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少年的帝王之路_27繁荣与威胁,福泉开战【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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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繁荣与威胁,福泉开战【剧】 (第1/2页)

    夏日匆匆而过,又一年的秋收在闽地开始。漳汀两府的农民们在武士的监管下割稻,劳工们为了工钱在码头装卸,江海货船在商人们的运作下满载粮食驶向泉州港,又载着商品返回月港。

    这个新生的闽南王国,以泉州为核心,有条不紊地运作着。廉价粮食的涌入,让泉州劳工们的生活变得轻松了不少,至少填饱肚子不成问题。这吸引了不少县村的居民来到泉州城讨生活。

    农具,茶砖,瓷器,熏香,果干,马匹。这些商品或是被佛郎机商人买走,或是被销往月港。工匠们赚得盆满钵满,泉州府库里的银钱也从告急状态,转变为堆积状态。

    九十九溪处的农田,已经全部交给了拉德普尔。在他的率领之下,泉州的绿教徒们聚集在一起劳作。新的绿教寺院和民居与河畔稻田共同组成了这个绿教大庄园。

    在为泉州城提供稻米的同时,这个大庄园也承担着军事义务,拉德普尔养着一千名绿教武士。这一千人皆是身穿锁甲,手持双手月刃斧的悍勇之士,填补雷鸣军的近战短板。

    而在金门,林宛苓治下的盐马产业也是越做越大。在天下未乱之时,百姓必须强制购买价高的官盐。

    闽地是产盐地区,如果是沿海府县,一斤官盐价格在三十文到五十文之间,这比其他地区便宜得多,然而官府收购盐价不过三五文钱一斤。即便是产盐地带,官府也能靠着盐政大捞一笔。

    如果是卖到汀州这种内陆山区府县,那可就不是几十文钱了,一百六十文一斤的,一百三十文一斤的比比皆是。

    然而,自赵葵哲掌权以来,官盐这种东西就彻底从闽地消失。林宛苓治下的金门所产出的盐,贩售到沿海府县不过十文钱一斤,就算是沿着九龙江运输到汀州,也才三五十文。

    凭借赵葵哲和月港商人们强大的江海运输网,金门的盐几乎是产多少就能卖多少,以实惠的价和管够的量制霸整个闽南的海盐市场。不仅金门赚得盆满钵满,民心也极为安定。

    还有金门县饲养的晋江马,虽然个头远不如北方骏马,但胜在吃苦耐劳,稻草粗糠即可养活,食量也比骏马小。不仅是雷鸣军骑兵在用,九龙江地区对它的需求也很大。

    一匹晋江马,从出生开始养上两年便可售卖。这样的马,如果在中原,可能只能卖上七八贯,属于下等马。但由于闽地缺马,且晋江马不仅可以拉货也能在水田里耕作,所以金门售往九龙江的马都是十五贯一匹,且经常有价无市。

    如此红火的盐马生意,自然是让赵葵哲大为欣喜。他直接把整个同安县都给了林宛苓,包括厦门岛在内。如此一来,林宛苓的马场面积会扩大,养马效率可以大幅度提升。

    采茶炒茶繁忙无比的山区县城,耕作割稻有序的九龙江地区,盐马生意兴隆的同安县,以泉州港为核心各司其职。用蒸蒸日上来形容这个闽南王国是再合适不过。

    赵葵哲像个无所事事的富家翁,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坐在清净宫里听算术院向他报告收支,越听越舒坦。

    已经熟练了政务的墨竹充当他的副手,帮他处理些日常政事。虽然无战可备,但墨竹的心里依然渴望战场的荣光。他发现赵葵哲已经沉溺在这方寸之地的经营之中,当初的帝王野心已经有消亡的嫌疑了。

    但墨竹并没有开口劝诫赵葵哲。因为他能看出,现在的赵葵哲,是发自真心的快乐,与漳州之战时,那个在硝烟中担惊受怕的惶恐模样截然相反。

    墨竹虽然心里渴望战斗立功,但终究是不忍心去剥夺赵葵哲的欢乐,只是默默地做着手里越来越熟练的政务。

    然而,这欣欣向荣的太平盛世景象,却在新春佳节迎来了转折。广州的使者乘船来到了清净宫,并以贺岁为名,行讨税之实。是的,不知不觉间,三年的无税期,便结束了。

    “闽地尚未一统,我需要在很多事情上投入钱财。现在上税,对父王的征战无益。”赵葵哲自然是不愿意上税的,如果不是实力不济,他巴不得打下广州呢。

    “还请少主清醒一点,如果没有广州在背后支持,您现在的这点弹丸之地,立马就会被侵吞。上税是换取粤王庇护的上上之策,还请少主三思而行。且少主为粤王之子,上税同时也是尽孝之举。”

    “三万贯,我只能上三万贯的税。”尽管极度不情愿,但彻底与广州闹翻,是很不明智的决定。赵葵哲选择退让一步,象征性地上一些税。

    “这太少了,小少主,依您这儿的繁华程度,只上三万贯的话,粤王那边没办法交代。”

    “要么三万贯拿走,要么来讨伐我。我的水师恭候粤王大军。”赵葵哲直接开始施压,他很清楚,粤王现在对湘滇两省开战,根本不可能有余力征伐闽地。

    闽地,尤其是闽南素有航海传统,所以赵葵哲征募水师士卒也很容易。他的水师现在持大福船五十艘,辅助小军舰不可胜数,是一支极为强劲的水师力量。

    粤王使者来时也是被这支水师护送的,所以很清楚赵葵哲敢威胁他是有底气的。一番权衡之后,使者选择接受赵葵哲的条件,毕竟谁都知道广州对泉州的统治不过是名义上的,能带走三万贯已经不错了。

    就在广州使者走后竖日,福州的使者也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清净宫。自然也是来讨税的,而且是以上下级关系为名。

    赵葵哲强忍斩杀使者的怒气,以自己已经不是知府而是封君为由回绝。可那使者却道:

    “不管您是泉州侯还是泉州知府,在抚台看来没有区别。朝廷将闽地之政委任给抚台,而您既然管着闽地一隅,那就必须向抚台上税,这是向朝廷尽忠。”

    “如果我不上税呢?”赵葵哲差点气得笑起来。朝廷?那种隔三岔五就被中原诸侯屠戮的傀儡,在这天高皇帝远的闽地还有什么威信不成?

    “那便是自绝于朝廷,抚台会讨伐您的。现在闽地时隔多年南北皆定,侯爷也不想再起兵祸吧。”

    积累的怨气,总有爆发时候。赵葵哲已经不是广州深宫里的弃子了,而是一个富庶侯国的国君。他怒喝道:

    “满口仁义道德,无非就是想从我这儿捞钱,去他娘的忠孝,大乱之世强者为王。整军备战吧,福州想自取灭亡,我就成全你们。加快脚步回去吧,最好赶在我发动进攻之前。”

    只见侍候在旁的墨竹拔出佩剑,三声战吼下来令人惊惧,亲卫们也抽出刺剑,场面立刻杀气十足。

    使者以为这只是外交恐吓,他试图做出一些让步缓和局面。但赵葵哲没有选择聆听,而是在墨竹的搀扶之下上了楼。而使者本人,则一脸茫然地被亲卫们架了出去。

    上了楼的赵葵哲,对自己身边的墨竹说道:

    “看来你是对的,偏安一隅不是什么好事。”

    这话说得墨竹一愣,他可没在赵葵哲面前说过这事啊。红色的大眼睛楞起来颇为可人。引得赵葵哲怒气消散,在墨竹脸上轻吻一口:

    “你想说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你呀,以后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出来,这一阵子我看你都快憋出病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藏着掖着,更何况这次还是你对。”

    “我看你过得挺快活,就...”

    “快活久了,容易丧志。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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