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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妃华妃(强制/醉酒/灵堂/) (第2/5页)

您的孩子,这样做恐怕…”齐月宾脸色苍白,颈后一阵一阵的刺痛扰得她心神不宁。四爷没多说什么,在桌上放下一袋东西便起身往外走:“齐家的安危在你手中,是要护着这个孩子还是保齐家,你来决定。”

    “福晋,这是王爷送来的安胎药。”下人恭敬地递上一碗黑黑的汤药便退下,床上的年世兰懒懒地看了一眼,见人走了就吩咐颂芝:“把这药倒了,小心些。”话音未落,就见着齐月宾同样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

    “世兰,这碗安胎药和蜜饯我都放你桌上,你可不能因为怕苦就背着太医将药倒了,人家求到我这里了。”齐月宾不敢看年世兰的眼睛,将药放在桌上离年世兰最远的地方,心里盼望着她也能将这药和王爷的一并倒了。

    “那我要齐jiejie喂我喝。”床上的人直勾勾盯着齐月宾,从她有孕来,齐月宾是第一次来找她。“多大人了还要喂,王爷还有点事找我,我过几天就来陪你。”齐月宾几乎是逃出了年世兰的寝殿。

    “颂芝,将药和蜜饯拿过来。”年世兰不高兴地撇撇嘴,“福晋!这药来路不明,怎么能喝啊!”颂芝难得反抗一下,年世兰对她可没那么耐心:“让你拿就拿,哪来那么多话!”颂芝再不愿也只得端过来。

    等到颂芝将药秘密处理掉后,进入寝殿便看到床上的年世兰紧紧捂住肚子在呻吟,年世兰只觉得自己小腹中被无数根针在扎,有无数把刀在其中绞着。

    “小姐!”颂芝立刻扑倒年世兰的面前,床榻上刺眼的艳红逼得她眼眶发红,甚至连称呼错了都没发现。“小姐你忍一下,颂芝立刻去找人。”颂芝哽咽出声,立刻往外跑:“来人啊!快宣太医来!”

    疼得太久了,年世兰昏昏沉沉间感觉自己小腹那坠坠的疼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掌心那连心的疼痛。王爷是在为他们的孩子而伤心吗。年世兰只觉得耳边哭泣的声音吵闹。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不在了,印记的疼痛一定是王爷伤心过度导致的。

    她的孩子不在了,年世兰恍惚地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是有过一个孩子的。此事一出,年羹尧愤怒地找四爷讨要一个说法,却只得到了府中有jianian细,往齐月宾准备的药中下了滑胎药这一内情。

    年羹尧已是同四爷绑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翻脸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将盛怒撒在其他人身上,他安插进王府的人被通通换掉,至于换下来的人,自然是难逃一死,只有颂芝在年世兰的保护下留了下来。而齐家,也被他当作了眼中钉。

    年羹尧有愧于meimei,所有珍奇的补药都如同流水般送入王府,而四爷也每日都抽空来殿中坐坐陪着她,她一时成为了王府中最受宠的人,比刚入府时有过之而不及。只是每到深夜,她掌心的印记就会牵连着她的心一起,剧痛无比。

    年世兰怎么也想不到,最终对她下毒手的,会是那个会摸着她的头柔声叫她“世兰meimei”的齐月宾。养好身体可以出房间时,年世兰第一时间便去往了齐月宾的寝殿,身后浩浩荡荡跟着许多人,边上的颂芝手里提着一壶红花。

    “你们干什么!来人啊!”吉祥的喊声从门外传来,齐月宾竟觉得解脱了不少,这些时日她一直都侯着年世兰的到来。从年世兰寝殿门口出来的那一刻,她的后颈就已经疼到她不容忽视,半个时辰过去,来势汹汹的剧痛逼得她脸色苍白,她被吉祥扶着踉踉跄跄走出房门,府里传来年侧福晋滑胎的消息,她忍着不肯落下的眼泪,终是沿着她的脸颊落下。

    这之后的每一天,齐月宾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年世兰哭着质问她的画面,逼得她心中疼痛难忍,一日竟直接吐出了鲜血。现在年世兰气势汹汹的样子,倒是比哭着质问她的样子让她好受许多。

    “齐月宾!你怎么敢的啊!”年世兰只带着颂芝进来,外面传来吉祥呼唤守卫的声音。齐月宾认命地闭上眼睛,王爷默许的事情,守卫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独属于年世兰的香味此刻正猛烈地闯入她的鼻中,年世兰凄厉的问话一声接一声在她耳边炸开,她被摇晃得头晕目眩,又突然被捏住了脸。

    “齐月宾,我的孩子不在了,你也别想有孩子!”年世兰接过颂芝手中的红花,狠狠往齐月宾嘴里灌。腹中剧烈的疼痛逼得齐月宾弓下腰,感受到年世兰放开她往外走,她才敢睁开眼来,却直接对上年世兰回头那一下,眼中汹涌的恨意。

    腹中和颈后说不清哪里更痛,齐月宾几乎快晕倒在凳子上是吉祥才终于进来的,小丫头身上都是伤,哭着过来扶着她往床上去,又哭着跑出去找太医。齐月宾本想让她别去了,此刻哪里会有太医敢来为她看病。可她真的太痛了,一张嘴就会泄出呻吟,只能由着吉祥跑出去。

    齐月宾不敢闭眼,一闭眼就能看到年世兰那怨恨的目光,她原以为自己是可以的,可以承受住年世兰的恨意,可她高估了自己,她此刻的心就像被凌迟了一样。最后她还是闭上了眼,她知道,选择了齐家之后,她需要承受的就是年世兰由偏爱转化成的不加掩饰的恨。

    从那之后,年世兰似乎是从她生活中消失了,可她的生活中又处处都是她的后颈,比如她常常隐隐作痛的后颈,比如她月事时几次三番将她疼晕过去的小腹,又比如吉祥永远都求不来的太医和被克扣到惨不忍睹的俸禄与药材。

    再见到年世兰已是三月后了,那天下着暴雨,齐月宾本就不好的身体在雨天总会多些疼痛的地方,所以她早早就睡去了,而碰巧吉祥也病了,她的寝殿中安静到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齐月宾!你这破地方为何不点烛?”随着大门被狠狠摔上的响声,年世兰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齐月宾觉浅,自然第一时间就被惊醒了。

    “世兰……”齐月宾起身轻声唤着她的名,年世兰一把将她摁床上,恶狠狠凶她:“不准这样叫我!”又像是不解气一般,低头咬住她的嘴唇。年世兰喝醉了,齐月宾被她身上浓烈的酒气刺激得头晕,本就发冷的身子也被年世兰沾满雨水的身子逼得更加寒冷。

    “月宾jiejie…我是那么相信你的…你怎么敢的?”年世兰生生将她嘴唇咬出血才放过她,带着哭腔质问道。梦中最怕的场景终于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借着月光看清了年世兰泪光下的怨,和那怨背后汹涌的爱意。

    “对不起。”齐月宾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一味道歉,年世兰当然不愿意听这个,捏着她的肩膀质问:“你有苦衷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啊!”齐月宾眼中含着泪,却只能不断摇头。

    “啊!”齐月宾发出一声低呼,年世兰毫无预兆地插入了她干涩的下身,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抽插着,齐月宾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泄露出一丝呻吟引来下人。

    年世兰毫无章法的抽插给齐月宾带来的痛感远远大于快感,但她只能受着,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发怒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倒在一旁陷入熟睡。齐月宾颤颤巍巍起身,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下身此刻已然流出丝丝血液,她忍受着撕裂般的剧痛简单清理了一番,绝望地闭上眼睛逼自己睡过去。

    再次醒来,身边的年世兰已经不在了,还微微有点温度的床榻表示着这人才走不久。床前跪着的吉祥小声哭着,齐月宾开口问:“哭什么?”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吉祥抽抽噎噎回答:“都怪我,要是我昨晚留下来守着您,就不会这样了。”齐月宾摇摇头:“你是拦不住她的,这本就是我该还的债,替我上药吧。”

    下身的伤口触目惊心,吉祥上药时哭得更厉害,整个人都在颤抖,齐月宾叹了口气,准备接过药自己来,却听门外再次传来了年世兰的声音:“你就这般欲求不满吗?昨夜才让你舒服了,今日就忍不住找下人来帮你?”

    年世兰示意颂芝把床前的吉祥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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