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_121-12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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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125 (第3/4页)

,我边走边装作打电话大声跟抱怨说我在寝室丢了几千块钱的东西,最后把宿管阿姨叫上来闹一中午。

    最后闹到这层楼的半边宿舍都知道我丢了几千块钱的东西,至于别人猜测是谁偷的就不管我的事了。程衍他们得罪我,我能得到钱,而宿舍这群人呢?我什么都得不到,但我不想白白受欺负。

    这层楼住的都是我学院同一级的大三生,我记得我毕业前还有人在传王术他们几个偷东西。

    傍晚最后一节课是电子琴课,宋绪宇给我打电话让我在教室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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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节课是六点五十下课,教室开着灯比较亮,但是整个走廊都有点暗。

    雨午间停了,这会儿又下起了漂泊大雨。

    弹了几首今天才学的新曲子,静悄悄的走廊上陆陆续续响起了脚步声。

    我以为是别的教室的学生没太在意,只是那脚步声停在了我所处的教室后门,“啪嗒”一声后排的灯都熄灭了,就剩前排的灯还亮着。

    我转身向后看,只看到那人穿着连帽衫背对着我正在挪动桌子抵住后门,然而教室就开了那一扇门。

    我觉得不对劲,拿起一旁的手机站起来问他要干什么,以防万一拨打了宋绪宇的电话,因为比起警察,宋绪宇会更先到。

    “你是谁?”

    我壮着胆子问了一句,那人挪动完桌子以后慢慢转身看着我,那张脸我觉得很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不记得我,小美女?”

    他说完戴上口罩往前排走,宋绪宇那边也接通了电话说他正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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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认识你。”

    “你穿连衣裙更漂亮些。”

    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我在大学就穿过一次裙子,就是想和林语郡复合答应他穿女主持人裙子的那次。

    我边往右侧退,边仔细打量逼近我的人,后背渐渐起了汗意。

    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是程衍请来揍林语郡的三个社会人之一。

    “你找我做什么?”

    “我哥被你一高跟砸的下不了床,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你说我来找你做什么?”

    备注:提示章节点击下方黑体:任一个都行

    分手

    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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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124:2个月前/2个月前

    标题:后悔

    概要:123

    123.

    他将后门挡住后不慌不忙地向我走来,如果他莽撞,我或许还没这么害怕。

    我抱着帆布包绕着圆形讲台往教室右边走,与他周旋拉开我俩之间的距离,不知道宋绪宇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

    心跳声震耳欲聋。

    教室就那么大,他跳到桌上连跨三个长桌跳到我面前。身后的窗户没关,窗帘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飘零的雨滴浸湿了我的后背。

    仰视着他,分不清我脸上的水珠是雨滴还是汗水。

    他有一张清秀的脸,注视我的眼神平静到毫无波澜,见我无处可躲以后偏头对我笑,笑得我头皮发麻。

    “你怎么进校园的?”

    “我就是这学校的学生。”

    “......”

    可是我记得当初校园通报批评说是三个社会人士。

    他一脚踩在我身后的窗台上关了窗户,随手拉上了灰绿色的窗帘,室内本就不算亮,这会儿更是昏暗。

    他坐在我面前桌上对我笑,就好像要和我叙旧一般。

    所有的去路都被他在逼近我前挪动的桌椅挡住,抚摸在脸上的手很轻。

    “你叫什么?”

    “乔阳。”

    他松开手,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出照片给我看——照片里那人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罩。

    2

    我只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

    “你怎么不去找程衍?”

    “找他没用,找你有用。”

    他兀自翻着相册里的照片,说话带笑。

    这种平静太让我觉得压抑,边偷偷观察有没有可以逃跑的路径边和他交流。

    “你什么意思?”

    “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放下手机又抚摸一下我的脸颊,轻轻擦掉我额上渗出的汗水。

    我看他一点点抽出连帽衫上的细绳,心底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趁他只是看着我时挣扎着往右边狭窄的过道蹭,“砰”一声他将紧贴着我的桌子狠踹了一脚,笨重的桌子与墙壁之间的缝隙本就小,我挤在小小的缝隙之中有种被腰斩的感觉,钝痛从小腹往全身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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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让我软了双腿却跪不下去,双手用力撑着桌子,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他笑着跨过两章桌子走到我面前蹲下并踩住我的手,用细绳环住我的脖子绕了三圈,疼痛让我眼泪直流,丝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勒在颈间的细绳越收越紧。

    钝刀磨豆腐,燥热直往脸上涌,潜意识的吞咽怎么也咽不下,手指充血麻木。

    片刻的窒息让我泪流满面,望着他脚下已经发紫的手,呆呆的。

    “难受吗?”

    他一边收紧一边笑着问我,眼前渐渐浮现出成片成片斑斓的云朵,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手。

    “难受吗?”

    他第二次问完,突然松开了手。

    氧气重新进入口腔,我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手指一点点恢复了知觉。

    他突然跳下桌子将抵在我腰间的桌子往后挪了许多腾出了可以行走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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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吧。”

    这三字让我慢慢抬头看着他,从方才到现在我都觉得他像是在玩一样。

    他见我不动,将我方才落下的帆布包放到我面前。

    “走吧。”

    我半信半疑,抱着帆布包慢慢往后门走。

    片刻的窒息与腰部的剧痛让我扶着桌子仍旧走得缓慢。

    “哐”一声,一阵钝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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