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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告 (第1/1页)

    因作者最近懒病复发,心绪不宁,写文成了一种精神内耗,在写皮薄馅大的黄暴文和云诡波谲宫斗文之间反复删改,最终七天憋出六个字,比写月子二还要难受。

    因此特决定开启约稿模式,人无利不起早,有约我必写,只要告诉我想看什么类型,大致人设,外加一袋小钱钱我就写,指定比ai智能不少,不是阉割文也行,纯爱文不行,非bl的不行。

    有心的金主,可以加我vx,zl108013了解详情。

    以下是最近一个权谋类阉割文的开头。

    大齐龙兴二年的春天,春风依旧宜人。帝都的百姓依旧期待着每年春季踏青的热闹,而至于贵人们朝堂的纷争如何腥风血雨,大齐的国运如何,似乎和他们并无多大干系。

    实际上大齐开国三百年,本朝宦官干政已到顶峰,自从仁宗那朝长安离乱,仁宗靠一个太监当军师夺回江山后,太监在朝堂上就成了名正言顺的一股势力,本朝先帝是大齐皇帝中为数不多的直男据后世史载,大齐三十二帝二十六个有龙阳之好,却饱受外戚擅权之苦,为此先帝几乎用了大半辈子宠信宦官打压外戚,最后外戚是解决了,先帝却只留下一幼子英年早逝,临终时已无大臣托付,只好托孤给宦官王道生。至此龙兴一朝宦官一手遮天。

    王道生,王督公,短短二年内雷霆手段扫清外戚余党,后宫前朝说一不二,龙兴二年春,又翻了几桩前朝旧案,牵连了两个驸马三个国公,以及和他水火不容的锦衣卫统领沈大人。不过这一切对百姓来说都不是什么事儿,无非是大柳树刑场又有一场热闹好看。

    新晋的锦衣卫统领慕容翦此刻正跪在万年殿复命,两侧站了二十几个鲜亮的太监,一色簇新的袍铠打着全套的卤薄,殿上更是十几个宫人伺候着那位尊贵无比的督公。

    “这么说,沈渡都认了?当年厌胜一事是他攀污了王皇后?”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

    “回督公,沈罪人都已认了罪状画了押。”慕容翦老老实实答。

    “可还说了什么别的?”

    慕容翦把身子伏得更低:“禀督公,沈罪人大约是用刑用得狠了,脑子有些糊涂,胡言乱语,语涉先帝,下官不敢转述。”

    王督公的声音依旧温柔和蔼,“你抬起头来说话罢,我又不是什么老虎妖怪,怕我做甚?”

    慕容翦只得抬起头来,对上的却是一双冰冷的眼睛,那人的脸过分美艳却棱角刻薄,尤其是那双蛇一样的眼睛,全不似他的声音温婉。这样的注视下,不由让慕容翦出了一身冷汗。

    “慕容统领,你是说,沈罪人是被大刑伺候了,才说出认罪伏法的话来?”

    慕容翦一个激灵,“下官糊涂,督公恕罪,沈罪人没有被大刑伺候,一切都是自己招的。”

    “那语涉先帝的话从何说起呢?”

    “……不过是一些怨望之语,埋怨陛下不念先帝旧恩罢了。”

    王道生微微一点头,他选这个新任锦衣卫统领总算还没草包到家,只是到底年轻了些,办事还是不牢靠,还需要磨练一番才好。于是又问道:“倘若陛下亲自过问呢?”

    “沈罪人的话自然是与今日一般无二!”慕容翦忙不迭地地保证。

    “也罢,阿翦你忝掌锦衣卫,原是不能做得尽善尽美,做到这般,也是难为你了,下去吧。”

    慕容翦行了个大礼就要退出时,王道生又懒懒地叫住他:“且慢,本座还有一事请统领参详一二,岭南刺史上书弹劾下属上官鼎,言其上书为沈渡辩护,此事当如何?”

    慕容翦嘴里一苦,只怕这才是今日督公叫他来的正题!当年王皇后一案牵涉众多高门,上官家就是受了牵连全族被打压,偏偏上官仪是个认死理的犟牛,认准了宦官霍乱朝纲,督公这般有心拉拢他上官家,他却选择了和督公死磕,甚至不惜为昔日攀污上官家的沈渡站台,也不看看上官家如今是什么情形……但是事情难就难在,慕容家和上官家通家之好,这落井下石的话却叫他慕容翦怎么张嘴?思来想去,慕容翦还是开口道:“回督公,上官仪如今可能是在南地受了些瘴气,脑子有些不清楚,下官已问过上官家族老宗室,人人都感激督公您的宽宏,只怕再稍等几日,上官仪就会自请,辞官!“

    王督公抿嘴一笑,“上官大人虽遭贬黜,也是朝廷命官,上了奏折,又想辞官,洛阳的高门都当朝廷是儿戏不成?”

    慕容翦冷汗直冒,低头回道:“督公息怒,想是上官大人瘴气攻心才出此乱语,这折子尚没到朝廷已被岭南刺史扣下,倒是不必惊动御笔朱批!上官大人如此病重,想必辞官后不日会暴毙身亡!”

    王督公凤眼一吊,冷冷道:“等这奏折到了御史台呈到御前,上官家死无葬身之地!本座处处抬举你们这几家,你们便是如此做事的?慕容翦!本座手下有的是能人,为何独独让你坐了锦衣卫统领?还不如念旧日慕容家的情分?本座念旧,你们也须晓事!回去告诉上官家,这件事本座小施惩戒也就罢了,再管不住族里的疯子、傻子,休怪本座手辣不视情面!滚!”

    慕容翦忙不迭地地退了出去,外面春日正足,他的心却如堕冰窟。他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却没注意殿外还站着一个宦官,穿着一身普通的灰布衣裳,倒像是一个杂役太监。那宦官正用一种复杂又怜悯的表情看着他,最后两人也没说话擦肩而过。

    慕容翦走后,那个灰衣宦官走上前去对门口通传的小太监说:“小公公,麻烦您向内通传一声,就说王督公的兄长殿外等候。”

    那小太监怪眼一翻,心想这太监穿的穷酸,也配称督公的兄长?正要呵斥他快滚,却对上了那太监一双冰冷的眼神,随即那太监与小太监一拉手,一个不轻的荷包就落入小太监手中。

    “劳烦小公公通禀一声,咱家自有道理,否则对督公家人不敬,咱家就是在此打杀了你,想督公也不会怪罪。“

    小太监跟随督公日久,自然有一套识人之明,眼下已然看出此人是个奇人,也不敢拿乔,赶紧进去通禀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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