉生梦死的点,指尖很是灵敏,白塘总是被他在前戏中扣後xue扣得浑身发软。

    白塘能感觉到自己的鼻息越发炙热,打在锦暮云精神勃勃的roubang上,那东西蹭着自己的脸侧,回以一阵烫人的热意。

    他沉默着几度试图放缓呼吸,但锦暮云总是恰到好处地在情慾快要平复时,脚下用一种磨人的力度挑战他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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