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阙春深(古言1v2,男全处)_可是身下磨疼了?(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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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身下磨疼了?(微) (第1/1页)

    暮春时分,天清气朗,风和日丽。

    在数千羽林卫护送中,浩浩荡荡的帝王銮驾经从东华门离开皇g0ng,前往五十里外的皇家御苑南苑。

    杨满愿与杏云二人单独乘着一辆宽敞奢华的马车,不时微掀锦帘,打量车窗外的热闹街市。

    原本皇帝与太子都yu与她同车,可她一想到每回三人共处他们父子必要争个你来我往,索X自己独坐一车,并拉上了杏云。

    沿途各处的官员百姓夹道恭迎圣驾,人头攒动,山呼万岁,杨满愿静静看着,出神好一会儿。

    自嫁入东g0ng,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出g0ng都是微服出巡,还是初次T验这般声势浩大的场面。

    而在马车正前方,两个高大男人正并辔骑在两匹高头大马上,身影挺拔,气度不凡,犹如鹤立J群。

    正是皇帝与太子父子二人。

    半月前在乾清g0ng的那场棋局,不服输的杨满愿还是继续留下来与皇帝对弈。

    可惜中途被打了岔,又多了太子在旁观战,她最终还是功亏一篑,输了。

    萧琂得知父亲要带妻子前往南苑围猎,自然要随同前往。而皇帝想带儿媳出g0ng就是为了远离儿子,自是不允他随驾。

    父子二人之间剑拔弩张,最终还是因杨满愿担心到了南苑后重现去年她被囚西苑的事,称太子不去她也不去。

    皇帝恼极,却也无可奈何。

    约莫一个时辰,仪仗队伍从永定门出了京城继续朝南前进,车轮“轱辘轱辘”轧过人烟稀少的郊外。

    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广袤无垠的沼泽林地,河流湖泊密布,草木繁茂,葱葱郁郁,与繁华似锦的京城截然不同。

    南苑这处是京畿一带最大的御苑猎场,周围一百六十里,b整座京城还要大三倍。

    抵达行g0ng,萧琂率先纵身下马,阔步走到后方的马车旁搀扶妻子下车。

    “以往孤来南苑行g0ng皆在晏清殿入住,晏清殿僻静清雅,孤从前也在那边的藏书阁存了不少孤本书籍,愿愿可要随孤前往?”

    杨满愿哪有不应的道理,也主动挽住他的手臂,“都有什么孤本呀?怎么原先也没听殿下说过?”

    萧琂眼底含笑:“多是些山水诸胜览记,原先见你喜好读史,孤便没有特意提起,如今既来了南苑这边,愿愿权当解闷可以瞧一瞧。”

    言罢,他又细心地抬手将妻子发髻上略朝下歪斜的赤金衔珠凤钗扶正了些。

    杨满愿这才知晓自己方才在马车上把发饰蹭散乱了,不禁双颊薄红。

    皇帝负手立在一旁,看得牙酸。

    他凉凉地睨了儿子一眼,随即低声道:“愿儿,朕提前吩咐这边的海户为你备下几匹温顺的小马,可要看看?”

    海户是指常年驻守在南苑里户民,因南苑又称南海子,故而得其名。

    父子二人的视线皆汇聚在杨满愿身上,暗cHa0涌动。

    杨满愿却是迟疑了。

    她从没骑过马,确实好奇专门为她准备的马匹是何等模样。

    尤其此处放眼望去尽是一望无际的葱郁草木,让人心旷神怡,与皇g0ng金阙高墙内的压抑森严截然相反。

    静默半晌,杨满愿才小声道:“子安,不如咱们先看看马罢?”

    萧琂怔了下,心中微涩。

    皇帝剑眉轻挑,眼底的笑意掩不住,“子安你也真是,都来南苑围猎了,还拉着愿儿看什么书?”

    平时在文武百官面前深不可测、威严Y鸷的帝王,如今却随口说出这些争风吃醋的话,也是违和至极。

    可没等他高兴多久,杨满愿便抱住萧琂的手臂,软语撒娇:“子安等下教我骑马可好?”

    “我从来没骑过马,早就想领略在马背上迎风疾驰的畅快了……”

    她本就身着一袭洋红sE窄袖骑装,b平素多了几分俏皮娇憨,如今这般特意软着嗓音说话哄人,教人如何能招架住?

    萧琂失笑,“好,孤教你。”

    皇帝脸sE微沉,挥手示意随从去将备好的几匹小马牵过来。

    这些马匹中有通T雪白的乌珠穆沁马,也有带着金sE光泽的汗血宝马……都是JiNg挑细选出来最为温顺的幼马。

    杨满愿左看看右看看,只觉每一匹都喜欢,都不知怎么选才好了。

    许是看出了她的纠结,皇帝沉声道:“全都是你的,随便骑。”

    杨满愿这才选了一匹枣红sE的小马,其余落选的几匹又被人牵了下去。

    萧琂开始教她如何踩着马镫上马,皇帝也紧随在旁,一瞬不瞬盯着她,生怕她不小心摔了。

    待她顺利上马,萧琂也没敢轻易将缰绳交到她手中,而是由他牵着马匹在附近场缓慢散步。

    茫无边际的广阔林场上,清瘦俊朗的青年和健硕英武的男人紧跟在匹枣红sE幼马身旁,片刻不敢走神。

    而骑在马鞍上的娇YAn少nV则神采奕奕地左顾右盼,极目眺望远方水天一sE的壮丽风光。

    然而好景不长,才过了半个时辰她便意识到腿根子一阵火辣辣的,像是被马鞍磨破了皮……

    眼看着两个男人牵着马匹漫无目的地前行,还离行g0ng越来越远了,杨满愿犹豫再三,还是嗫嚅着小声开口:

    “别,别再往前了……我有点不舒服。”

    她说话的尾音绵长微颤,可怜巴巴的。

    皇帝蹙眉,“是哪里不适?”

    萧琂也看向骑在马背上的妻子,心念电转,“可是身下磨疼了?”

    杨满愿羞红了脸,点头承认。

    恰好不远处便有一处供人小憩的营帐,萧琂便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进入这个可容纳四五人同时平躺的帐子里。

    皇帝虽心有不甘,但察看儿媳的伤势事大,他最终还是没挤进营帐去。

    “愿愿别怕,孤先瞧瞧严不严重。”

    萧琂耐着X子解开她身下胡K的盘扣,再褪下里层的亵K,随即动作轻缓地分开她的双腿。

    轰的一下,杨满愿又是窘迫又是羞臊,小脸愈发烧得通红。

    她下意识要合拢双腿,却抵不过男人手上的力道。

    只见她娇nEnG白皙的腿根处被不断颠震的马鞍磨得一片通红,好在没真的破皮。

    虽说他们二人身处营帐里,可四周便是广袤无垠的林场,与在室外无异,杨满愿羞赧得双眼都不敢睁开了。

    “好了罢?好了我要穿K子了……”她弱弱地问。

    可萧琂仍不放心,小心翼翼地剥开她两瓣肥软的花户,嫣红的葳蕤春sE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窄nEnG的粉x随着少nV急促的呼x1而翕翕缩缩,甚至逐渐泛起了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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