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排球全撩一遍_你x及川彻(破镜重圆带,及川彻穿情趣内衣勾引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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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x及川彻(破镜重圆带,及川彻穿情趣内衣勾引你) (第1/3页)

    你跟好友在聊天的过程中,她提到了你的前男友,最近在平台多次上榜的排球运动员——及川彻,试探着寻问你们当时是怎么分开的。

    你举起茶杯的手顿了顿,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出现在你的生活,再听到及川彻这三个字,你还是会被疯狂的心跳声扯回尘封的记忆。

    那是一个初秋的夜,及川彻用风衣把你们俩人包裹在一起,就靠在马路旁的护栏上,在无人的街道,你闻着他身上干燥的味道,而他摘下眼镜,轻轻地和你接吻,一下又一下。

    他站在夜色里,直到目送你进家门,朝你莞尔一笑,肆无忌惮地绽放自己的魅力,当时的你还以为你们会就这样走下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你收到了他简短的讯息,他说分手,还说,要记得想他。

    怎么会有这样坏到骨子里的人,你紧紧握着手机,力道大到手指泛白,强忍着的泪水划到嘴角,你抿着带有血腥味的唇,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及川彻是朵光鲜又刺人的风尾兰,你要怎么去攥紧。

    你站在及川彻身边的大多数时候,你都会发出类似“我们真的是恋人诶——”这样的感叹,好像早就明白他会先一步离你而去。

    深夜你会陪着他一起熬夜看排球回放,等你靠在他腿上猛然醒来后,身体莫名地涌起一股酸涩感,你看见及川彻仍带着耳机继续看屏幕,哪怕他双眼干涩,眼角泛红。

    他会敏锐地注意到你的不正常,你选择将脸埋在他怀里,贪恋他比你稍高的体温,最终在他逼问之下,探出了你心底的想法。

    及川彻笑得像一只开屏的小孔雀,将你紧紧地抱在他腿上,单只手臂环在你的腰间,用拇指揉捏你的脸颊。

    他告诉你要自恋,美人若不自恋,美就少了三分底气。

    “你可是及川大人亲手抓住的宝物,怎么这么没有底气呢。”

    他是那样说的,可他也是那样对你的。

    等你们聊完,杯子里的茶已经凉透了,推开门你才意识到外面下雨了,淅淅沥沥的。

    你不经意地朝侧边一瞥。

    青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被雨淋湿了一大半,衣服接近半透明,你能透过布料看到他腰部勾勒的肌理,宽而厚实的肩膀。

    他此时咬牙切齿的,贴在被水汽氤氲的玻璃窗上往里看,刚好是你们之前靠窗的位置,他rou鼓鼓的脸颊都被挤得变形,而那个侧脸你分明不要太熟悉了。

    “…”

    待你回过头,你的友人刚好撑伞离开,在雨中对你略带歉意地做了一个口型,又将视线移到你身后。

    你也向后看去,及川彻的头发上沾着雨水,发丝被风吹得四散,凌乱又飞扬,饱含惊喜地看着你,缓缓地朝你说:“好巧啊。”

    一点也不巧,你只觉得今天一整天都被算计够了,只是没想到你们再次遇见,他会这么狼狈,至少应该是ins上那个光鲜的、强大的及川彻,说着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风度翩翩的及川彻。

    他一如往常般靠近你,好像你们没有分离过那几年,及川彻贴心地问你是不是饿肚子了,因为你不理他。

    你的眉心动了动,心中升起难言的抗拒感。

    你痛恨他的任性、浮夸、不负责任,当他再次若无其事站在你面前,就好像认定了你会又一次爱上他,那样理所当然的自恋。

    可他在你的沉默中小声地说,“别不理我,拜托,我好害怕,好害怕。”

    你更想在这沉寂的夜,听雨声打在坑坑洼洼的地面,而不是被他的脆弱拧痛你的内脏。

    你知道,喜欢及川彻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及川彻是野生的小孔雀,大多时候全凭好奇心和天性行事。

    他会向你展开他轻轻颤动的翎羽,也会用头顶轻轻地蹭你,有时候来了脾气会用身体拱开你。

    可是若看你真的就此退缩了,却又会凑过来给你看他藏在羽毛后柔软的耳根,撒着娇要你回来摸摸。

    他渴望自己一片一片被你看到,被重视。

    如果说你是他青春期里迟到的生长痛,那么你无比希望,他过得很差,过得很煎熬,是他选择的路,那么跪着也要走完。

    可是他在你面前还是那么易碎,你总会想起多年前的那晚,及川彻躺在地板中央,像个傻子一样亲吻地板,忍着热泪跟你说,“我还是舍不得…”

    他告诉你,小岩说他这辈子都是不会幸福的,但他一点也不难受,脸上表情显得很是轻松,闷闷地笑着告诉你:“反正我觉得我一定能获得幸福的,就算膝盖布满淤青,在草芥污泥里被百般折辱,我也是最幸福的人,因为我还有你,对吧。”

    而现在的你们,中间早早地隔了一层隐形且不可跨越的膜,你和他都知道,这层膜叫时间。

    你看着眼前愈发成熟的及川彻,在今夜第一次开口说话,“太晚了啊….”

    你的平静中带着一丝厌倦,不爱了便清醒了,你无比想摆脱一切不合时宜的天真,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的瞳孔猛地一震,眼底带着明显的红血丝。

    而你眨巴着眼睛,报复的快感剧烈上升。

    ———“亲爱的及川大人,我不需要一只观赏性的小孔雀,如果你足够聪明,无需我的驯服,你就会乖乖踏进牢笼,做最幸福的小动物。”

    你在家门口又遇到他了,这已经是连续的好几天了。

    及川彻蹲在电线杆下瑟瑟发抖,最近降温降得很快,夜晚的风刮得生疼,而他穿的单薄。

    他看到你后就立马惊喜地站起来,十分得意地摆出一个矜贵的姿势。

    及川彻自认今天这身打扮十足惹眼,风衣将本就颀长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出挑,衬衣闲散地扎在裤腰里,领口大敞,两道锁骨很是显眼。

    及川彻想吸引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浑然不觉此时的他像一只骄傲开屏的小动物。

    你冷淡地收回视线,准备走进家门,而他试图让你停下脚步,结果一个没注意踩在水坑,滑倒在地上。

    “…..”

    好吧。

    总之你还是把他带回家了,他的小腿擦伤了,好在只是膝盖有一小块淤青,怎么说也是排球运动员,四肢协调能力不要太差,你蹙着眉不满地给他翻医疗箱。

    及川彻坐在沙发上也不老实,眯着眼扫视四周,试图在你家客厅找到什么突破点,当他发现你回过头在看他,又变成讨巧乖顺的样子。

    你在他擦伤的地方用双氧水喷了一下,你知道他娇气,没有选旁边那瓶酒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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