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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私了(信息素引诱发情/用手玩到雌虫浑身发软)  (第3/4页)
经留下了信息素的味道,雄虫的信息素,对他这个尚且青涩的雌虫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贺形的信息素等级只有C,而且只是残留,很淡薄,按理而言,不应该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拉斐尔不动声色的掐了自己一把,缓缓吐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阁下,对于那场事故,我深感抱歉。”    贺形托着腮,坐在他对面的位置,知道这是切入正题前的客套话,只是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如果贺形生气,拉斐尔还能想出解决的方法,可他的脸上不露出任何端倪,反倒让拉斐尔感觉没底。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我会拿出最大的诚意弥补过失,您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尽管提……”    要求?    贺形初来驾到,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    钱么,他以前是挺缺的,但现在有了所谓的雄虫补助,不用愁。    1    住么,雄虫都被分配了房子,带家具带水电,这部分也用不着忧心。    而且面前这位可是皇子,替一些小要求,总觉得亏了,还不如留着。    贺形垂眸思索着,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对面坐着的雌虫状态越来越不对劲。    拉斐尔手指无意识抓着自己的病服,一直挺直的腰背也微微软了下来,向后靠在椅背上。    好热。    不是寻常的热,而是那种由内而外的热,那团火好像是烧在他的身体里,烧干了他的血液,紧接着就是空虚和饥渴。    而能浇灌他、为他解渴的不是水。    这种状态实在太古怪了,拉斐尔活了二十年,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本能告诉他,这是雄虫信息素对他产生的影响。    他一个S级雌虫会被C级雄虫的信息素所影响?    怎么可能?    1    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拉斐尔感受着身体里的阵阵空虚与痒意,双腿不自觉并紧,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只雄虫竟然在释放信息素引诱自己。    果然,这个叫贺形的把自己拉进病房是没安好心,哪怕外形好看又如何,还不是有一颗肮脏的心。    这种和意志完全相反的欲望,只让拉斐尔觉得恶心。    他到底无法低头,他接受不了命运,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贺形这边刚刚打好腹稿,正想说话,拉斐尔便蹭一下站起身来。    “不好意思,阁下。”拉斐尔闭了闭眼,心想去他妈的吧要追责就追责吧,“我临时有事需要处理,先走一步。”    贺形怔了下,抬眼看见青年面色通红,额头上有汗珠浮出,一副极其不舒服的样子,加上病号服和额头上缠绕的纱布,看着真是孱弱极了。    撞人的虚弱成这样,他这个被撞的反而生龙活虎的。    贺形也挺理解,毕竟没事人谁住院啊,病了肯定都不舒服,便点头,站起身:“行。”    1    说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客套一下,又问道:“需要我送你回病房吗?”    拉斐尔诧异的看向贺形。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    说着不用了,可真的迈开步子的时候,却又一下腿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贺形吓了一跳,快走两步上前扶住了他。    手掌接触到青年的皮肤,他才发现拉斐尔的体温已经烫到吓人的地步。    贺形低声道:“你发烧了?”    贺形的声音很有磁性,压低了更是勾人耳朵。拉斐尔本想远离,此时却跌入雄虫的怀里,信息素的味道瞬间更加浓郁。    他呜咽了一声,咬住下唇,腰软腿软,再也站不稳了。    贺形有些不懂这皇子突然是怎么了,发烧也不至于是这病状吧。    1    然后他低头一看,怔住。    拉斐尔的病服裤子中间,正支着一个小帐篷。    帐篷的顶端已经微微湿润了,那水渍似乎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贺形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情况,懵了,呆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是雌虫?”    拉斐尔觉得这雄虫真是在装傻,但他这会儿也无力说话了,只能红着眼睛道:“赶紧把信息素收回去!”    “信息素?”    贺形作为一个刚刚上完中小学性教育课的雄虫,对拉斐尔说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凭借大概的猜测,明白自己大概是在不自觉的情况下释放出了雄虫的信息素,才让拉斐尔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玩意儿怎么收?是有开关的吗?    贺形满肚子问号,说是手足无措也不为过。这会儿他终于明白了雄雌有别的道理,可怀里的身体就像一块烫手山芋,他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左右为难。    最后只能顶着拉斐尔快要杀人的视线,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病床上。    1    放完了,贺形还举起手以示清白:“别想多,我只是想让你休息。……啧,等一下,我去查查这玩意儿怎么收。”    他是混混,不是流氓。何况他对男人的身体也没兴趣。    贺形说着,站到窗边,打开手上的光脑。    拉斐尔躺在床上,身体被雄虫的信息素完全掌控,提不起一点力气。此时的他说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也不为过。    他重重的喘息一声,唯一能做的事只有攥紧身旁的床单。看眼前的雄虫似乎真的完全不知情,拉斐尔心中的恼羞终于平复了些许,他努力维持住混沌大脑中的清明:“什么意思?”    贺形低头一边搜索,一边道:“多亏那场车……那场交通事故,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拉斐尔难以置信:“连信息素都不记得?”    贺形看他一眼,没说话,低头在光脑上翻看上面的内容。    拉斐尔被晾在床上,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依然很浓,身体也依旧很热,浑身都渴求着来自雄虫的垂怜,爱抚,甚至标记。    他当然是不愿意在一个陌生的,三等星的C级雄虫身下承欢。    1    可是……    拉斐尔自认自己长相不错,身为皇雌,仪态气质都是上乘,追求者也不在少数。    如今他被信息素引诱的发情,浑身发软,无法反抗,眼前的雄虫却无动于衷,连一点点反应都没有,这莫名让拉斐尔感到了些许挫败。    那头,贺形也遇到了难以跨越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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