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上位者苏受(短篇)_第五章 诏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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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诏书 (第1/2页)

    这可能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更何况这还不止是牡丹,这可是真龙天子。

    项珩躺在桌面上喘息着,伸手抚摸上叶枫身上的披甲:

    “你是……穿着这个上战场的吗?”

    “……”其实反朝回京叶枫当然换了一套新的戎装,不过他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煞气氛,“是,陛下。”

    他捉住了项珩的手腕,却是被硌了一下,叶枫一怔,发现那赤血玉制成的珠串正在他的腕上,这只珠串叶枫在出征前留给了他,没想要项珩竟然一直戴着身上,他向来是不喜欢佩戴饰物的:

    “这玉串陛下天天戴着吗……臣瞧着色泽都晶莹剔透了不少。”

    叶枫其实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身下的帝王听此却莫名涨红了耳根,稍带羞意地瞪了他一眼:

    “闭嘴!”

    “……”叶枫怔了一下,擒着他的手腕俯身逼近了上去,“难不成,陛下是日日用那处把这珠串……”

    “朕都叫你闭嘴了!”项珩抬腿踢了他一脚,却是被叶枫乘机分开了双腿,叶枫松开了手:

    “臣失言,可是陛下一言九鼎,说要亲手为臣脱下戎装——该不会不作数了吧?”

    “……”项珩瞥了他一眼,伸手为他解开了腰封,顿了一下,又将他身上的披甲与外衣脱下,拉开里衣时项珩怔了一下,触碰上他肩膀上已经结痂的刀伤:

    “你受伤了……怎么没有告诉我……”

    “小伤而已,不碍事,只会徒惹你担心,”叶枫心下温柔,也动手为身下的帝王解开龙袍,“都结痂了,再过些日子就会好了。”

    “……”项珩似乎有些走神,定定地瞧着他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疤,叶枫是武将,又从征多年,自然是不可能没有受过伤,不过左右只是在身上不脱去衣服就看不到,留不留疤并不要紧,更何况他也乐意留着叫人心疼,帝王再薄情,到底也不至于铁石心肠,叶枫感受着项珩轻轻地抚摸他胸膛上的疤痕:

    “这些伤……都是为了我而受的……”

    “不为你受,臣还能为谁受呢,”叶枫抬起他的腿,“只是陛下的此处如今也不止受过臣了,习惯了珠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得下臣的东西呢。”

    “就你嘴——”项珩因为他的插入骤然间攥紧了还披在他腕间的亵衣,数月分离,虽然被珠串玩过,但是珠子细小,怎么比得上叶枫的性物粗大,这一下久别重逢地进入,叶枫只觉得那处rouxue过分紧致地叫他头皮发麻,完全是看着身下人眉头未蹙不太好受的样子才勉强克制住自己,叶枫俯下身吻住项珩,直到感到死死绞紧自己的软rou放松下来变得湿润,才慢慢地动起腰开始抽插:

    “明昭……”叶枫顺着他的唇吻上了他的侧脸,又吻上他微微颤抖的眼睫,

    “你给我写了一百六十七封家书……从来没说过想我……”

    “嗯……明明说了……”

    “哪里说了,你说京中妇人想念丈夫,说读了太白东坡相思之诗,说盼着明天再看见枫叶复红……”叶枫将自己的东西抵上最能让帝王崩溃的地方,用坚硬的顶端碾在上面蹂躏般磨过,磨得那处软rou受不了地溢出yin水,连带着帝王的喘息都带上泣音,

    “你没说你想我……”

    “……”项珩被他这样干得几乎喘不上气,纵使浑身绵软战栗,却还是勉强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颊,

    “……我每天都在想你,韶华……”

    “……”叶枫心下激动难言,生死之事已经完全抛之脑后了,他情不自禁地动作更加用力了些,然后这一下却是震得书案上的折子掉到了地上,叶枫怔了一下,动作也停顿了一瞬,项珩蹙起了眉:

    “嗯……怎么了……”

    “……折子弄掉了……”

    “掉了就掉了……又摔不坏……”帝王像是不解他为了这点小事停下动作,“啊……快点……”

    “……”他都这么说了叶枫哪还顾得上其他,管他呢,眼下当然还是伺候皇上最重要了!

    ……

    待两人发泄完久别重逢的思念,已经是晚膳时候了,项珩披着龙袍坐在座位上喘息休息,叶枫给他把掉了一地的折子捡起来重新堆好,又把弄乱的桌面恢复如初:

    “陛下,该用晚膳了。”

    项珩看起来似乎有些累:

    “珣儿说今晚让我们去他宫里一起吃。”

    “……那现在就去吗?”叶枫腹诽那小崽子干嘛非要拽着他三个人一起吃饭,不过眼下项珩看起来已经走不了路的样子,让叶枫有些微妙地心虚,项珩抬眸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拿起他旁边的一个折子:

    “你看看那个?”

    叶枫一怔,拿起折子,上奏的臣子是他的老熟人了,天天上朝天天提皇帝后宫无人之事,这折子打开一看,果然又是提议选秀,叶枫不知道项珩让他看这折子的目的,朝中臣子天天让项珩选秀纳妃,项珩天天当做没听见,他也天天当做不知道,两个人对这件事一直都是避而不谈的,这还是项珩第一次主动让他看这个,叶枫左思右想,难道……这是项珩来试探他的想法吗:

    “……臣,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但其他也就算了,他从不会对项珩的任何决定提意见,项珩真要选秀他也不会反对,可是项珩要是来问他——叶枫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赞同支持。

    他就是不想让项珩身边有其他人。

    项珩看起来是缓过来了,慢慢地整理起身上的衣服,叶枫连忙走过去给他穿好朝服:

    “韶华觉不觉得,这人每天都在说这件事,实在是烦极了,朕的家事与他们何干。”

    “……”项珩这么说就把叶枫给整不会了,他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该接什么话,“臣……臣不敢妄言……”

    “朕是觉得,”项珩语气平静,“该叫他们都闭嘴才好。”

    叶枫:“……”

    叶枫只好开口:“陛下,古往今来,都不治言官上谏之罪的……”

    “言官言官,不去议论政事,天天关心朕的后宫,”看起来项珩为此事恼了很久了,“就算朕现在就立珣儿为太子,恐怕也堵不住他们的嘴。”

    “……那陛下,打算如何?”

    “……”项珩忽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得叶枫不明所以,不过帝王很快收回了视线,

    “……朕会让他们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

    ……

    项珩确实是在认真地处理这件事情。

    他如今已经二十六岁了,照样无后无妃,在立了谨亲王项珣为太子,又经过了一段时间整治之后,朝中确实已无人再敢对项珩后宫空置这件事提出意见,凭心而论项珩确实是个好皇帝,勤政贤明,节俭爱民,知人善任,舍得放权,除了后宫跟子嗣的问题,简直没有可以被挑剔的地方,如今有了太子,朝臣也没必要再去触帝王的禁忌,不过对于项珩执意不选秀纳妃一事百官虽不敢明谈,私底下还是议论纷纷的,皇宫里的墙也不能阻断风声,关于项珩跟叶枫的关系或多或少都被人察觉,这一点叶枫倒是并不在意,再在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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