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总被强制管教【np/双】_杀意【睡J/室外T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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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意【睡J/室外TX】 (第2/2页)

吓昏了头。

    也是,什么花什么草的,他一个靠关系走进来的外门弟子,还是被排挤的那个,从来没听过,更别提那所谓的极品法器了,只极品二字就把他镇住了。

    惊惧不安间竟是僵了身子,连头都还没抬起来,就被后脑附上的手重重压在了床榻之上,那原本在话语间稍显温和的yinjing更是看他醒来,不管不顾的冲破重重叠叠的息rou,研磨着他被蛮力干开的宫口,那rou壶根本就锁不住精了,里头的浊液就与外头迫不及待的将军里应外合,顺着jingye的润滑,一举闯入敌军的主帐。

    “噗嗤噗嗤”的,直把他眼睛都干直了,舌头都收不回来,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嗬嗬”的悲鸣。

    更别提那直接受敌的蜜地了,还没等那恶人息鼓,自己就先从暗道里冲出股水来,把自己浇灌个彻底。那恶人被这投诚的心一感动,便也终是徐徐的抵着宫口,为这主动投降的士兵下发赏赐。不过顷刻,葡萄美酒便盈了军营,四溢而出。

    于是,被干的小死一回的庖晖只听那受了委屈的地主心满意足的开口:“便用你这身皮rou抵了吧”

    眼前一黑终是晕了过去,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干的。但逃避虽可耻,但有用。至少在下次他醒来前,是不会再被鞭挞了。

    这一觉便睡到了傍晚。

    彼时当他从青色帷帐中醒来,只觉神清气爽,虽xue道仍有肿痛,但好再肚子里不再盛精了。想来是被好好清理过了。他尽量不去想那裸露着任人上下其手的窘态,只两颊薄红着起身,准备离开。

    离开,去哪都好。

    可刚堪堪扶着墙壁,两股战战的来到门口,却见一袭青衫人正颜笑盈盈的望着他,眉眼弯曲,目下生梅,好不和善。

    他几乎是立刻便汗毛直立,还没等那人张口,便怯懦着出声告别:

    “掌门,多有打扰,弟子先行离去”。

    被干了这么久,他也长了记性。千万不要等那恶徒张口,千万。不然还不知道要背负着怎样的债务,承担着怎样的罪名呢。

    那掌门倒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再狮子大开口,只是莫不做声的拿笑眼瞧他。

    他被瞧的心有戚戚,但不出声就是默许的意思吧?他心里揣摩着那恶徒的意思。便两腿一跨试探性的往前迈了一步,看那掌门还是立在原地不动。他心下不禁放松了起来。想来掌门只是不屑于回他的话罢了,便三两步的往前迈。

    直至将将要迈过掌门的身侧,许久不见动静的掌门终于开了那尊口。

    “想走便走,也无妨。只付了今日的利息便是。”

    “什么利息?”庖晖简直要被他说怕了,他从没见过有谁的嘴那么厉害。

    “我的损失的利息啊,你是要赖账吗?”身旁人斜睨过来,端得一派风流。

    他这般强取豪夺、毫不讲理,把庖晖这一向惯于低眉顺眼咬牙承受的人也激怒了,便开始为自己申冤起来。

    “可掌门你也破了我的身子。”张嘴便要为自己讨回清白。

    他自觉行的正坐的直,却见那青衫人眨眼便换上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这yin贼,你那是处女逼,我这难道不是处女jiba吗?你还强吸了我不少处精呢”

    不管庖晖脸上如何的青白交错,他又继续道:“你占我这么多便宜,多亏我宽厚,看你作为我门派的弟子才不跟你多计较,若是旁人”,他边说,边故意吓人似的,附到庖晖耳旁:“我早剁成rou泥喂狗了。”

    庖晖哪知道这人确实是对他动过杀心,只不过被逼xue一夹,便心猿意马的放了他一条生路。

    直道是天要亡他,被里里外外干透了不说,还背上了不还便要死的债务。

    “就在这里吧,把逼打开,让我舔舔就行,也不为难你。”

    风息自觉宽厚仁爱,等着身侧人动作,却见那癞皮狗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嚣张的气焰是被浇灭了,却又一副哼哼唧唧的扭捏模样,非央着他要回屋才好。他只得加大砝码。

    “舔完就让你走”

    果不其然,那关不住的荡妇一听有出去勾搭他人的机会便坐到了地上,褪下衣裤,两臂掰着矫健的大腿。朝他敞起逼来。

    刚被干过没多久的逼还张着两三指宽的缝,yinchun早被摩擦的红肿一片,阴蒂肥的鼓胀起来,而更惨的是那肿胀外翻的xuerou,红彤彤的,泛着水光,看着泫然欲泣的。

    他看那处着实可怜,便也屈尊纤贵的垂下身子,伸出葱嫩两指拉着两侧红rou,把它扯的更大些,好让自己的舌头能更好的去抚慰那娇艳的蔷薇。

    “嗯~”

    这不,他舌头刚一进去,刚刚还各种清正不折的荡货便又挺着烂逼开始yin叫起来。

    “啊,嗯,不要——不要磨”

    “噫啊——”

    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往他嘴里撞着。绵密的xue腔由于怕被发现不洁的做派,掩耳盗铃般收缩痉挛着,把他的舌头按摩的好不舒服。

    他一边痴迷的吮吸着,一边暗自唾弃弟子的放荡。真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也就是看他好说话,愿意陪他演上一遭这强取的戏码。也罢,即是自家弟子便遂了他的愿,当这一回恶人吧。

    他便也顺着那xue挺入口舌的力道,在那人xue道里辗转腾挪,把那堪堪生出的无根之水都吸尽了才罢休。

    可那人却毫不感恩,水刚喷完,便是软着脚也要提起裤子,把他推开,急不可耐的离开了他的居所。也不知道是要赶着去见哪个jianian夫。已然已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

    也罢,怕他不成?世上能与他相提并论的还有几人?他想起伏泠冷淡的性子,想起那栖梧看似宽和实则狠辣的手段,想起自家那喜欢四处给人当灵宠,闹的两仪宫鸡飞狗跳的恶劣徒儿。只觉自己是最好相与的了。

    至少自己在被他占尽便宜后还能毫无负担的给他个笑脸不是?

    这样一想,他目送那庖晖离去的目光都带了他不曾察觉的温柔与期盼。

    只有我哦,只有我。想来那蠢蛋也不至于连这都看不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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