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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教坊司,银簪管钻尿孔,C入尿泡灌Y药清洗,药汤灌肠 (第2/2页)
腹内绞痛一刻不停,萧谨珩牙齿咬得,日后要是得了机会,一定要把狗皇帝捅死。 不,这太便宜人了,他要一刀一刀,把那畜生千刀万剐凌迟而死。 萧谨珩默算着时间,鬓发已然汗湿:“本王可自行出恭。” 茯苓道:“不可,逸王须摈弃廉耻,尽心伺候陛下,方能算作调教成功。” 说话期间,有宫女端来恭桶,两个侍从架起榻上人,摆在恭桶上。 萧谨珩顾不上别的,尽数泻出腹中物。待腹中舒坦,又红了脸,不愿抬首。 茯苓往药汤洒了桃色粉末,奶白液体带着浅淡的粉,她说:“第二次灌汤,需前后一起。” 侍从把逸王放回榻上,膝盖往胸前压,而后朝两边掰开。 两宫女接着上前,一人手持竹管,另一人拿了根空心银簪,前者竹管后方接了装新药汤的囊袋,后者银簪后是羊肠软管,接在恭桶上方。 萧谨珩眼睁睁看着她们把管子插入股间,后庭那根还好,粗度尚且能忍。 即将进入前庭那根银簪,比普通簪子稍粗,簪尖好似缝衣针,虽被磨钝了,依然闪着慑人亮光。 那东西戳在guitou软rou,萧谨珩猛然哆嗦一下,冷汗涔涔,整个脊背都湿了。宫女是个熟手,很快调整方向,捻着簪身戳进尿口。 即使前庭尚未挺立,也对银簪的进入毫无影响。 初时,萧谨珩还能适应,簪身比木棍光滑许多,与rou壁摩擦并未产生剧痛。可当簪子深入至风车棍未曾扩开之处,痛意愈发明显。 他双眸一错不错盯着宫女手中物,银簪进入半截,以自己性器长度估算,也到了根部。 “嘶……”萧谨珩忽地觉察深处被戳了一下,下意识想往后挪了,侍从按在肩上的手掌发力,他的身子纹丝未动。 只见那宫女面色不变,托着二两软rou调整位置,继续捻动银簪。 此次并未传出刺痛,银簪钻入了更深处。 萧谨珩瞳孔放大,眸中闪烁着惊恐,屏息凝神,生怕那簪子一不小心扎穿下身。 萧乾去死,萧乾去死…… 他望着银簪,心中一刻不停咒骂,以此缓解恐惧。 “逸王殿下,无需担心,丁香习得此道十余载,并未出过差错。”茯苓出声安抚。 萧谨珩怎能安心? 那可是他的子孙根,若有一丝闪失,就废了。 萧谨珩全部心神皆凝于前庭,银簪早被尿道暖热,仅凭胀痛所及才能知晓到了何处。 银簪每进一毫,刺痛便深重一分,这违反人体构造的逆行,让酸痛在小腹散开,他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眼前一阵眩晕。 萧谨珩甚至没察觉后庭已然灌入药汤,麻痒悄然遍布肠rou。 他咬紧牙关,不欲发出呻吟。 肠rou紧绞,却无法阻止麻痒扩散,只想探进手指抓挠一番。胀痒堪比当日被萧乾抹了媚药的前庭。 “逸王若是想发声便发吧,刚过易折,憋着不出声更难受。”茯苓劝道。 萧谨珩只当听不见,气息不稳问道:“你给本王用了什么?” 他又不是小倌,用那狐媚之态,yin靡嗓音讨好男人。这点凌虐,他还受得住。 “只往汤里加了2勺凝欲散,日日施用此药方能浸入皮rou,彼时逸王举手投足,皆媚态天成。”茯苓越说越投入,“若再往乳尖抹上灵欢露,坠了金铃,仅着纱衣,一步一响,皆是风情。” 萧谨珩听得火冒三丈,胸口起伏不定。 茯苓瞧着逸王怒火往肚里吞的模样直摇头,最基础的药汤灌肠就把人气成这样。后边那些调教法子,耐度极高的武林人都忍不住,何况是自幼被伺候,没受过苦的王爷。 此时有淡漠女声道:“逸王殿下,松开尿泡,奴婢要顶入银簪了。” 什么尿泡? 萧谨珩一惊,平日里出尿之处忽地酸胀,簪尖又戳了几下,深处难以控制地颤了颤,便被硬物钻进去了。 “呃啊……”随后簪子安静下来,淡黄液体尽数排出。 尿水xiele个干净,淅淅沥沥的落珠声,听得他颜面全无。 此刻,后庭灌满一升药液,前庭也逐渐撑胀,平坦肚皮凸出弧度。 尿泡胀到从未有过的程度,前后器官犹如被羽毛反复搔过,又似千百根细针,一下又一下扎在上面,痛痒交替。 伴随着痒意的是腹腔的烧灼与无法宣泄的酸胀。 萧谨珩从未经受过此种痛楚,天牢用刑也不过如此。他意识恍惚,听不见也看不清。 针对腹腔的凌虐仍然继续,一侍从上前,往逸王白嫩肚皮抹了软膏,掌根时轻时重按压鼓腹。 半炷香后,凉风自侧旁扑来,萧谨珩在哗啦啦的淌水声中醒过来,小腹没了撑胀,麻痒刺痛却残留在内。 丁香擦净他腿间,侍从给他换了姿势。 萧谨珩有气无力趴在榻上,余光见茯苓展开一灰布包,缠了红线的细针排布其上。 丁香端来瓷盒,一团半透鱼胶飘在杏粉汁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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