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皇all】灰墙之下_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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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邀请函,严祺意味不明的信息,再加上今天小义的崩溃,他也猜出了个大概,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无畏,怎么了吗?”

    小义低声说:“被那个混蛋潜规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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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们觉得是我和严总串通的?”

    “他们都这么认为。”

    萧玦此时终于把目光挪了回来,落在了小义脸上,他问:“那你呢?你觉得是不是我?”

    “我……”小义一时语塞,他觉得这种事萧玦不是做不出来,但他内心很希望不是萧玦,可事到如今,他对自己毫无信心。

    萧玦看着他的迟疑,内心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也许这个问题永远也没有人能够解答。

    目光聚焦在小义的右侧嘴角,萧玦问他:“你这里,被人打了吗?”

    “嗯,被久酷打的。”

    “进去吧,我帮你上药。”

    萧玦拉着小义回到楼里,从医务室翻出了个急救包,安静地给小义上药。

    小义刚回来的时候满身戾气,在萧玦的安抚下,竟然神奇地消散了,虽然他心里还是堵得慌,但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明明萧玦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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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玦就是有这样一种本事,别人崩溃、绝望、呐喊的时候他还可以安静地做自己的事情,让人看到他就有一种莫名冷静的力量,那种感觉就像小义那天在酒店楼下感受到的,安宁与美好。

    直到现在,小义仍然渴望守护这份安宁与美好,他自己也觉得很可笑。

    大概他和萧玦,上辈子是冤家,这辈子注定要纠缠不休。

    “下巴还疼吗?”小义摸着他的下巴问。

    萧玦摇了摇头:“不疼了。”

    一时无言。

    萧玦给小义上完药,又亲了亲他的嘴角,一边收拾急救箱一边问小义:“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信吗?”

    “信。”这次小义回答地很坚决。

    “为什么?”

    “只要你说,我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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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玦朝他笑了笑,这样就足够了。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山崩地裂一声长鸣之后,酝酿许久的暴风雨降临大地,萧玦的右眼皮终于不跳了。

    在梦里,无畏的思绪飘荡出了很远,他和小义走在基地回宿舍的石子路上,没有路灯,只有借着篮球场的照明才能看清眼前的路。

    就像人生的分叉口,迷茫却又充满希望。

    赌气般地打完那场比赛,事后却一直嘴硬着不肯认输,无畏始终不能像小义一样,穿着KSSC的队服喊着“DYG奥利给”,即便他已经在南京待了这么久,却始终吃不惯鸡心鸭肠等各种内脏类食物。

    他对小义曾经有过的怨怼和气恼,如今也在时间的洪流里被冲刷得一干二净,而他能回忆起来的,只有那时青涩的美好。

    他还记得小义第一次偷亲他,是他们队伍第一次放假过年,中巴车把他们送到昆山南站,小义在检票口拉下无畏的围脖,亲了他的脸,趁无畏发呆时飞快地检票进站,在站里冲他挥手。

    无畏既好气又好笑,只想着这个人怎么这么欠揍呢?

    再后来,小义还是会时不时去闹他,无畏也有意无意地配合着,只是当时两个人都太年轻,还没来得及捅破窗户纸,便已走到了分别的尽头。

    人总是要在失散别离中学会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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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生活,从来都不会指引明路,而人们想要在失速流离的过往中抓住什么,更是难上加难。

    庆幸的是,他和小义,终究还是相遇了,在各自的顶峰,重拾回忆的希望。

    “想当小义的躺狗。”

    他真的很想,能和小义一起,再打一场比赛。

    如果回到那个冬天,他一定会好好打那场预选赛,义无反顾。

    无畏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有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那头黄棕色的杂毛,松松软软的,甚至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海盐荔枝的味道。

    小义本就没睡死,很快便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咧着嘴对无畏笑:“阿七。”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小义身上,整个人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无畏伸出的手被小义紧紧攥在手里,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年冬天,他们去成都量子光之前在基地最后一天晚上看的电影。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

    后来无畏才知道《大话西游》并不是部喜剧片,紫霞仙子最终并没有等到她的至尊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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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挥去脑海里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无畏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抱膝看向小义:“你抱抱我好吗?”

    小义二话不说把无畏整个人搂在怀里,就像当年他们分别时那样,一下又一下,轻柔地,爱怜地,抚摸着无畏的后背。

    当时他对无畏说:“日后江湖再见。”

    但他现在只想告诉无畏:“没事,我在。”

    无畏靠在他怀里,眼泪就这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小义托起无畏的脸,用手背替他擦去泪水,一字一句对他说:“我在这里,一直都在,那些事都过去了,嗯?”

    无畏闭上眼感受着小义的温度,双手环住小义的脖子,凑上去吻他的耳垂,轻声在他耳边说:“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相信。”

    小义不再说话,他知道接下去该做什么,熟练地将阿七放平,一手抱着他,一手撑住枕头,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无畏的额头、眉间、眼角、颧骨、鼻尖、下巴,最后含住他的双唇,又是一个漫长而又细腻的吻。

    无畏起初还有些忐忑,小义能察觉到他睫毛的颤抖,不过很快就在小义的安抚下放松下来。

    小义也有足够的耐心等无畏慢慢收拾好情绪,接纳自己,过程总是漫长,他却等得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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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无畏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眼神逐渐涣散,小义才慢慢解开他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绕着两个敏感的突起打圈。

    无畏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在小义的抚摸下渐渐发热,低声念着他的名字:“小义……小义……”

    小义趁此机会迅速脱下了无畏的睡衣,热烈地回应道:“我在,我在。”

    再一次吻住无畏的唇瓣,沿着好看的下颚线,在他胸前流连,小义吮吸着他突起,灵巧的双手顺着腰线慢慢向深处摸索,最后停在两腿之间,无畏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

    人是贪婪的生物,想要消除某些不好的记忆,唯有用更深刻更美好的事情去填满,方得其法。

    小义深知这一点,就像他总能在暴走的边缘被萧玦安抚一样,他也相信自己总能让无畏在高潮中解脱。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等到无畏能承受住四根手指的不适时,小义才对他说:“那我进去了。”

    “嗯。”无畏攥紧被单,艰难的点了点头。

    小义将枕头塞到无畏腰下,试图让他躺得更舒服些,但小义自己也很辛苦,他的那根东西有些过于粗壮,每次无畏都要适应好久。

    在反复推进和安抚之下,小义终于可以开始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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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第一下就让无畏疼得喊出了声,小义将他的腰抬得更高,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缓慢地抽动着。

    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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