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配对异常_哭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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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了 (第1/1页)

    陆释槐跟着进门时,蓝桉已经所在书桌底下哭了。

    盛柒:“什么情况!陆释槐你打他了?”

    陆释槐没回,只是微微弯腰,尝试着和桌底下缩成一团的某人沟通:“出来。”

    语气有点凶,蓝桉哭得更得劲了。

    “不是,你哄人也不能这么哄啊!”盛柒说着把他扒拉开来。

    谁不知他一靠近蓝桉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抱着身体往角落里退。

    “你别过来……”

    陆释槐忍无可忍:“你先让开。”

    盛柒给他让出了个位置。

    可他没想到的是,陆释槐直接采用就粗暴的方式,抓着人的脚裸把人扯出来直接一整个人抱起。

    盛柒:“……”

    蓝桉被吓了一跳,脸埋进他肩膀里开始呜咽大哭,像一个撒泼打滚不讲道理的小孩。

    哦,本来也还是小孩。

    陆释槐把人抱回客厅,正想放沙发上呢,奈何蓝桉死不撒手,沙发上有针似的。

    陆释槐:“……”

    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挂着。

    这才一天不够就闹这么一出……

    哭够了,蓝桉坐他大腿上,开始抽噎。

    盛柒坐在一旁不敢说话。

    他这个室友脾气古怪得狠,相处了这么多年都没见他生气过,典型的水豚好友,现在更是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生气,摸不透又猜不着,压迫感大得很。

    “哭完了吗?”陆释槐替他擦掉眼尾处的泪水。

    不擦还好,这么一碰,蓝桉又委屈了,脸埋进他胸膛里开始哇哇大哭。

    盛柒只捂脸:“我的天……”

    这人没有女朋友也是情有可原的。

    “陆释怀……呜啊……”

    陆释槐叹了口气。

    盲猜一波和家人有关系。

    “嗯,我在。”

    他回答着,大手附上他的背,上上下下一寸一寸安抚。

    怀里的omega情绪崩溃得收不住信息素,应该是一种水果,陆释槐没闻出来。

    “好黑啊……”蓝桉说话都不清晰了。

    盛柒不解:“灯亮着啊。”

    陆释槐想了想:“你先回去吧,我哄哄他。”

    盛柒哦了声,起身把衣服一套。

    空阔的客厅里,信息素张牙舞爪,只剩下蓝桉一人的呜咽声。

    可能是太安静的缘故,蓝桉觉得不适应,声音逐渐弱了下来,最后直接变为抽咽。

    见他终于肯抬起头来,陆释槐伸手抽了两张纸巾,替他把哭花的脸擦干净。

    “陆释槐……”蓝桉又开口。

    “嗯,我在。”

    “我害怕……”他喃喃,声音带着哭腔。

    陆释槐没立刻回答。

    他不会哄人。

    正如他父亲所说的,他很冷血。

    心脏是软的,人类不是机器,即便你是个杀手,也有不杀孩子的禁忌。

    那种密密麻麻针刺小孔的感觉大概是就陆释槐唯一的bug吧。

    他共情能力很强,可他冷血。

    在过去二十几年里,他在沙漠中来回穿梭,摸索着,乞讨着,终于让他在一望无际的远方看到了清泉活水。

    蓝桉是例外。

    “怕什么?”他问。

    可能是出于信任或者熟悉的缘故,蓝桉红着眼睛,憋了很久的事儿噼里啪啦往外倒。

    “他不穿衣服。”

    “然后呢?”

    “我怕他把我关起来,然后我叫你你不理我。”

    陆释槐:“……”

    “你一个小屁孩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

    蓝桉反驳:“不是的!我真的被关过……”

    他低喃着,又开始掉眼泪:“可疼了”

    陆释槐有种不祥的预感:“谁关你?”

    蓝桉哭得眼睛通红,嘴唇也发干。

    他又不说话了。

    隐私被拿出去说的感觉不太好,和当街脱裤子拉屎没什么两样。

    陆释槐微微释放安抚信息素。

    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蓝桉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哭累了,又开始疲倦。

    “我表哥……”

    蓝桉顿了几秒,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

    陆释槐觉得无所谓,但他更希望蓝桉别自己一个人憋着。

    “他想强暴我。”

    陆释槐一愣。

    小孩子的话……真的不可信吗?

    “我二年级的时候。”蓝桉喃喃着,整个人摊在他怀里。

    “我mama在一楼。”

    “我喊了。”

    “嗓子喊破了。”

    “她没有上来。”

    月色被罩住,只留下一抹可怜的残影,小孩朝着窗外大喊,却功亏一篑。

    神在祭祀

    他看不到孩子的请求

    上帝抛弃了他手里随便的一颗棋子。

    “我咬了他。”

    “我跑了。”

    “我跟我妈说,我妈不信,她骂我有病。”

    后来真相被埋葬

    小孩带着一辈子抹不去的烙印过了八年。

    陆释槐沉默。

    “我和我爸妈说我想去看心理医生。”蓝桉把脸埋进他颈窝里,guntang的泪水打湿一片。“他们说我有病,说我事多。”

    “我好难受……”

    “我每天被折磨的快要疯了”

    陆释槐好像第一次同感到“他还是个孩子”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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