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皇all】灰墙之下_玦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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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玦s (第1/4页)

    《玦色》

    苍茫的夜色中,一辆行驶缓慢的火车,呼啸着穿过崇山峻岭,车轮轧过铁轨,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窗户上弥漫着雾气,萧玦伸出手擦了擦,玻璃窗上倒映出自己的美丽而又脆弱的脸庞,很快便再次蒙上雾气。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锈迹斑斑的怀表,虽然表盘有些许裂缝,但指针居然奇迹般地还在转动。

    萧玦盯着盖子里的照片看了很久,像是触动了什么,却又有些无动于衷,最后默默地合上盖子,拉开窗户,把怀表扔了出去。

    风灌进来的那一刻,萧玦觉得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滑落了。

    “矢口将军,人带到了。”

    萧玦看着眼前的人,知道自己即将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训练,包括体能、射击、情报、表情管理以及——

    性爱。

    既是色诱,便不应当是个处男。

    矢口压在他身上的时候,萧玦的感觉不怎么好,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性事。

    下半身的异物让他的尾椎有隐隐发痛的感觉,矢口的碎发沾在脖颈间,耳边呼出来的黏腻热气,让萧玦很想推开他。

    “我爱你,萧玦,我爱你……”矢口吻着他的侧脸,不停地说。

    萧玦木然地望着天花板,平静地感受着一层又一层的热浪在他体内翻江倒海。

    欲望到达顶峰时,两滴清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矢口轻柔地吻去,并对他说:“我没什么能再教你的了。”

    行动簿上写着几行字。

    小义,本名汪启俊,军统高官,喜好男色。

    四月二十日,吴淞码头,货栈旁的三层洋房。

    行动代号:伙伴。

    萧玦撕下那一页纸,放到点着的烛台上,直至完全燃成灰烬。

    四月二十日清晨,微凉的晨风卷起飞扬的尘石,船工仍在睡梦中,整个吴淞码头沉浸在衰败的萧瑟之中。

    伴随着清脆的铃声,易瞳身着灰色大衣从人力车上跳下,给了车夫几个赏钱后,便走到角落的草垛旁等人。

    易瞳点燃一支烟,并没有放进嘴里。不多时,便有人从另一个角落走了出来。

    萧玦双手抱胸,扬起下巴对易瞳说:“人都撤了吧。”

    “那太危险了。”

    萧玦从他手里接过烟,放进嘴里吸了几口:“如果我不能自己活着走出这里,你觉得以后还有机会吗?”

    易瞳只略微细想了一会就明白,萧玦是对的。

    “我们的目的不是杀他,对吗?”萧玦吐了一团烟圈,“至少,不是今天。”

    易瞳出于好心提醒他:“他以前对待俘虏的手段,都是先jianian后杀的。”

    “是嘛,那可真是太令人期待了。”说完萧玦便诡异地笑出了声,尾音婉转且悠长,易瞳却听出了杜鹃啼血的悲恸。

    行动如计划般的失败了。

    萧玦丧着脸,衣服上都是血,手臂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但他仍坚持去洗了一把脸,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下发型,静静地坐在卧室里等待着。

    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听见有人在门外朗声问:“外面都清理干净了没有?”

    “尸体都清理掉了,只剩这房间里的一个,汪长官您看——”

    “你们都出去吧。”

    “长官,这……”

    “没有武器,他拿什么跟我斗。”

    随着人群离开,卧室的门也被打开了。

    双手被绑在身后,萧玦被小义狠狠地丢到床上。

    小义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整颗脑袋按到枕头里,萧玦发出了一声呜咽,没有求饶。

    裤子连着血rou被剥下的疼痛,强烈地冲击着神经,萧玦接受过训练,这种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吃痛出声的,他不能轻易地被征服。

    带着三分抗拒,三分引诱,三分卖弄,一分好奇,萧玦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小义一眼。

    小义准备强入的动作停顿了片刻,随后便是更暴虐地凌辱。

    臀瓣被狠狠地扒开,小义用枪口对准后xue顶了进去。

    在萧玦身边恶狠狠地威胁他说:“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扣下扳机,你说子弹会从你身体里哪个地方飞出来呢?”

    小义摸到他胸前的突起问:“是这里吗?”手掌继续往下贴住小腹,“还是这里?”

    再往深处,小义便看到萧玦的那根东西卡在床单和大腿之间,硬得发烫。

    小义冷哼了一声,当他是多贞烈的人呢,不过如此。

    枪口带着血丝被拔了出来,萧玦的双腿被分开至一个极其夸张的角度,终于轮到小义亲自出马。

    萧玦闭上眼睛,一缕绝美的笑容渐渐浮现在脸上。

    小义骑在他身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萧玦既像在笑,又像在哭,令他有半分的错愕。

    高潮也在这一瞬间到来,小义在萧玦体内完全释放,萧玦便又笑得更惨烈了几分。

    感觉到头顶被人狠狠的压住,萧玦收了脸,转过头,试图将焦距定在趴在自己背上的那个人身上,猝不及防间被小义蒙住了双眼。

    “你笑起来可真丑。”

    萧玦只听到了这一句,便被小义吻住,起初他还很强硬,拒不张嘴,小义在他腰间戳了两下,萧玦倒吸一口气,小义便趁此机会将舌头伸了进去。

    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务,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卸下防备呢?

    萧玦在心里冷笑:这一局,他赌赢了。

    汪启俊没有把俘虏赶尽杀绝,反而叫人找了间干净的屋子,腾出来给萧玦住。

    说是囚禁,倒也不算,萧玦还是能上街的,只是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盯着。

    萧玦这样的特务充其量不过是个空有满腔热忱,实施起来却极难的绣花枕头罢了,汪启俊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若他能乖乖听话,也不妨养着他,身在军统,汪启俊每日都得执行极其高压的任务,萧玦正好是个能助他释放压力的极好的床伴。

    每次云雨过后,萧玦看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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