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丐凌/双凌]九柳_九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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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柳 (第4/7页)

,却一直持着个君子态度,引得江欢不得不吭声。

    他自有一番考量,倘江欢对他漠然置之,他则自认失算,是凌雪阁中人戒心以防,他便是认错了;但若是江欢此发彼应……秦渊越说越得意起来:果真是他。

    江欢还不知自己在三言两语中已将身份暴露,尚腹诽秦渊废话太多,江欢暗骂着秦渊,悄悄给卓老头使了个眼色。

    老叟与江欢相与的默契更胜出同门许多,江欢求助,卓老头很快使了巧宗:“常娃儿,快快来给老头子搭把手,人老了不中用咧!”

    江欢搬过那堆酒碗,状若无事地过来拿走包裹与秦渊道别,秦渊似是喝多了,捏着眉心对江欢笑,他不言语,却默默举起了酒杯。

    算来也是一夜有情,江欢恻隐之心乍起,鬼使神差的,江欢也端起酒杯,两盏相撞,江欢一饮而尽了。

    远门沟外有片不大的塘子,江欢走走停停,想是喝多上了头,便赶往那塘子去,预备洗把脸清醒清醒,远远的江欢眺见那块冰窟窿,想起那正是自己的乱天狼打开的,江欢安心地笑笑,慢腾腾往那处走,走着走着则头晕起来,刚到湖边,江欢腿脚不稳,即要一头扎入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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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昏半醒,江欢惊觉没有蚀骨凉意,且腰间硬邦邦的硌得难受,江欢费力地转过脸,见是秦渊,这丐帮有颗外凸的虎牙,他每每谑笑都会露出,眼下正入了江欢眼帘内。

    “货郎,你有东西掉了。”

    6.

    远门沟本就是个村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去卓老头家的酒寮,客栈竟也开了一家,掌柜和老板娘个个都认得江欢,见他教秦渊抱紧店门,皆放下活计来问江欢情况。

    “啊哟,常娃儿,这是咋个了嘛?”老板娘搓搓通红的指头,有了热意才搭到江欢脸庞边,声声唤他,“娃儿,常娃儿啊?”

    掌柜的张皇地在罩围的边子上擦着手,噘嘴嘀咕:“我差个人去叫明娃儿下来。”

    “不必,他醉了,”秦渊拍了拍腰间的酒葫芦,信口胡诌,“酒逢知己千杯少,劳烦老板找个暖和房间给我们,我看着他就好。”

    那对老夫妻不甚放心,又是热水又是吃食的送来,忙前忙后。秦渊倒也不急,端坐榻边,活像个富贵人家的待侍纨绔,直至老夫妻离开,秦渊还捻发作耍头,弯着发尾扫在江欢眼下,捏发丝去纠江欢的睫毛。

    “货郎,货郎?”秦渊叫了几声,自觉有乐,“你撂在长安客房里的柳筐,还要不要?”

    秦渊端副嬉闹脸面,拨弄开江欢的刘海儿,给他整张脸剜出来,“货郎,醒醒,哥哥可要脱你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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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欢呜咽一声,却是不见转醒,细小的低语如幼猫爪勾,一下子就将秦渊腿间的欲拽起来。

    秦渊换了个问法:“江欢,明娃儿是谁?”

    陷在青窝里的眼皮缓缓掀开一道缝,良久,其中春水正当间凝起颗皂深的墨点,江欢的眼中没有惊讶,仅些绝望的泰然:“……秦渊。”

    “哦?秦渊?上回床上还叫老子哥哥,jiba不在你肚子里插着,你就翻脸不认人了,”秦渊冷笑道,“我在问你话,‘明娃儿’,是谁呢?”

    江欢想要起身,奈何那情报贩子用的是秘药中最狠的七伏顽,这七伏顽本是明教用来药误闯圣墓山的商人马队的,一粒化水便能软倒一队牲口走贩,常练毒练药的跑商镖师尚且如此,更况是毫无设防的江欢,他尽力抬了抬手,只抬起约有半寸,这便重重落下手臂,不再挣扎。

    “是我弟弟,”江欢撒谎道,“他还小,才过十岁,与这事无关。”

    “是么?”秦渊温声一笑,眼睛却是冷冷的,“江欢,你还想骗我,你当我是做什么的?”

    随后他用又柔又轻的嗓子捱在江欢耳边,咬着那块耳垂边磨牙边道:“卫明真……可不是你那好师弟吗?小婊子,杀了老子线家跑得无影无踪,莫不是寻你师弟的jiba吃了个饱,就把哥哥的好忘了吧?”

    “yin贼……”江欢被说得两颊酡红,“要杀便杀,要cao便cao,你如何折辱我师弟……”

    “小婊子,还是想挨cao,”秦渊嗤笑道,两手上下摸了一气,那凌雪的红巾白裤便全教扔下床去,“干你的时候不是流过血的?可别是你师弟jiba不行,没给你戳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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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间,秦渊已屈了两指捣进江欢下身,湿热的牝户食髓知味,纳了东西便吐水以作回报,秦渊来回抽送着手指,撑开紧窄的xue道摸索秘处的软rou。

    “莫再……辱我师弟!”江欢强忍吟哦,以至于出口便带泣音,发出的动静像他承欢时的身子,含了一包水,秦渊略碰碰便会喷出来似的。

    秦渊不为所动,犹说着粗话:“还念叨师弟呢?等老子干进你屄里把你插牢了,你才知道床上该叫谁罢?”

    男人粗鲁地解开裤子,炽热的皮肤即碰上江欢的,江欢想往里边缩,奈何实在是没力气,浑身酸软着被那丐帮掐着胯骨掰腿,两天长腿分开露出中间那窍水汪汪的嫩口,紧接着又教男人攥住脚腕推至胸前,再然,便是那根狰狞直楞的rou根,冒着热气,猥亵地顶在江欢腿根。

    江欢不愿看这有些丑陋的凶狠物件,闭眼撇头,慢慢调匀气息,只盼男人快些进来泄出精,自己也好少遭罪。

    秦渊对他的逃避态度感到好笑,不禁出口挑衅,且握住yinjing于他yinchun中顶弄,不时戳碰女xue上端的小rou蒂,“果真是婊子,行院里装纯的勾当也被你学来了。”

    江欢于自己纷乱的黑发中低压细眉,恼恨地瞪着秦渊。

    可男人最是受不了这般半嗔半怒的模样,秦渊双眼连心,所想为所见,竟觉得江欢是害羞而有意勾引,这出口的话便更难听了:“求cao的sao货。”他也没给江欢辩驳的机会,直接挺腰顶开两片花唇cao进rouxue里,屄道过窄,roubang进入就挤出好几股yin水来。

    “唔、秦渊,秦渊……你个畜生!”江欢疼得不住呼气,喘得厉害则身上发麻,是有些吐纳过度了,江欢身上难受,不由挺了挺胸以便气道通畅,还衣着整齐的上身贴紧秦渊的,凌雪校服胸前泛绿的铜镖磨得男人从胸口痒到心头。

    只见秦渊矢手伸进江欢衣裳里,又掐又揉一路捏到乳尖,秦渊先是缓慢抽动,让江欢颠簸的身子抬高,教那颗奶粒主动磨蹭在起茧的手心里。江欢的屄被cao着奶被磨着,两下受激爽得两眼发直,秦渊偏放慢动作还错过他xue里最痒的芯儿,xue口上方的小桩又正好擦在阴毛里,吊得江欢双股战战,口水都淌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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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渊睃了眼尚在受虐的rou嘴儿,肥嘟嘟的一圈正识相地吸着他的巨物往里送,秦渊在心里笑江欢是屄比人老实,突双臂发力给江欢抬高了屁股,疯似的流水的小屄正对秦渊的面堂,秦渊弹了弹探出头的阴蒂,引诱道:“不瞧瞧自个儿是怎么挨cao的?”

    江欢身下淌水的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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