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凌雪】在劫难逃_75章 霸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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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章 霸凌 (第2/3页)



    哪怕是脊背撞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衣衫被剥去,他还是紧攥在手中。

    柳沧澜见他如此固执,竟是伸手就要从他手中去抢。

    他眼皮一跳,当然不愿意给。

    这是他唯一的反抗,却也惹怒了柳沧澜。

    本来在大门前的时候,姬离楼那样公然挑衅,柳沧澜就压抑着怒火。

    此刻更是怒极反笑道。

    “怎么,你还惦记着那个人?”

    他眼底出现一丝落寞,暴露了他的心绪,也就是这一愣神,手中的珠子被柳沧澜给抢了过去。

    感觉到手中一空,他慌忙地伸手,往前一扑,想要拿回来,却扑了个空,摔在床边。

    黑色的发丝凌乱的散下,这挡住了他的表情,他在停滞了片刻后,遂又直起身,眼神凌厉又孤绝。

    “还给我。”

    那一瞬间,思绪回转,柳沧澜又想到了那一晚,对方一身凄惨的躺在床上,眼神固执又坚毅,朝自己伸出的手,还在颤抖。

    原来不管怎么调教打磨,他最后的坚守都不会轻易瓦解。

    一旦涉及那个人的事,他就算是孤注一掷,也会对抗到底。

    “看来你是真的在乎对方。”

    柳沧澜冷冷扯了扯唇角,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珠子,就要用力一碾。

    他看得紧张,唯恐对方一个不小心就将珠子给捏碎了。

    “把它还给我。”

    苍白的双唇吐露着冷漠的话语。

    这么久了,他还是像捂不暖的小蛇一样,冷血又孤僻。

    纵使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之际,他有贪恋过男人的体温,但终究他还是独自一人习惯了。

    尤其是遭受到残酷的对待之后,他更是对男人无法产生丝毫信任。

    虚弱的身体无时不刻不再提醒他,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温柔的假象下,是鲜血淋漓的残忍。

    柳沧澜似乎也意识到了,两人的关系根本无法缓和。

    对方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东海白衣人。

    情与仇,也许他自己都分不清,又或许早就融入到了一起。

    这才成为了他痛苦的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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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柳沧澜就是要他从这种情感中脱离出来,哪怕是连着他的皮rou一同拽下,痛彻心扉的。

    可他终是无法彻底割舍。

    面对他的执迷不悟,柳沧澜冷笑着将那颗珠子置于他眼前,像第一次那样,玩味地命令道。

    “那就取悦我,你不是知道该怎么做吗?”

    他有过一刹那的惊愕,随后又像是认命一般,麻木的低下头去。

    被践踏的自尊支离破碎,他在这种折磨中,有时都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活着。

    是因为那个人吧。

    只要那个人还活着,他也就还有必须活下去的意义,不得不完成的复仇。

    如今对方再等他,他也不用在茫茫人海中寻找。

    从那爱慕中生出的恨意,一点点将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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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了这么久,他终于想要从中解脱,好好的休憩。

    为此他没有任何的反抗,俯身跪在男人胯间,唇瓣隔着裤衫舔上了对方那根。

    那物还没有完全勃起,蛰伏着,被湿热的气息一濡湿,立刻兴奋地抬起头来。

    他垂着眼皮,两手撑在床上,温顺又安静的舔着那东西。

    脑袋被厚实的手掌抚摸着,就像是摸一条狗一样,随即衣摆被撩了开,裤子被拽了下来,他底裤都没穿,不如说是一直都没穿。

    给他遮蔽身体的衣物都是施舍了。

    所以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摸到了臀缝,粗糙的指腹擦过xue口,他敏感地一缩,连动作都停了下来。

    “继续。”

    男人命令着他,他在片刻的沉默后,才用牙齿叼着对方的裤头拽了下来。

    那丑陋的物什也猛地跳出来,拍打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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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神情平淡的收起了牙齿,张嘴将其含在,努力往里吞咽。

    尽管不是第一次含入这东西,但他依旧胃里翻涌着,觉得恶心。

    坚硬的guitou戳刺着喉咙,他几次都想将那物吐出来,却生生忍住了。

    后xue被手指毫无预兆的插入,他闷哼着,险些咬到嘴里的性器,两手紧攥着床单,才止住了本能地反抗。

    “唔嗯……”

    湿润柔软的甬道被手指抠挖着,肠rou紧紧包裹住手指,像是婴孩贪婪的小嘴一样,深深含住吸吮。

    跟着手指进来的还有那颗珠子,他在感觉到那微凉的触感时,微微一颤,只眼眶红了几分,遂又低下头去,继续抚慰嘴里的性器。

    眼见着那物越来越胀大,塞得两颊都鼓了起来,他才费力的伸出一只手来握住那根底部,配合着嘴里的动作,给予那物强烈的刺激。

    他吞得很深,饱满的囊球都挤压在了他脸上,鼻头埋在浓密的耻毛中,闷得快无法呼吸。

    如此难受的情况下,他也没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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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往后退,后xue就会更加落入对方的手中。

    那颗珠子被手指推着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以着另一种方式还给了他。

    肠rou欢喜的收缩着,也不知道是喜欢手指,还是松了口气,拿回了珠子。

    察觉到他的松懈,柳沧澜故意挺了挺胯,在他嘴里抽插着,逼得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涌现,微皱着眉头,继续抚慰嘴里的性器。

    可即便他使出浑身解数,那物也只是胀大着,没有要释放的意思。

    对方根本就不想用这处解决,他心下了然,却也无可奈何。

    渐渐地,嘴角也酸了,手也发软,抬不起来,男人这才拍了拍他的屁股,哑声道。

    “珠子还给你了,去,在床上跪好,把屁股抬起来。”

    他手指蜷缩着稍稍收紧,有想过现在反抗有多大胜算。

    也就是在他犹豫的时候,男人推开了他,手指从他后xue里拔了出来,他也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伏倒在床上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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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考验我的耐性。”

    那根紫黑的roubang就正对着他的脸,张牙舞爪的,男人逆着光,眼神睥睨的看着他。

    空气中有着强大的压迫感,他快喘不过气来。

    并不是因此而害怕了,而是他必须蛰伏。

    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

    直到男人完全确认他是那折断翅膀的笼中之鸟,飞不去任何地方,他才能真的从笼子里出来。

    于是他忍下了屈辱,乖乖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背对着男人,分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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