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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的焦急让声音显得更虚弱,“你听话,好好治病好不好?你想怎样我都可以配合,这些要求都太简单了,如果你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我明确告诉你我不会退缩,如果你想折磨我,你可以尽管放手来做,我甘之如饴。睦睦,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要怎样才能消除心里的恨呢,你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肯治病?”

    严睦沉默片刻,眼里迸发出逼人的光来,他站起身一把拉过叶宁,将他推倒在床上,“脱衣服。”

    叶宁毫不犹豫,立刻将自己脱得精光,严睦却在看到眼前的一身伤痕时愣住了,他抚上这些陈年旧疤,迟疑片刻,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将那东西凑到叶宁面前,挑衅地看着他,叶宁眼也不眨张口含住了它。严睦在突然的刺激下抑制不住地仰起了头,一边大口呼吸一边伸手抓上叶宁的头发,狠狠往自己身下按,一下接一下往口腔深处狠狠插去。叶宁被捅地眼冒金星,本能地想要作呕,可他手指紧抓床单,硬生生逼迫自己顺着严睦的力道配合,同时小心地避开牙齿,不断用舌头舔舐吮吸,想让他更加舒服。这么抽插了一阵,嘴里的东西越涨越大,严睦的呼吸也愈见粗重。突然他将叶宁一把推开,翻过身去压在床上,转身从桌上拿过一根撑窗户的竹棍,对着身后那里捅了进去。叶宁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惨叫,他双手抓紧床头的木栏,咬牙忍耐,冷汗瞬间就布满了额头。“不许叫。”严睦说着再一次抽出插进。叶宁只觉得身体被生生撕裂,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他记着严睦的话不能出声,可剧痛之下实在忍耐不住,转头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臂,将痛呼堵在了嘴里,一时间屋内只剩他带着痛意的粗重喘息。拓展几次之后严睦将几根手指伸了进去,叶宁此刻已经痛到麻木,什么也感受不到,直到严睦那东西带着恨意整根没入,他才又从麻木中惊醒。他的手几乎要将床头的栏杆掰断,手指用力到痉挛,手臂在不自觉的紧咬下血rou模糊,可他在这灭顶的剧痛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出声,再痛也不能出声。他努力屏住呼吸来抵御身体抗拒的本能,又在将要窒息的时候放弃,意识模糊之间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发出了痛哼,他绝望地想要控制自己,想要再咬紧手臂,可他甚至连呼吸也控制不了。

    严睦就这样看着叶宁拼死憋住痛呼的样子,看着他血rou模糊却还努力往嘴里送着的手臂,听他隐忍的呻吟慢慢变得激烈,到后来浑浑噩噩地呼喊出声,再到最后坚持不住昏过去。

    严睦哭了出来,母亲去世以来他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积攒到现在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他知道母亲的死不是叶宁的错,他只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想他和叶宁是注定无法在一起的,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当他得知自己病情的时候,心情甚至是松快的,他觉得这是命,也许是老天在给他机会,让他可以下去陪着娘亲。可他没想到叶宁如此执着,就好像一束强光,不由分说地照射过来,直入心口。不管他做什么,叶宁都义无反顾,他敌不过叶宁的攻势,只能妥协,他想,也许他应该给叶宁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严睦醒来时手正被人紧紧握着,还未睁眼就听到叶宁急切的声音:“你先别动。”等他睁开眼,发现卢大夫正在为自己施针,身上已经扎上了许多,活像一只刺猬。侧头再看叶宁,长发凌乱,满眼血丝,眼下一片乌青。嘴唇干裂,唇边还留有干涸的血迹。他眼神悲伤,嗓子哑得像是病入膏肓的老人:“你必须要上针灸,不能再拖了,你听话好不好,求你了...”他通红的眼眶好像要流出血来,满眼的绝望让严睦说不出拒绝的话。严睦再次闭上眼,什么也没有说。

    针灸配合汤药,严睦的病情终于得到了控制,虽然还未大好,精神却是强了不少,大夫也松了一口气,不再战战兢兢满面愁容。

    这天早上醒来叶宁不在,严睦收拾一番来到门外,艳阳高照万里无云,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和心灵仿佛都获得了新生。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转身便看到叶宁在怔怔的看着他,他笑了,张开双臂,冲叶宁歪了歪脑袋。叶宁瞬间淌下泪来,冲过来将他拥入怀中。

    一阵风吹来,在这严冬中似乎带着阵阵暖意,叶宁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有种浓烈到无处安放的幸福感。他看着远方的群山,山边的小河,河这边枯黄的草地,整个世界都好像透着微光。严睦背后的发带又在随风飞舞,他伸出手去,轻轻握住,洁白的布条在他手中清灵地舞动,在阳光下熠熠生光。他抓住了,他终于抓紧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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