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世小猫来招待_Cater.6鬼头香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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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6鬼头香莉 (第4/7页)

当OL,况且我自己也不太习惯那种办公室的生活……」

    阿莲点点头,问道:「所以你才决定开花店?」

    香莉微微一笑,点头:「对,我一直很喜欢花。在日本的时候,我曾在一家花店打工半年。尽管店长是一个脾气很差的严格nV人,但每天能够和花儿待在一起,心情总是无b愉快。後来是广志担心我太累,让我辞去了这份工作。开花店当然不简单,为了准备,我特地去学了花艺,并报名参加了社区大学的创业课程,学了半年。这段时间,我买了许多书,努力学习经营花店的技巧。最终,我鼓起勇气,找来师傅装修店面,并开始采购所需的花卉和器材,实现了这个梦想。」

    香莉停顿了一下,眼中有些落寞,但随即又回到了那GU坚定的情感:「创业很辛苦,前半年几乎都是亏损。但最让我难过的是,每天都得看到那些没被买走的花儿,它们的使命明明是来安慰那些需要安慰的人,却终究要在这里凋谢。我真的心疼它们。幸好,半年後,我的店逐渐有了回头客,生意也开始有了起sE。慢慢地,帐目也从负数转为正数。」

    「那是因为你很有人缘,很多客人都觉得你在日本住久了的中文腔调很可Ai,也很喜欢你的待人态度。更有客人说,你很会照料花儿,甚至有些人觉得你包的花束很有味道。你自己可能没发现,其实你把每个客人当成朋友般接待,会耐心地为他们挑选花卉,还会问,为什麽买花呀?是要送谁?有什麽场合吗?这些问题。香莉,其实你很厉害的,你的成功绝非偶然,你该对自己更有信心。」

    「真的吗?」香莉还是感到有些不确定。

    「红豆打优!」阿莲斩钉截铁地说。这是香莉之前教她的日文,意思就是「真的啊」。

    香莉听了阿莲的肯定,心里不禁暖了起来。

    晚上的重头戏终於来临,时间接近十一点五十。香莉将莱昂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底下垫着一块绿sE的塑胶垫。

    香莉一边摇着手中的打火机和香菸,一边解释道:「广志这家伙,每次一回来就得cH0U菸,所以我得先准备好香菸和打火机,这个塑胶垫,是用来接掉下来的菸灰的。」

    看到香莉如此认真,阿莲忍不住问:「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香莉斩钉截铁地回答。

    等了片刻,香莉继续解释:「第一次让你见我们家广志,我有点紧张呢。对了,我们平时讲的是日语,虽然他能说中文,但腔调很重,待会我请他跟你说中文。还有啊,他讲话有点毒,但你别介意,他本来就这样,有时毒得还挺好笑的。」

    阿莲看到香莉如此认真,为难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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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时间到了十二点。

    香莉点燃了香菸,x1了一口後,把菸递到莱昂面前,「老公,来,菸给你。」

    但莱昂一动不动,什麽反应也没有。

    「老公,」香莉在牠面前挥挥手,「老公,你回来了吗?今天我带了一个朋友来给你认识,不过你们其实早就认识了,因为你在莱昂的状态时,你们已经见过无数次面了。但今天我想让你以你自己的状态来认识一下她。老公?你回来了吗?」

    莱昂一副想睡觉的样子,完全没有反应。

    「怎麽会这样……?」香莉有些失望地说,「老公,你别故意演戏,赶快说几句话啊。」

    阿莲没有感到意外,但也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麽。

    香莉看着阿莲,急切地说:「你等一下,我老公一定是故意在开玩笑的。」她的双眼忽然涌出了泪水,但她依然不愿放弃,再次在莱昂面前挥手,「老公,你回来啊,别让我在最好的朋友面前像个傻子好吗?」然而,莱昂只是爪子,然後发出一声轻微的喵叫。

    香莉忽然坐在地上,失神地望着空气,对阿莲说:「他怎麽不回来?他以前每天都回来的啊。」

    阿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因为无论她表现出任何情绪,都会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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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莉的目光转向阿莲,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问道:「难道……真的是我疯了吗……?」

    阿莲看见香莉眼中滚滚的泪珠,立刻伸手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你没有疯,你只是太思念他了……」

    5.

    香莉那夜整晚都没入睡,虽然没有大声哭泣,但泪水却一直止不住地滑落,彷佛回到了刚失去丈夫的那段日子。阿莲心中充满了懊悔,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将真相戳破,或许,若什麽都不揭开,反而会b较好……她心乱如麻,随即给香美发了讯息,香美看到後十分担心,并且拜托阿莲带香莉去看诊。那位医生是香美丈夫的堂妹,是一位相当知名的身心科医生。

    隔日早晨,阿莲在花店门口贴上了「有事休息一天」的告示,随後带着神情失落的香莉前往身心科。虽然医生是香美丈夫的堂妹,阿莲也不好直接cHa队,由於是临时挂号,两人直到接近中午才见到医师。

    显然,香美的丈夫已经将香莉的情况告诉了医生。医生得知香莉在日本有自杀未遂的纪录後,显得格外谨慎。还没等医生开口,香莉便先开口,说她已经明白了,原来丈夫并未附身在她的猫身上,那一切只是她的幻觉。她告诉医生,虽然她已经理解这一点,但她感到一种无b沉重的失落感,因为她一直以为的事实,原来只是她编造的幻觉,而她竟靠着这些幻觉,渡过了五年。然而,她的丈夫早已去世,已经五年了,她应该要接受这个现实,她说这一切她都懂。然而说到这里,香莉虽然没有大声哭出来,脸上的泪水却不停地滑落。

    医生并未说出安慰的话,只是平静地告诉她,这样的幻觉表现是人在面对失落与悲伤时的自我保护机制,一种暂时神解离;虽然这样的机制可以缓解痛苦,但如果长时间在这样的状态里,可能会逐渐无法分辨现实与幻觉,最终可能会进入真正的JiNg神解离状态。

    接着,医生又问了香莉一些问题,香莉回答时,脸上的泪水依然完全无法止住。最後,医生开始写起诊断书和药方,并请护理师将香莉带出诊间,要求阿莲留下。

    阿莲这时显得格外紧张,医生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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