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别太爱了_33潢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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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潢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 (第1/2页)

    第三天,两人在床上厮混到中午才起床。他们住的地方离剧院不远,晚饭后便一道散步过去,顺带消消食。初夏的阳光还没那么灼人,亮亮的,泛着金色的余晖给道路两边的高楼罩上一层暖色,车马行人拥挤,匆匆掠过。城市繁忙,但是黄昏不会因此变快。时祎迎着暖风,闭闭眼,说:“黄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

    “什么?”

    乔酩快三十岁才开始喜欢接触一些艺术,从来不是个文艺青年,也不知道时祎在说什么。

    “没什么,待会儿的话剧你好好看,别浪费了我的票。”

    “知道了。”他拉住时祎的手,将人带过来,牵着他,并肩走。

    演出结束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剧院里一团一团的人向外涌出,分散在人群里。两人意犹未尽,不想这么快就回酒店,时祎牵着乔酩走到大学城附近,在小巷子里弯弯绕绕,走过许多破旧的老店,坐进一个烧烤摊子。

    “这里可以吗?”时祎问。

    “可以。”时祎见乔酩没意见,就挑了个干净桌子坐下,边拿纸巾擦桌面,边点餐。

    “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来过这种地方了。”乔酩话里有些怀旧,时祎也说:“我大学的时候吃过几次,突然有点想。”

    两人点好餐,等着上桌。隔壁来了闹闹哄哄的一伙学生,点个餐都聊得哈哈大笑。

    “这家店我之前来过,还挺好吃的,也干净点儿。”

    乔酩了然。

    大一那次跟同学一起来沪城看展,晚上一群年轻人压马路,边走边聊艺术史,艺术家,从委拉斯凯兹到毕加索,永远说不完似的,找了这家烧烤摊继续聊。时祎沉默惯了,插不进话,尴尬地坐在饭桌一角,没一会儿就饱了。他只好跟身边两个同学说一声,先回了酒店。

    那晚他一个人,将他们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看见来时的许多店都打了烊,一路上就几盏暖黄色的小路灯,路灯下围着一群小飞虫。夏夜的风不多冷,时祎走了许久才到酒店,睡得比谁都早。

    今天不知怎的,路过这条巷子口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家烧烤摊,便拉着乔酩过来了。喧闹还是旁人的,但是总归不一样。

    他像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当年在这里看着其他小朋友有花裙子穿,有赛车模型玩,他日便捧着自己最喜欢的一件东西过来炫耀一番。不愿意落在谁后面。

    乔酩饮食习惯比较固定,夜宵没吃几口,时祎倒是难得胃口这么好,拿啤酒下饭。他皮肤白,喝了酒容易上脸。乔酩本想叫个车,却被时祎拦下了,“我不要坐车。”

    “那你想走回去?”

    “嗯,车里,闷。”

    烧烤摊离剧院不远,剧院离酒店不远,可从烧烤摊回酒店,不是一会儿就能到的。乔酩有些无奈,只好看着时祎蹦蹦跳跳的,准备等他什么时候累了再叫车。

    将近零点的沪城行人也少,稀稀拉拉的,街道分外安静。时祎哼歌的声音绕着巷子传到每一处,门里看店的狗听见了,也要凑上来看看是谁大晚上的耍酒疯。

    “乔酩。”他突然停住,像军训时那样立定,问:“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呀。”

    “七月底。”

    “那现在是什么时候?”

    “七月初。”

    “哎呀,那这不是快了。”

    “嗯,”乔酩走进了,问:“有礼物吗?”

    “嗯…没有。”

    “连礼物都没有,那你问我干什么?”乔酩捏住他的脸颊晃了晃,被时祎不开心地躲开了。

    “哎呀,我就是问问…你到月底就三十五了,比我大整整十岁呢!”时祎掰着手指头算日子,还嘟囔:“你看,我是十月的,你呢…唔。”

    还没算清楚,后面的话全让堵了回去。

    两人恰巧站在路灯光亮微弱的一段路边,乔酩将他吻住,不让他再说话。

    时祎呆愣几秒,也乖乖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由着乔酩亲他。两人唇齿间都是夜宵后吃过的薄荷糖的味道。乔酩心想,幸好刚才吃了几颗薄荷糖,不然连接吻都是孜然羊rou味儿。

    时祎反应迟钝,接个吻让憋着了也不知道挣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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