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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绑在机车上/掌掴/用皮靴踹B/被彻底J进喉管到失神 (第2/2页)
眠的阴蒂上碾了一记,然后直接插入了saoxue里! 没有平时温存的润滑和前戏,手指的路径也并非暧昧地调情,更像没什么感情的检查,检查他的逼rou被另一个人cao到了什么程度。 手指猛地朝某个方向一勾,快感的电流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他的神经上!林酒眠本能地夹起了双腿,小腹抽搐着想要迎合…… 再多一点……林酒眠难耐地扭腰,再重一点,就要…… 他鼻腔里忍不住发出粘腻的呻吟声,全身心都做好了被爱抚的准备,墨衷的手指突然抽了出来,狠狠掴在了他脸上! 林酒眠过了一会才发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的脸被抽得偏了过去,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耳鸣,嘴里慢慢渗出一点咸腥味,可能是牙齿磕破了口腔。 那一巴掌湿漉漉的,都是他saoxue里的yin水。 墨衷站在黑暗里俯视着他,林酒眠有种自己正躺在解剖台上,被人一览无余的错觉。这样的墨衷让他感觉陌生又可怕。 “小黑……”林酒眠喘息着,疼得有点茫然:“小黑……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哭意,颤颤的,张嘴都是带着热气的血味。 “真sao。”墨衷一巴掌扇在他的腿心,震得他整个逼xue都在抖:“腿张好了,我要抽你的逼。” “真的疼……别打了”林酒眠大腿夹着墨衷的手,整个人往上缩,半躺在机车车头:“我真的疼……cao进来好不好,给哥哥cao……” “你的逼被抽肿的痕迹都没消,怎么,别人能抽,我不能吗?”墨衷在omega白生生的大腿根掐了一记,松手时那一片都是淤青:“把腿打开,我不想说第二遍,打不开我就帮你把它绑起来。” “我是被胁迫的……都是别人不好……”林酒眠差点疼哭,“给哥哥cao,再也不给别人cao了……” “骗子。”墨衷冷笑一声,用皮质绑带把他的腿向上绑起,林酒眠被迫张开了腿心,露出被虐玩后的红肿阴部。 “发情期出门找cao,加油站还敢冲着别人那样笑,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也要同他滚到一起去了?” 粗粝的皮靴底,直接重重踩上了他的xue口! 鞋掌碾着半勃的yinjing,鞋跟死死踩上温热湿润的xue口,林酒眠眼角都是疼出的生理性泪水,他想收紧双腿,躲避这种几乎性虐般的惩罚,却被绑带束得极紧,几乎不可能做到,只能徒劳地扭着腰,反而有点像迎合男人的鞋底。 “这么脏的逼,我没什么兴趣cao。”墨衷冷冷地说:“把嘴张开,我用用这张嘴。” “这张嘴惯会骗人,什么好听的都能往外说,却一件都做不到。”墨衷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巴,吐出粉嫩的舌尖:“嘴巴别的用处没有,只能用来当男人的jiba套子。” “把喉咙准备好,我要cao进你的喉管。” “你承诺过给我随便cao,不会连这个都做不到吧?” 墨衷的yinjing勃起后形状狰狞,在空气中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又长又粗,像一具刑具。 这把刑具待会要用来cao进他的喉咙,惩罚他那张不知轻重的嘴。 林酒眠眼角挂着泪,双手被从车头取下,被拷在身后,上半身弯下来含住墨衷的guitou。 墨衷跨坐在车背上,右手在omega纤长的脖颈上缓缓滑动。 脖子虽然长,但是能把自己东西全吃进去吗? 原来最多吃进去小半根,就开始娇气得不成样子,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滚,甚至有时候给他敷衍地舔舔guitou就喊嘴酸不干了。这次要是把整根都捅进去,把囊袋贴到他的嘴角,用他的脸给囊袋按摩,他怕是声都哭不出来,只能无声地淌着泪,把嘴再张大一点…… “别光舔。往里面吃。” 林酒眠还想说点什么,墨衷已经失去耐心,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用力一顶! 粗硬的yinjing在嘴里戳刺了一番,留下腥膻气息,guitou直接抵上了喉口! 林酒眠干呕着,平时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他的喉咙口痉挛着,无意识地按摩alpha粗大的guitou。墨衷很满意林酒眠身体的乖巧,在他的喉口处抵着舌面抽插,享受湿热口腔的包裹。 林酒眠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现下很难受,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如果就到这个程度为止的话,小黑也不算过分。 从墨衷的角度看下去,omega趴在他的腿间,正尽心尽力地伺候腿间的巨物。 还有半根颜色暗红的roubang没有被吞下去,露在外面。墨衷并不打算彻底玩坏这只yin荡的omega——这不是一次性的rou便器,妓院里最下等的一百币就可以随便玩的妓子,这是陪伴了他很久,以后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共同度过的,属于自己的有点不懂事的omega。 如果直接全cao进去,会被吓坏的吧。 虽然今天一定要给他点苦头吃,但把药包上糖衣也不是不行。 墨衷一边cao着他的喉头,手伸进omega的身下,把玩他的双丸和yinjing。 林酒眠像是得到某种鼓励,可能是以为这场惩罚快要结束了,口腔里卖力地移动舌头,给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yinjing按摩。 他的脸色因为略微的缺氧泛着深深的红晕,神色虚弱,一身的雪白皮rou上汗津津的,全身都被身前的男人掌控,这个样子很能满足alpha那变态的掌控欲。 脸上被抽了一巴掌的地方被男人微凉的手掌慢慢地揉开了淤肿,有种畸形的,被宠溺着的错觉。身下的yinjing也被刺激得差不多了,墨衷也没有为难他,让他舒舒服服地达到了高潮,直接射了出来。 射精时林酒眠全身都要瘫软下去,喉口肌rou也极度放松,除了嘴巴太酸,全身都像泡在热水里一样温暖舒适…… 墨衷的手按住了林酒眠的头,yinjing没有任何退出去的意思。 林酒眠的大脑有点模糊,难道他想让自己口到射出来?光这样口,到明天天亮都不可能…… 几乎是瞬间,他明白了墨衷想干什么。 他是真的想jianian进自己的喉管,把自己的喉咙当成一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 林酒眠惊惶地几乎要跳起来,他想出声制止,舌头被压得严严实实一声都发不出,只能发出像猫似的呻吟。压着他后脑勺的手和铁钳似的,完全断绝了他从这根又大又粗的roubang上逃走的希望。 “不……会死的……求……求求……”林酒眠含混不清地呜咽,一双眼睛已经蓄了泪,恐惧地瞪着alpha。 “嘘——不会的。”墨衷挺腰,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的下身送进omega的喉口。 火热的yinjing不容置疑地凿开omega的喉咙,在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镇压下,极深地全数含了进去。 墨衷满意地握着林酒眠被长条巨物微微撑起一道的喉咙,安抚地摸omega满是湿汗的额头。 “我做事一向有分寸。”他缓缓抽动起来,注视着那双因恐惧或是快感失神的美丽双眼:“你大可信任我……你不会死的,人类的身体没这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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