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宋雯妈咪_【主响强】三日缘(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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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响强】三日缘(上) (第3/7页)

细想想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你说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让咱俩变成这样?”毫无头绪的李响丧气地将自己砸到沙发上,高启强听罢下意识摇头,但马上想到旁边的人看不见,自然地拿起他的手,在其手心里写下“不知”。

    高启强写得很快,酥痒的感觉自手心传遍李响全身,他怕痒下意识想抽手不自觉屈起的五指将高启强还未来及离开的手指抓在手心里。高启强被他屈臂的动作带的前倾险些趴到他身上。“你!”突如其来的意外叫高启强恼羞成怒地想质问,他以为李响是有心戏弄自己。而李响也因这意外红了耳朵,他抓着手心里手指一时不知是该放开还是该抓紧,

    “有点痒,你知道的我怕痒。”没轮到李响做选择,高启强就迅速远离了他。潜意识里埋藏的情感让李响想要挽留住久违的触感。他循着高启强的动静往他那边挪了挪,“现在我们可就只能依靠彼此了,你要因为这点事生我的气吗?”他没意识到自己对高启强说话的语气可以称得上暧昧,明明几天前他们两个人还势如水火的剑拔弩张。

    但高启强意识得到,他原以为李响该是恨极了他的。毕竟当初是高启强为了权利抛弃了李响一声不吭地娶了陈书婷,也是高启强一步一步站到李响的对立面断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可能。

    他痛苦地闭上眼,手伸向了腰间的枪。

    “高启强,”寂静的房间里李响低沉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不知道我们会被关在这里多久,也不知道关我们的人是什么目的,更不知道门打开后你我是否还能活着。”

    “有一个疑问困扰了我五年,你能发发善心给我一个答案吗?”他说着没头没尾的话又朝高启强靠近了一些。

    李响总感觉自己快死了,李青中枪的那一天他在雨中恍惚看到了自己的尸体。他始终认为那是一种征兆。

    “高启强,你当初和我在一起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他顿了顿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还是因为我是个警察?”回应他的是久久的沉默。

    高启强睁开眼,听完李响的话,他握着枪的手微微发颤。微垂的眼皮半掩住发了水的眼睛,他死咬住下唇将泪往肚子里咽。

    冰凉的触感搭在了手心里,李响握住——是自己的配枪。“要还给我?你不是说我看不见用不好吗?”

    你就这么信任我吗?高启强很想问他,别人的死想都不想就往他身上安,怎么到了自己的安危倒无条件相信起犯罪嫌疑人了?

    李响啊,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啪”的一声巨响突然在安静的客厅里炸开,惊起了各怀心事的两个人,李响下意识想去抓高启强的手,而能看的见的高启强第一时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在他们前面大约三米处凭空出现了一个木盒砸到地上,高启强惊恐地瞪大了眼不光是因为它凭空出现还是因为这盒子他再熟悉不过了。

    “发生了什么高启强?”李响紧绷起神经,条件反射地举起枪对准了声音的源头。一时间各种不好的想法涌入脑中,最深刻的就是绑匪终于行动了,他和高启强会怎样?

    握着枪的手被安抚地拍了拍,李响顿时冷静了下来。他感觉到高启强起身了,他应该是去看发出巨响的东西。似乎没有危险。

    这个木盒本该安静地躺在旧厂街老家被他锁住的橱柜里,高启强走过去将那盒子捧在手里,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高启强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把他们关在这里的人不是人类了,让一个物件凭空出现非人力所能及。可这世上真的存在鬼神吗?这个想法与他三十几年的认知相悖。

    他将盒子打开,里面还是放着那四样东西——一支钢笔,一个打火机,一个钱包,还有一枚戒指。

    啪嗒一滴泪落在了盒子里,高启强愣怔地看着,而后缓缓回身看向等待他的李响。

    瞎子和哑巴,他好像有些明白“绑匪”的用意了。

    他走过去将木盒放在茶几上,捧起李响的手慢慢写道:“无事,不再危险,胸针还我”

    前两句让李响安心了不少,但感受完后一句话他犹犹豫豫地抽回手,摸到内衬里被自己捂热的胸针有些不想拿出来。他已经知道那几个字母是什么了。

    可他拉不下脸问,最后还是拿了出来。高启强接过去,李响听到什么东西开合的声音,他似乎把胸针放到了什么地方。

    “对了,刚才是什么东西?”李响听着像是什么东西撞击地板的声音。

    高启强在他手心里写:“掉了木盒,总之安全”他知道现下瞒着李响不是个好主意,只说一半安抚一下反正他也看不见。

    高启强感觉这里不再危险后,见眼下无事便又想再检查一遍别墅想着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怕李响无聊,便试着打开面前的电视——不光能看,还贴心地放着广播节目。

    听到类似广播的声音,李响好奇地面向高启强,他还没张嘴问,高启强就握住他的手写:“坐着听,我再去看”李响同意地点点头,感受着高启强离去的温度。

    广播里在讲一篇古文,李响不太懂听得云里雾里,高启强去了没一会儿他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高启强径直去了二楼的书房,那是他第一次检查时就留心了的地方。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窗户只是被不透明的玻璃纸贴住,书房仅有的一扇小窗还被木板从外面封得严严实实。

    高启强站在里面关上门,觉得自己像被关进了一个密闭的匣子里。他打开灯,钨丝刺啦几下书房里的黑暗便被橘黄的暖光驱散。墨绿色基调的书房尽收眼底,十平米左右,左手边一个大书架,书架前一张老式书桌,再往前摆了一张双人白色布艺沙发。沙发旁的放着一株养得极好的翠竹。

    这个布局他总感觉有些熟悉,却死活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书桌上什么也没有,书架上却满满当当。高启强走过去一排排地看,都是些再正常不过的书上到天文下至地理,人文财经散文无一不有,他大都看过。

    他又顺着从头到尾摸了一边也没发现什么机关。然后他坐到椅子上开始检查看似空无一物的书桌。

    用旧了的桌面有些坑洼,仔细瞧还有人为刻画的痕迹,高启强想可能有小孩子使用过,阿盛小的时候也喜欢在桌子上刻画,还被他教训过。

    早年兄弟温馨的画面浮在脑海,高启强不由得温和了嘴角。视线离开桌面移向右下角的抽屉,上面挂了个墨绿色的密码锁。第一次来的时候他试着直接破坏可惜未果,而这一次他鬼使神差地输了一串数字。

    “咔哒”一声,锁开了。

    李响是被高启强叫醒的,广播里的古文不知道讲了多少遍,当李响找回听力时,他听到了睡着前播的那句话,讲述人捏着嗓子咿咿呀呀像唱戏,哀泣婉转地念到:“业缘一日不可减,亦一日不可曾。惟迟早则随所遇耳。”他不懂文言文,却也听出些心酸哀伤意。

    “怎么样,有新发现吗?”他揉了揉酸胀的太阳xue问到。

    高启强应当是站在他身前俯视他,李响感觉自己被一片阴影笼罩。身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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