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玫瑰第二季_玫瑰情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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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情人 (第2/4页)

吮的快感,更有被某幻放出的信息素包绕着侵犯欢愉。可是他在欢爱中的讨饶从来都会被恶劣的爱侣故意曲解,某幻开始摁住他发颤着濒临痉挛边缘的大腿根肆意吞吐,用爱意将花少北折磨到眼尾都凝满sao红。

    花少北终被尖利的快感折磨到不住挺腰迎合,某幻却坏心眼地一手扣住了他的腰,将他死死钉压在沙发上。

    「别那么sao、北北……」

    某幻在花少北的性器一跳一跳着欲出精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扼住了那根花茎的冠头——花少北仿佛是在那一瞬间被迫坠落,却又被快感强硬地拉扯着回到半空,被某幻的信息素包绕着的滋味好得不像话,被某幻扼住将出精的性器的滋味亦万分难耐,张着打颤的口唇欲尖叫,却沙哑得可怕。

    「求我,花少北……你求求我……」某幻的眉眼间擒着促狭的笑意,边一手攥住那根花茎的根部撸弄,另一手仍死死掐住那跳动的性器的冠头,边以沙哑的嗓音呢喃着蛊惑他的玫瑰情人:「快,求求我……」

    「……求你,老、老公。」

    花少北快要被折磨到崩溃,面对吐出了他的性器后、伏在自己腿间冲自己挑眉的某幻,终羞耻地皱着眉、小声嗫嚅出那个平日他怎么都喊不出来的称呼来。

    某幻心满意足,亦听得耳热,低笑着松开了箍着冠头的手,那些带着玫瑰花信息素的难耐腺液蹭了他一手心的黏腻,被他举着手腕仔细舔去。

    「……舒服么,」

    「教父」的嗓音蘸满笑意,边又圈住那根发泄完后便软下来的花茎撸弄。

    空气里玫瑰花的芬芳愈发浓郁,勾引得龙舌兰酒的辛醇再忍无可忍地彻底炸开。花少北再无法无视自己那些自贪欢的后xue淌到大腿根的急色yin液,但早已无法挣脱,只能任嘴角淌着狼狈的口涎,任某幻凑在自己耳边低声却狎昵地呢喃出那个足以崩断他理智的下流称呼。

    「sao、货?」

    龙舌兰酒味的Alpha的性器碾开玫瑰花味的Omega那些因着xue液的缘故而滑腻得过火的软熟xuerou的时候,满室的玫瑰花香雀跃着欢腾。

    被这一下插得爽极的花少北却根本发不出尖叫——某幻在深深地吻着他,将他抵在沙发靠背上黏糊糊地吻,剧烈的顶撞间,花少北几乎攀不住他的肩头,呜呜咽咽着被快感凌虐得肠rou都不住痉挛着箍紧其间抽送的孽具。

    「唔、唔啊……哈唔……幻、好棒……」

    忠于自己欲望的杀手先生迎合着身上以快感施虐的人的动作,sao荡地晃着屁股taonong吞吃那根死死钉在自己肠rou之间的rou刃。

    空气中的龙舌兰的辛醇缠裹着它的玫瑰,催着它盛放,缠着它吻、缠着它舞,汹涌地蹂躏着那些花瓣,却又小心翼翼地拨弄它们。

    怎么会,那么爱你?

    性器埋在肠rou深处,直直cao入了被信息素勾引得颤巍巍打开了口的生殖腔,直击脊骨的欢愉叫花少北无助地蜷紧了脚趾,那些欢愉像电流一般窜过背脊,直击大脑皮层。

    花少北被一下下又深又狠地顶撞碾蹭过要命的腺点,贪欢的肠rou绞缠紧那根散发着高热的狰狞性器的同时,不住地发出无助且哀戚的呻吟来——房间里玫瑰花的芬芳早已浓得醉人。某幻忍不住俯下身来,边持续在那些肠rou间杀伐着边凑过去吻花少北挂泪的蓝色眼睛。

    玫瑰上沾了露珠的时候,该怎么做?

    你要以饱含爱意的吻将那些泪露吻去,但要当心,即使被荆刺扎出了血,亦不要粗鲁地碰坏那艳丽的花瓣——但我已经碰坏了,怎么办?

    那便爱他,以满腔的爱意浇灌到他再次向你艳丽盛放为止。

    某幻在那颤抖的眼睫上吻了又吻,直吻到花少北腾出手来捂他的嘴唇。于是他便顺理成章地低笑着同那捂在自己口唇上的手掌十指相扣,将它扣押在花少北耳边;边用性器鞭得那些贪欢的肠rou嗫嚅着发软、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吮吸,边抵着花少北凝着一泓粉的鼻尖、望着那被快感凌虐到几乎失焦的眼睛,呢喃那个亲昵爱称。

    「亲爱的,」

    某幻吸了吸鼻子,眼眶也发着酸,眼前的花少北模糊却在脑海里清晰,他想,他的玫瑰必然是用那双有着深海色泽的眼睛,凝望着自己、凝望着那些泪,于是他对他说:

    「你晓得吗……尽管这世界繁花似锦,但我独爱我的这一枝玫瑰。」

    花少北眨眨被情欲都熏得好似隐约覆着一层粉的眼睛,扣紧了与自己相扣的那只手,掌心相触着,似乎心跳也在共鸣。

    某幻的玫瑰沙哑着声音、笑盈盈地同他说:

    「……笨,你的玫瑰也爱你啦。」

    龙舌兰酒液里浸养的玫瑰在恣意盛放。

    ***

    这当然不是他们第一次干架了,但对于十六岁、刚分化成Alpha的某幻而言,被自己那第二性别明确为Omega的师兄花少北骑在肚子上揍,确实是屈辱又刺激的。

    「服不服?要不要叫不叫哥?」

    那一拳砸在他耳侧的木地板上,他能听到木头被砸裂的哀嚎,心下无奈地想着的却是:师兄,那么多年了,这个问题你从我们见面就开始问我,还没腻的吗?

    跨坐在他腰腹上、年长且清秀的Omega有双狭长漂亮的蓝眼睛,居高临下地逆着光睨着他的时候染着危险的艳丽——好吧、好吧,也许是花少北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玫瑰花香在作祟,又或许是因为他真的快要被自己身上收不住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溺醉,大脑熏熏然着、熏熏然着,终放弃了抵抗——亦终迎来了狡黠的眼眼尾微红着的花少北,送上的一个莫名其妙的吻。

    很荒诞。

    某幻边溺入这个吻中边垂着眸去看花少北明显迷离失焦的眼眸——要晓得花少北方才气势汹汹地冲进房间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又要挨揍了。第二反应是:WTF?我又干什么了我……总之先道歉吧?

    crazy,兄弟,这么多年下来我都ptsd了。

    但不等他道歉的第一个字从舌尖滚落,纤细但力气很大的漂亮Omega便已经将他一个过肩摔掀翻在房间的木地板上,然后跨坐到他的腰腹间。

    一双潋滟迷离的蓝眼睛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听说我们阿幻刚分化成了Alpha。」

    花少北问他,某幻手扶住他的臀,乖乖地点了头。

    然后,花少北便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这个吻,或许可以讲这个人,吻得毫无章法,急切地含住他的口唇、再急躁地用舌头去撬开他本就没有闭紧的牙关,那根舌头乱七八糟地在某幻的口腔里sao荡的动作青涩却认真,叫同样没什么接吻经验的某幻忍不住皱着眉头,依着自己的见解去缠、去吮、去引导对方与自己在口腔中共舞——然后在花少北被吻得不住发出的呜咽间,仔细且不动声色地收复失地,将这个吻的主动权轻松夺回。

    于是这个亲吻才开始变得旖旎起来。

    他边吻边摸进他单薄的衬衫里,摸到那因为发情而不由自主地微突颤抖着磨蹭衣料的奶尖,以手指捻了几下,随即是毫不留情地掐弄——花少北的腰因这一下欺负得在他手掌里发颤,人却又讨好似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某幻直吻得花少北都发出难耐的鼻音来才罢了休,空气里不知什么时候起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玫瑰甜香;某幻鼻尖翕动,嗅得仔细,半晌才意识到那是花少北的信息素,但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应当屏息的时候,随着他的性器发硬勃起、抵在花少北的下腹,空气里又炸开了一股辛辣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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