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成功后渣攻失忆了_3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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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第1/1页)

    宋佩慈在一堆玩偶中做了几个梦,地下室阴冷,没有被褥,他做的大都是噩梦。

    他穿梭在大学教学楼里,走廊亮着灯,但只有他一个人,同学们不知去处,教室里也空荡荡的,他想办法找李兰舒,这是他唯一在乎的人。

    他跑去李兰舒的宿舍里找,又跑去教室、卫生间,甚至跳进了梦里的人工湖。

    哪里都没有李兰舒。

    他又跑到李兰舒的宿舍里,想找点穿过的衣服,或者用过的东西。

    第一个出现在宿舍的人不是李兰舒,是那几个他都忘了名字的室友,他们是他的眼线。

    他在李兰舒身边有很多摄像头,因为他招人喜欢,宋佩慈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招人喜欢,那些室友很快倒向宋佩慈,成了监视李兰舒的工具。

    那段时间,宋佩慈的手机里存过不少偷拍图,当然不是自己拍的,少爷需要这些不用自己动手。

    李兰舒一向运气不好,上天跟他作对,让他做孤儿,又不给他爱的能力,在感情方面他就像块木头,一窍不通。

    上天唯一善待他的,不是从孤儿院里爬出来考上大学,更不是毕业后创立公司——这些都是李兰舒应得的,他有这个能力——是宋佩慈不爱做上面那个。

    否则宋佩慈真的有可能把他抓过去强jianian。

    宋佩慈侵入李兰舒的社交空间,没有给他留一点距离。

    这些室友又把李兰舒的照片举过来给他看,跟他实时报备李兰舒去哪、做什么,穿了什么衣服,去了哪条街。

    除了这些室友,还有几个李兰舒的朋友。

    他们都不算太喜欢宋佩慈,能聚在一起,自然是因为和李兰舒身份相近,仇富,看不惯宋佩慈的做派。

    太耀眼了,排场太大,宋佩慈司空见惯,可是李兰舒没有。

    宋佩慈的爱对他来说更像一种负担。

    李兰舒果然听那几个朋友的意见,疏远了宋佩慈。

    才打破些的感情又被阻断,宋佩慈气得全身发抖,他恨不得杀了这几个坏他计划的人,他想弄死他们,但碍于李兰舒的面子,没动手。

    但也不可能放任这些人继续作恶,以宋佩慈的手段,这些人根本不够他玩弄半天。

    他只需要继续对李兰舒好,哪怕那些礼物都被退回来了,但李兰舒给他面子,不在大庭广众下拒绝他,这就足以叫他们误会。

    朋友么也不过如此,从情比金坚到分崩离析,中间只发生了一件事。

    他们认为李兰舒在吃宋佩慈软饭,仇富的心态自然转嫁到李兰舒身上。

    宋佩慈自带普通人一辈子也无法触及的财富和捷径,他想干什么,真的只跟动动手指那么简单。

    他漂亮聪明热情,没人不说他好。

    他入侵李兰舒的生活时很骄傲,花瓶就是用来睡的,还指望自己有多尊重他么。

    把握了李兰舒的社交之后,就到了事业。

    宋佩慈进了李兰舒的公司,给他带去了很多利益,可也带去更多麻烦。李兰舒不会怀疑他,有时候他真的感觉李兰舒有点傻,为什么就是不想到他是故意阻挠项目,好让李兰舒求他的呢。

    他一边做这些一边被李兰舒当狗调教,后来手机上了监听装置,身上都埋了定位器,他没办法再胡闹,当年李兰舒的公司就进步了一大截。

    他以为李兰舒再迟钝也该怀疑他了,但是没有。李兰舒没辞退他,真的只把他当成普通床伴,有兴趣了草草,没兴趣就去找别人。

    当然,这些其他的床伴大都也被宋佩慈弄走了。

    宋佩慈不得不承认,李兰舒太厉害,也太有韧性,他的手段几乎像绸缎一样将李兰舒包裹得无孔不入,但是李兰舒冲出来了。

    他认真地准备了告白仪式,仍然被李兰舒拒绝。他终于明白有些事情不该做,李兰舒不是他的,别说强扭的瓜不甜,他把瓜摘下来砍烂了,李兰舒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所以宋佩慈决定离开。

    这个梦到此为止,宋佩慈惊出一身冷汗,哪有人会像自己一样对付爱人……

    他在一片黑暗中审视自己,越想越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他做的事?

    宋佩慈想,这次他不要跟李兰舒坦白。

    隔天李兰舒来接他,他已经冻得发烧了。

    李兰舒望他的眼神很奇怪,黑眸中折射着冷淡的光,叫他没由来地心慌,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但大脑烧得迷迷糊糊,实在顾不上其他,他靠在李兰舒怀里,被抱到卧室,盖好被子。

    李兰舒帮他倒水,给他喝药,又把他塞回被子里。

    宋佩慈感觉有什么抚上额头,触感很凉,冰得他打哆嗦。

    “好好休息,佩慈。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李兰舒说罢转身,忽然麦色手臂攀上一只瘦白的手,紧紧攥着他,不许他离开。

    李兰舒闭了闭眼:“佩慈,等我回来,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又知道了什么,我都跟你好。”

    宋佩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只知道李兰舒要走、要离开他,他病着,只想和老公好好待在一起,不愿意再分开。

    他被梦魇住了。

    “不要去找小绿茶。”宋佩慈低声说:“听说发烧了会很热,老公要是想试试,我……我可以的。”

    李兰舒总会因为他稀里糊涂的话勾唇,本来复杂的心情变得轻松了些,反握住他的手:“不去见他,我说过,他只是保姆。”

    宋佩慈闷着声音问:“那去见谁。”

    “张衡。”李兰舒说:“他约我,说他知道很多,我失忆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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