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_249:长路漫漫,我们慢慢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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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9:长路漫漫,我们慢慢走 (第4/4页)

    放低自己的身段去迎合别人,她做不到。

    而次日、林翰就用她的死亡来预告惊喜了。

    果然——资本都是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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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上只有利害关系,感情?那是扯淡。

    浅薄的跟张纸一样,别人吐口唾沫都能让它破碎。

    从这通对话当中就可以看出来,从她开始拒绝林翰开始,林翰就想弄死她了。

    “林景舟他妈,邬眉,利用货运的空挡借机从海上运医用器材回来,且运器材回来的名单与她报备的名单完全不符,这其中不乏偷税漏税,而且,她们的物品应该是残次品。”

    “单子上写的是高级品,其实是以次充好。”

    江意站在身后,一言不发。

    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略微猩红。

    “想想你人生的转折点在什么时候?”厉行想了想:“应该是遇到林景舟之后,遇见他之前,你本是清流一派,而林景舟虽说自身也是清流,但奈何不了家族是利益派,他们那样的百年家族,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家庭里面进来一个与自己道德相违背的人?你竟然想嫁给他,就要站到他的队伍上去,如果你不愿意,那么你就是另类,举世皆浊你独清,众人皆醉你独醒,在一些时候,清醒也是一种错。”

    江意收回视线,微微闭了闭眼,低哑着道:“你觉得是我的错?”

    厉行听出了江意话语中的暗哑,当即觉得不对,话锋一转:“当然不是,别怪自己,要怪就怪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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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意微微抿唇,沉默了数秒:“你把邬眉合作商的名单整理一份发出来给我。”

    “我去会会他们。”

    厉行:........“饭要一口一口吃,事儿要一件一件干。”

    “你先把赵振解决了再说。”

    “知道,”江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泛滥的情绪收拢,而后从包里拿了两条烟出来丢给他:“你要的。”

    “谢主隆恩,”厉行将烟丢到柜子里。

    “你知道吗?我这几天在这里找到了个朋友。”

    江意准备提包的手一顿:“你在精神病院交的朋友我不感兴趣。”

    “那我要告诉你,人家以前是高级cao盘手呢?”

    “女儿老婆都死了,他发疯进了精神病院,但每天都有那么些许清醒的时候,这故事还挺精彩,等你下次来我在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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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意白了他一眼:“你还给我整下集预告了?”

    从病房离开,江意路过某间单人病房门口时,被里面突如其来伸出来的一只手吓出了一身冷汗。

    侧眸望过去,就看见一个穿的干干净净的男人站在门前伸手招呼她。

    她靠着墙壁望着病房里的男人,任由是谁在这深夜里被吓,都会冒出一身冷汗。

    “你是厉行的朋友?”男人嗓音醇厚。

    江意望着他,点了点头:“你有事?”

    “你能不能去二环许家园给我带句话?”

    江意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他口中的许家园:“许家园早年前就拆了。”

    “是嘛!”男人听闻许家园拆了,颇有些黯然失神。

    目光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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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意静静的等了几分钟,见男人没开口的意思,抬步离开。

    行至车边,就见司翰在拿着手机混论坛。

    她走到跟前,将人吓了一跳。

    “有什么新消息?”

    司翰一边将手机收起来,一边启动车子:“可多了,都是你的消息。”

    “说你倒霉,摊上了赵振。”

    “说你命好,嫁给了傅奚亭。”

    倒霉是真的,毕竟赵振那种人死不足惜,但是死也不死远点,偏偏在江意的地盘上出事儿了。

    命好?

    也是真的吧!毕竟在外人眼中傅奚亭对她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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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翰的思忖刚刚落地,江意一边拧着矿泉水一边问:“那我到底是命好还是倒霉?”

    司翰一边将车掉头,一边悠悠然开口:“人嘛!总是好坏参半的过着,过分的去纠结命好不好,倒不倒霉的人往往都过不好,你看我跟我哥,十几岁亲叔叔为了争夺财产害死了我爹妈,我们两不还是要照样的活着?死又不甘心,只能硬着头皮活着呗,既然人人都想拿到我爷爷的财产,那为什么不能是我们两呢?”

    死又不甘心。

    江意听到这五个字,可不就是自己的现状吗?

    司翰都勘破了的东西,而她还在挣扎着。

    “去哪儿?”

    司翰的这声去哪儿刚问出来,江意手机就响了,她伸手接起,男人在那侧温温询问:“什么时候回来?”

    江意看了眼时间,十一点。

    “路上了,”她温淡回应。

    那侧,傅奚亭坐在书房,等一下跳上他的桌子,他伸手摸着猫脑袋,拿着手机与自家爱人闲聊着:“让方池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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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意隔着手机听到那方猫咪的咕噜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历经了刚刚的现实处境,她莫名觉得此时此刻,稍有些温情,是一种与她现如今的处境所不符的柔意:“不用,司翰送我回来。”

    傅奚亭的手已经从猫脑袋上移到了它的下巴上,撩拨的小猫仰起了脑袋。

    低声提醒江意:“让他稳重些。”

    “不急,多晚我都等你。”

    不急?

    是啊,急什么呢?

    豫园又不会跑,豫园又没有想弄死她的人。

    她急什么?

    她可以急着报仇,但生活不能急。

    正当江意在消化傅奚亭的柔情蜜意时,男人低哑的嗓音又钻进了她的脑子里:“长路漫漫,我们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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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意唇瓣扯开,眉眼温柔了几分,淡淡的笑意在脸面上散开:“好。”

    这声好,听的傅奚亭心胸荡漾。

    本就涟漪的湖面扔进一颗石头。砸的他波澜壮阔。

    收了电话,江意告知司翰回豫园。

    司翰点了点头,刚刚还话痨的小少年此时沉默了几分。

    多年之后,有人在酒桌上玩儿大冒险,轮到司翰说真心话时,有人问他白月光是谁。

    他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江意。

    是哪个儿女双全家庭幸福,生活美满被丈夫宠成少女的江意。

    当然,这是朱砂痣,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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