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敌他(生子)_狙击 上开枪,杀了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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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狙击 上开枪,杀了我 (第1/2页)

    “注意控制犯人情绪!注意控制犯人情绪!”

    “人质人身安全未知,犯人对这块很熟悉,都是死角!”

    “报警人声称犯人是头白发,且浑身赤裸,精神方面可能不太正常,大家小心。”

    “先引诱犯人出来!”

    警笛轰鸣,萦绕在这片废墟的楼盘。

    对讲机不断提供此次的行动的最新情报,对于犯人与人质的身份始终没有定夺,社会边缘人士,难以找到谈判的突破点,且犯人一直不配合,没有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废弃的场地,陆陆续续传出男人低吼,似乎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先生,我是这次的谈判专家,有什么需求您都可以和我说!”

    三楼,毛坯的水泥墙房内,又一次陷入沉默,只有铁链反复摩擦地面磨出的死寂。

    “先生?”

    “呃……”

    昏暗的房内,少年四肢被铁链栓住,跪坐在一副毫无生气的身体上,腹部隆起诡异的弧度,在他瘦骨嶙峋的体态上尤为突出,腹中似有活物,搅得薄薄肚皮一次一次涌动。

    他挣脱不开铁链释放到恰到好处的距离,也挣脱不开胯下含着的甚物,血腥味刺鼻,他的xue口因为含了某些不该有点东西,堵住孩子的逃生口。

    突击组悄无声息包围房间,唯一的问题是,这个房间只有一个出口,一扇厚实的铁门,下方开了一个小口,看起来是用于投食的,甚至窗户都用砖头重新封住了,看着就像用来囚禁关押的地方。

    如果强行破门,撞击铁门发出的巨大声响必然会引得犯人应激,发生冲动行为,威胁到人质安全。

    “二号狙击手已就位。”谢迂报备。

    清醇嗓音像夏天耀眼明媚的太阳,尾调总带着活力满满的元气,只要一听,就能记住。

    “谢迂,你是不是这片待过?”调查员问道。

    “是呀,不过高考之后就没有回来过了。”确切的来说只待了一年,高三高考。

    “你认识一个白发少年嘛?”

    “白发?”

    说到白发……

    他认识,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是一个身形瘦弱,看起来孤僻不合群的孩子。宽松的校服在他身上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银白的发丝盖过他的眉眼,浑身通白,连带着那双眼眸,也像是没有色素沉淀一样,发灰,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浑身上下散发着颓废感。

    唯独那双发灰的眸子,带着戒备,仇视的审视一切。

    他承认,转学第一天,他就被吸引了。

    “你好,我叫谢迂!”

    “沈十八。”调查员念道。

    “沈十八。”少年慢条斯理回道。

    这个名字,一下拉回高三奋笔疾书的那年。

    少年淡薄无畏的声音简短三个字,还是在一阵沉寂过后,谢迂依旧扯着个脸笑,才勉为其难的开口,仿佛不在介绍他自己的一般,凉凉的,没有起身让谢迂进去的意图。

    他拒绝谢迂对他一切热情,秉承冷漠相待。

    “你家也住这边,一起吧!”

    “不必了。”

    拒绝归拒绝,谢迂像一个根本不懂看人脸色一般,依旧每天粘在沈十八周围如影随形,渐渐的孤身只影的一个人变成了形影不离的两人。

    沈十八是捡来的孩子,至于抛弃的原因,显而易见,他不正常的肤色,过于耀眼的银白发,是白化病。

    四月,窗外绿意盎然,一阵风吹过,书页被翻的哗哗作响,午后正是犯困的时候,大部分同学都趴在自己的座位上休息。

    你为什么要叫十八呀?

    课堂上,谢迂在纸条上写到,一转身,沈十八趴在蓝白相间的校服上睡的正香。

    树稍光影交错,光点在教室里乱窜,最终停在了沈十八苍白肤色的脸上,他双眉拧紧,扯出压在手下的校服,挡住了眼部的光,只留那张平日不苟言笑的薄唇。

    谢迂盯着那张唇发紧,沈十八好像被他盯的嘴巴发干,柔唇微启,伸出舌尖润了一下嘴角,喉结滚动,谢迂也不自觉的跟着吞咽了一口唾液。

    四下无人,他的心在狂跳。

    他吻的生涩,没有过多的技巧,全是年少时压制不住的悸动,轻轻柔柔吮吸沈十八红润的外唇,生怕惊扰了梦中的少年。

    但很快,他得到了沈十八的回应,校服下两颗簇拥挤在一起的头,急剧缠绵的唇舌,在一步步沈十八的诱导下,一发不可收拾。

    guntang的鼻息扑面而来,险些有些喘不过气,但炽热的少年,谁又肯先认输。

    “……沈十八挟持……监禁……报警人的电话打不通……谢迂,谢迂!你有在听嘛?”

    对讲机里调查员大喊道,把他从那段思绪中推拉出来,断断续续,只听到了几个关键词,他正感到抱歉,想让调查员重新复述一遍。

    “我……”

    对讲机里传来突击组破门成功的消息。

    “破开了!”

    沉默片刻过后,突击组面带迟疑,一字一顿说道,“里面是一个…正在…分娩…的…白发…少年…?”

    房门破开的瞬间,扑面而来的是极重的血腥味掺杂着爱意过后的湿润,还有少年胯下流淌的橙黄色液体,少年身下是一具脖颈破裂而亡的尸体,少年身体发抖,牵动着链条,踉跄着试着起身,脚腕处的链条长度不够他迈动一步,瓷白的脚背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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