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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2/3页)
我觉得她低我一等,构不成威胁。所以无所谓。 女性是处于劣势的生物,更容易被放在商品一方的是她们。攻击性弱,供人取乐,依附于男性生活,体能与逻辑思维天然劣于男性。我不是这么想的,我也不想有这种想法。但世俗之中就是持有如此态度,我改变不了主流的刻板印象,尽管在努力,却还是被这种根植于本源的歧视与蔑视所侵染。 她是女性,所以我可以接受,没有权威与尊严被挑战、地位被动摇的抵触。 我一遍一遍告诫自己,我没有拒绝的立场。 这就是目前为止我力所能及的最好方法。配合她,让一切继续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在有限的自由时间内逐渐找回主动权。 我所谓的尊严对于反抗她所带来的风险而言不值一提。 我幻想着与部下取得联系,为组长报仇的那一日来临,以此麻痹自己的焦虑与痛苦。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我要....杀了这个女人....吗? 这不对。我在把这种不合理的行为正当化,为自己提供沉沦的借口。 正常人跪在被自己判定为“低劣”的人脚边,情绪是愤怒、不甘、怨恨,想要反抗、报复。 我不敢承认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鞭子抽在后背,除了皮rou撕裂的刺痛还会留下一道久久不会散去的热胀。伤痕纵横地交错在一起,就算尽全力维持身体稳定,视线中的景物也会随着鞭子的节奏与力道被晃得七零八落。肾上腺素伴着电信号传来的体罚让我浑身发抖,全身上下的肌rou紧绷着近乎失去知觉,大脑却被rou体驱驰着兴奋得难以自抑。她乐意见得我守着最后一丝尊严死死咬住嘴唇不说话。我见过镜子里的自己赤身裸体被鞭痕与渗出的血一点点染红胸前的大片皮肤,本来还有心思想被追杀那天会不会比现在这副模样还要狼狈。但是当我对上镜中那双自己的眼,突然失了神。就算以我的审美来看,也确实很“美”。很可笑,已经心甘情愿留在这里做狗了,还要强撑着让自己别那么难堪。 不知道她做的是什么工作,但绝对不会只是像表面那样。她很谨慎,如果在她外出时跟踪很难保证是否会被发现。经过一段时间验证,她承诺给我的自由时间的确未加丝毫跟踪与干涉,我也暂时放弃了进一步探究她的背景。我有更重要的事。 从挥鞭子的力道与技巧来看她的来历绝对不简单,应该有专门锻炼,甚至训练过。这么一想,和我一起的“游戏”不会也是她日常锻炼的一部分吧....有种黑色幽默。 除了休息日,她每天都早出晚归,穿着清一色的衬衫与休闲裤。比起公司的着装要求更像是个人爱好。 她喜欢在所谓的“游戏”开始前,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露出一段白皙而又纤细的手腕。而后抬起小臂,左手手腕上泛着金属光泽的手表便会顺着重力滑下,隐没在袖管之中。纤细的手指摩挲过黑色鞭柄时显得尤为扎眼,踱步声响起时我便会低下头。就像是跪在断头台下引颈就戮的羔羊,期待而又畏惧着第一道破空声。 目前来看她没什么别的心思,只是喜欢看人被折磨,说不上好....也不至于坏。“结束了。”每次“游戏”结束她都会说这句话,第一次听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麻木的神经感受到一点微凉的触碰,身体就已经先于思考挣扎着逃窜,继而被她按着脖子压制在地。现在回想起当初,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反抗而是恐惧,让我十分恼火。我干涩地道了歉,嘴里一股不知道哪里冒出的血腥味。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脸色很难看地松开了钳制住我胳膊的手,低头看了一眼被我背上渗出的血珠染得星星点点的白衬衫,无声地叹了口气。也许她也一样,她也在畏惧着我,以她恶劣的爱好第一反应不是看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而是限制我的行动。 她坐到床边,拍拍膝盖示意我趴过去。恐惧总是很难克服,尤其是第一步。但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剩下的都会顺利很多。带着凉意的药膏被指尖摸到伤口处,又被肌肤的热意化开,皮rou被激得抽搐着发抖。就算从小跟在组里行动受过不少伤,也从来没有趴在别人腿上上过药。就算她的动作不算轻,被药膏擦过的伤痕因为按压又开始泛痛,我也很难讨厌起来。一只手覆上了我的额头,带走些许克制伤痛而升起的燥热,她的体温好像偏低,不,是我由于背后翻起的鞭痕在发热。这既不安全也不明智,就算克制住了索求更多冰凉触碰的冲动,紧绷的肌rou还是开始放松,意识也渐渐飘忽。 大多时候“游戏”结束后她都会消停一段时间,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之间就维持着这种不算血腥的暴力游戏。我不止一次地动摇过,这样真的是对的吗?我撕开了手臂上已经结痂的伤疤,痛苦让我清醒,甚至开始让我着迷。鲜红的液体顺着胳膊滴下。 我想起她看我的眼神。从空无一物般略过的忽视,到让人无法自拔的跃动闪光。炽热的眼神藏着疯狂,像要把我撕碎,再拼成合她心意的玩具。这会是她真正“工作”时的模样吗,至少不会是什么公司员工。手臂传来的刺痛让我想起走神时险险擦过脸颊的那道鞭尾,她一步一步逼近我,而我被牢牢绑在架子上退无可退。我能感受到审视的视线从上而下扫过赤裸的每一寸皮肤,我的目光不能躲闪。食指擦过脸侧的新鲜血珠,被拇指指腹捻开,艳红的纹路嵌进指纹。她犹豫了一下,鼻尖稍稍耸动闻了闻,而后伸出舌尖卷走了指尖的血腥。 血快要滴在床上,鬼使神差地,我学着她揩走它。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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