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总受】没离婚不恋爱(年下)_【四十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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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 (第1/3页)

    李少行后来过了好久才被cao晕,那会儿天已经快亮了,他有点恨自己身体素质太好,两根东西塞进去,再紧的东西都会松成软腻的一滩泥泞。安人颂的yinjing从他屁股里滑出来,下身已经苦不堪言,脸上也被涕泪唾液淌湿。

    李少行彻底松软无力的身体被他们纠缠着,又浅又难受地绞在一起睡了两个小时,好像彻夜熬夜后怎么也睡不着的情形,心脏剧烈地跳,好像随时他就会一命呜呼。

    没多久,安人颂手还虚虚地搭在李少行腰上沉睡时,安雅才坐起来穿衣服的动作把浅眠的李少行晃醒,看见他睁眼,安雅才就凑上来亲他的脸,李少行猛地偏开头。

    安雅才轻声笑笑:“怎么,嫌我嘴巴臭?”

    李少行半合上眼,一句也不想答,安雅才把他扶起来,给全身发软的他也套上衣服:“少行都尿在我嘴里了,怎么能嫌弃自己呢?”

    李少行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他,胸腔里轰隆隆地泛着气声。

    安雅才花了点力气把他抱起来,放到浴室的浴缸里,这里自从李少行搬出去以后,安人颂更不会久留,只有安雅才一个人住在这里,自然,这里也充斥着安雅才的信息素气味。

    他给李少行放水,见对方不理自己,也不尴尬,有点喘气着半跪坐在浴缸边自顾自地说:“我为了能抱动少行还偷偷练习了很多次,手还算稳吧?”

    李少行声音沙哑:“挺可惜的,手滑一下把我脑袋磕烂,直接摔死更好。”

    安雅才笑笑:“又说这种话。”

    说着,看见水位渐渐起来了,就拿起毛巾要给他擦洗,李少行一把夺过,安雅才见状以为他又要揍自己,下意识地躲了躲,发现是乌龙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不打我吗?”

    李少行厌恶地看他一眼:“你不用急,总有一天的。”

    这一天很快来了,他发情期比普通omega还长一到两天,安家两个人买了试剂时刻监控他的激素水平,要拿针扎他指头,扎了一天一只手上几个血口子又不舍得了,转为盯着李少行放水然后验尿。

    一起插进去那次把李少行弄出了心理阴影,他们俩不敢再玩第二次,也都忍着火能让李少行休息就尽量休息,可一旦测到受孕率高的时间点,也不管他正睡着还是喝着粥,就会压在他身上乱搞,李少行为着心里这点主意和方以琮的安危都忍着,由着他们胡来,十几年纯靠挨过去的发情期,也的确需要一个合理的宣泄口,就把他们当按摩棒使用。

    等到信息素慢慢褪去,所有人都累得不行,一切都才慢慢开始有了转圜。

    安兰心是最早觉出不对的。

    方以琮跟李少行厮混惯了,一两个星期不着家常有,彼时正逢前后加起来共五天的小假期,同学被安人颂扮个好兄弟模样骗到,好心帮方以琮向学校请了多几天假,他妈跟两个jiejie心里对他和李少行那点事都有数,方爸照常甩手掌柜,方以琮又是个有钱有闲的alpha,基本吃不了亏,整个方家居然没一个人发现任何问题。

    到安家这边,李少行摆明了要跟安兰心作对,这时候甩手掌柜,留烂摊子不接手也很正常,安人颂年轻气盛,是个怕打电话回家的主,又配合起来骗人,安雅才按剧本坐了冷板凳,一时间还真骗过了这位常年把儿子捏在手心里的铁腕母亲,提前把李少行从那间屋子里救出来的,居然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一个人——他同父异母的meimei,李万嫣。

    她把李少行当时给的房子卖了,换了不到三十平的小小一室一厅,剩下的,很可能就是治疗廖冰精神病的医药费,还有未来的生活费,最后收拾父亲遗物时,她摸到一张巨额支票。李万嫣当然没傻到真的拿去换,犹豫间打了电话给李少行,对方没接,趁着工作日,还是厚着脸皮去了一趟荣安总部,她这些天才知道什么叫苦,以前的日子多好呀,李少行从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都够他们全家过上毫不费力的生活,对于亲生哥哥,她的伤心也没有太多,只有障壁似的堵。能够在李少行这里卖一点好,也不赖,她羞愧地想。

    前台以为她是来诈的,谁知李万嫣还真能一连串报出张助理郑秘书那几个人来,前台见她实在也不像坏人,就帮她叫了张助理,张助理也不敢轻易处理老大的百万,见安兰心最近如普通上班族一样时刻到岗,眼睛一转就带她去问了皇帝陛下。

    安兰心对她们一家的厌恶只会多不会少,李少行还有点责任心在,她不同,一拿过那张支票看见上面荣安几十年前的logo标志,知道是黄琳琳没来得及换的老票,心里一疼,这些日子处理公司事务力不从心,不免又想起意气风发的旧时日和当年在身边一同奋斗的她来,摸了摸从前土气满满的logo,一闭眼,在年轻女生的低呼中就把它撕碎,看见李万嫣那张畏畏缩缩和李元辉几分像的脸,更是难掩反感,从手袋里拿出五张百元钞:“拿去打车。”

    就这样粉碎了李万嫣仅剩的一点希冀,安兰心让人送走面上只有灰败的女生,心情复杂地打电话给李少行,没接,骂一句臭小子,又打给安雅才和安人颂,没接,又没接。

    是以李少行似有所感地早早起来,一瘸一拐地穿上睡衣后,等了没半小时,就听见可视门铃连续不断的一串响。

    那两兄弟终于从抱着李少行迎接早晨的美梦中苏醒,看见李少行已经坐在沙发上翻相册,二人面上只剩苦笑。

    安兰心听见咔哒咔哒的声音,安雅才打开了十道锁,才放她进了室内,大儿子面上红润与疲惫共存的奇怪神色让她不解,但随即扑面而来的室内异味,就让同为alpha的她意识到,她的儿子犯了不可挽回的错。

    她有些神色恍惚地走进去,房子里一塌糊涂,污糟,杂乱,难以想象略有洁癖的安雅才和从小连洗手都要人伺候的安人颂是如何在这里待下去的,然后她和沙发上的李少行对视了——她即刻触电般避开了眼睛,和丈夫以外的,发情期情态下的omega交换视线让她觉得无比的背德。

    “怎么才来?”李少行问,连声音都夹含着情欲,安兰心很想捂住耳朵,一时间忘了他这僭越万分的语气。

    “这……这到底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慌乱地问。

    全场没有一个人是自在的,即便是母亲,alpha的信息素撞在一起,都让人头皮长刺,李少行按理来说应该是最不适的,他还是很淡然:“坐,沙发这儿干净。”

    安兰心有些失神地在他旁边坐下,又立刻神经抽搐般地站了起来,这样和李少行同坐一张沙发,往日里常有的举动,现下绝对是一步都不能迈出。

    “不了,”安兰心说,“就这么说吧。”

    安人颂沉不住气:“还有什么说的,我们俩把李少行绑来了,就妈您看到的这样。”

    安雅才微笑道:“我们过了发情期,mama喜欢孙子还是孙女?我想想,应该是孙女吧?”

    安兰心陷入了巨大的震惊,怔怔地张嘴:“你们……你们把他……把他给……”

    李少行毫不在乎面前的伦理大戏,对她一伸手:“喂,我要手机。”

    安兰心还愣着,李少行伸长手臂就拿下了她的鳄鱼皮包,在里面翻找起来,安雅才阻拦道:“少行,你不能……”

    李少行从里面摸出一根安兰心盘发用的簪子,眼睛一眨不眨,猛地扎在自己手背上。

    安兰心虚弱的神经被此刻骤然冒出来的血光吓得一震,她捂住嘴,安雅才想扑上去夺,李少行更快地把带血的尖端对准自己的脖子,一下在薄薄的颈部皮肤上划出一道血痕来,让这些日子饿且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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