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放纵【BDSM】_002 要不要当我的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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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 要不要当我的狗? (第1/1页)

    祁洛哭累了,嘴里溢出的呻吟和求饶声乱七八糟,渐渐地听不清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疼到极致眼前是发黑的,视线的消退让痛感更加明显,电流还时不时猛地经过敏感部位。

    疼……

    疼到没有知觉了。

    祁洛越是惨叫,男人嵌在嘴角的笑越深几分。

    良久——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才过去十分钟,男人一点一点关掉电流,均匀拨弄的开关声让他很心情很好。

    就卡在祁洛即将失去意识的档口,他的痛苦暂时结束了。

    祁洛脱力,歪头斜靠在椅背,喘气声轻轻的,一下一下像猫爪微弱地挠着心口。

    含着水雾的眼睛慌乱地到处看,无端惹人怜爱。

    男人的表情却并没有任何波动,伸手解开绑住的尼龙绳,瞥向祁洛毫无起伏的下身,勾起嘴角。

    那个弧度分明是嘲笑。

    祁洛假装没看见,小臂撑在扶手上坐直身体,食指微动,手上的金属夹就掉了下来。

    刚刚分明怎么挣扎都焊死了似的。

    祁洛心疼地看一眼泛紫的指尖,又痒又痛,绵长的痛感经久不散,一双手真的短暂失去了知觉,怎么都控制不了了。

    男人什么也没说,就静静看着祁洛做小动作,也不阻止他,祁洛低头盯着下身的金属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拿下来。

    他悄悄抬眼,撞上男人漆黑幽深的瞳孔。

    男人全程看戏:“你拿啊。”

    祁洛受不了那赤裸裸的目光,莫名嘴干,咽了口口水,刚准备伸手,男人就挑逗似的将遥控器拨弄出声响,祁洛刚挺直的腰板就软了。

    碰了碰金属夹的顶端,祁洛的手提不起力气,幻痛还留在那,他生怕一个泄力给撕扯了,没敢再动。

    算了。他自暴自弃地想,要是再来一次就不会任由手指的金属夹掉了。

    祁洛抱着侥幸心理泄力靠回椅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祁洛感觉身上的酥麻感退去许多,开始偷偷做小动作。

    祁洛一边尝试着活动手指,一边问了个他自己觉得不过分的问题:“我和你认识吗?”

    试图用这种方法遗忘他刚才的求饶服软。

    “时霁尘。”男人念了个名字,“相必你有所耳闻。”

    祁洛被电了一轮,脑子莫名其妙灵光起来,他记得这个名字,哪三个字都能想出来。

    十九夜Club是个不太能见光的地下场所,肯定不止祁洛一个人。他自己玩自己的,和别的Dom没有任何交集,但总会有那么些传言能到自己耳朵里。

    其中就包括Club的创始人——是个名叫时霁尘的男人。

    没见过,戴着面具也分不清谁是谁,反正听说是个和祁洛完全相反的Dom。

    强大,温柔,尊重,手法一流,是见过他的Sub做梦都想接近的顶级Dom。

    这么说话的狗后来还被祁洛狠抽一顿来着。

    现在看看,这人有哪个词搭得上的,长得么,倒是不错,除此之外简直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

    “真名?”

    男人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祁洛从中看出了确认的意思,不满地撇撇嘴,这家伙也TM实名当Dom是吧。

    他冷漠地偏过头:“没印象。”

    “不重要。”时霁尘帮他取下金属夹,动作轻轻的,像是在精心呵护什么的神情,说出的话却带着薄薄凉意:“因为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好耳熟的话。

    这话祁洛说过,说过不止一次。

    他对每个被他抓过来的Sub都说过。

    落到自己头上,他本能地抗拒,不想再听。

    因为下一句——“到这里来,意志是主人,也就是我的。”

    时霁尘一模一样复刻了。

    不去想自己的既定流程为什么被了解得明明白白,祁洛只觉得他有病,当着他的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呸,还真TM看得起你自己,你也配。

    下一秒,左脸颊措不及防挨了一下。

    以身试法,和最开始那一巴掌力度绝对有99%的相似。

    祁洛怀疑他有强迫症。

    “你……!”

    好多脏话呼之欲出,祁洛活动活动发麻的嘴角,一阵拉扯,应该肿了,好疼。

    疼痛拉回他的理智,刚刚电击的教训提醒着祁洛,不要惹时霁尘,这变态指不定就能做出更惨无人道的举动来,再电一次的滋味可不好受。

    祁洛于是强行控制住了自己丰富的脏话词库,在心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时霁尘扫一眼祁洛,表面上怂了,眼睛还不服气地瞪着,水灵灵的眼睛藏不住情绪。

    时霁尘并不计较,转身从桌上拿出一份文件,在祁洛面前念道:“祁洛,十九夜Club四年前的注册Dom,所有调教均涉嫌违规,被投诉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弄残五个,疯了三个,长期关系,为零。”

    祁洛看都不看那份足有一指厚的文件一眼,本是能让他兴奋起来的骄傲事迹,在这种境地下,他没什么兴致回忆过往荣光。

    时霁尘不说祁洛自己还忘了呢,他祸害的少说也有上百人,居然还有坚持投诉的,应该都是抽得不够狠。

    话说回来,时霁尘不就是老板么,他从来没有对Dom强调过违规条款,不如说见他一面都难,祁洛也懒得参加Club里的活动。

    自第一次干坏事没人发现,祁洛便一次次胆子大起来,本着看不见条款就不存在规矩的原则疯狂跨红线,他的“均违规”就是这样惯出来的。

    十九夜重点版的条款就贴在每个包厢墙上,写得清清楚楚,如有违规,当天会有相关人员进行惩治,可能是直接警告,也可能将人驱逐出Club,没有一个违规者会受到老板这种待遇才对。

    非要怪谁的话,还不是因为时霁尘不管——这话祁洛只敢心里说说,时霁尘现在明显是要和他算总账,他可不想招惹一个疯子。

    祁洛硬着头皮反问:“我违规了吗?”

    时霁尘估摸说有或没有,祁洛都有一大堆道理等着,可他似乎忘了这不是辩论场所。

    尽耍些不入流的小聪明。

    “注册合同你是一个字都不看,违不违规,是我说了算。”时霁尘干脆地撕碎了手里的文件,白花花的纸屑飘进垃圾桶,封面上赫然印着祁洛戴面具的照片,是他注册第一天拍的。

    “今天为止,你的注册到期了。”

    祁洛眉头紧锁,心里生起不好的预感,“抓我来就为了通知这个?”

    时霁尘面无表情盯着他,“十九夜还有个身份欢迎你。”

    “祁洛,要不要当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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