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课．情投意合 (第5/5页)

，我觉得这样不好，我想要把事情说清楚。」

    「直肠子的蚂蚁好执着啊。」她并不打算将手松开，我并没有抗拒她掐着我的脸夹。

    「算．是．吧。」我不清不楚的说。「我想跟你说明白，我不想要有这种关系。」

    「是罪恶感对吧，那次之後的罪恶感。」她说中了。

    「总之，现在说清楚了。」我说。这时她才松手。

    「我好怀念那种罪恶感，不知道什麽时候，就开始没有那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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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是你没听进我说的话吧。」

    「嗯？」

    「总之，今晚特别出来就为了说这个？我本来还期待些什麽，真没劲。」

    「期待什麽？」

    「期待好好跟你睡一觉啊。」高跟鞋对我说：「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她的口吻好诱惑。「很辛苦吧，必须保持着毫无依据的价值，一种不被珍惜的责任感。说白了，我知道你很孤单。」她像是看透我似的。「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可以等你。」

    如果别人追求刺激的方式是在大海里撒网；用鱼钩钩钓每只缠困网里的鱼。那她接近我的方式是跳进海里，自由自在的游并温柔的对我说：「好自在啊，一起游去哪个方向吗？」

    我有一百个理由可以拒绝，但我却选择坦承面对自己的感受，纵情燃烧。

    我的目光转向门口，龙舌兰尚在前台与nV经理对话。眼看身旁的法槌与r0U桂慾火焚身着，粗略很快就会系伴离场，朝往r0U慾快感的试炼。我转回高羽洁，她似乎读懂我的潜台词。

    今晚来这的人，都是不想单独回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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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这刻之後发生的事情，变成电影的分镜画面，那会是：我走向蓝，递过酒钱，握手道别，转身离场，杵在门外，静候着她，随即相望，两人近靠，心跳加速，招手拦车，一同座入，无声刺激，心痒难耐，意图缠绵，突破底线；不安分的吻，交杂着没有了承诺的亲密：偷情。

    「猫追老鼠的游戏结束了。」她小声的在我耳边喘息。「我要把你吃了。」

    一路上的乌黑寂静却兴奋高昂，转眼间lu0T的两人在我的床上，对上眼的彼此挑衅着，T1aN舐着，牙印着，爪痕着，乌瘀着，胀热着，玩弄着，难耐着，Sh黏着，Jiao着，贪恋着，着迷着，使劲着，爆发着，cH0U蓄着，腥臭着，满足着，微笑着，释放着，呼息着。

    她起身系牢我的手，吻着紧扣的手臂，踏入淋浴间，在花洒下两人ch11u0的沐浴彼此。试图将刚才的一切都冲洗乾净。

    「啊。」她光着身子躺ShAnG，拽着我的手腕一同在床垫上孕育着抛开条匡的无理取闹。「说吧，发生了什麽事，你可以把心里话都告诉我。b起只是跟我ShAnG，你??。」

    「没事，就是想跟你睡一觉。」我冷淡的说。

    「嗯？」

    「嗯。」

    顿悟。

    「你真的一点也不会说谎耶。」她对我微笑。

    「我很讨厌我现在的感情。」我说了。

    「跟我？」

    「不，跟她。」

    宁静。

    「所以是报复X的跟我睡了啊。」高羽洁吻了我的肩膀。

    「我很想好好的睡一觉，不想再烦恼了。」我吻了她的额头。

    她稍稍将身躯往床头板挪动，示意着我往下移些许，同时，她张手把我抱入怀中。

    我枕在她的x口。「睡吧。」她温柔的对我轻声。

    与她的X并不是我真正追求的，但有人能追问出我内心的焦虑感，愿意逐步突破我的防线，甚至愿意拥抱心防底层的那个我．。那才是我长久以来最渴望的。

    即便合理化自己，却深知，出轨是错的，事实上，出轨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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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结束与静的关系。

    或许像龙舌兰一样，清楚自己更适合独处。

    翌日早上，七点，生理时钟将我叫醒，Y雨拍击着窗户。

    「早安啊。」一双大眼问候我。「你想要我走呢，还是想要我留下？」

    「你想要走，还是想留下。」我平淡的重复。「留下吧。」

    「为什麽？」她将我紧抱。

    「因为你要是真想走的话，也不会等到我醒来问我，倒不如说，你想听到我让你留下。」

    「你好赖皮啊。」好暖的拥抱。

    Y霾持续作祟着无形的Y沈，大雨打在窗上的音效加重了不安。

    两人默契的下床，她梳洗，我准备早餐，她套上洋装，我冲澡，她吹头发，我换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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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往餐桌一同入座，外头Y林豪雨，似乎跟室内约好似的划清界限，一切感觉不重要。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微笑，我效仿，自由自在。

    「我好满足啊。」她开口字字清晰的说出。

    「你怎麽这麽容易满足？」我不懂。

    「因为，我什麽都不要啊。」她微笑。

    什麽意思。

    「什麽都不要？工作？生活？追求？梦想？感情？」下意识的将我想要的一切抛出。

    「你说的这些呢，其实只要好好专注眼前触手能及的事，把该做的事情认真做好，把自己做好，然後跟着感觉走；一切都会很开心。」她自然的口气说服了我，也是，提醒了我。

    「我以前也是那麽想。」我回忆。

    「什麽时候开始不平衡？」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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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我说。

    「自卑作祟吗？」

    「也许吧。」

    「要知道，人要是无法产生优越感，那剩下的自然就是自卑。」

    「那要怎麽有优越感？」我问她。

    「你问错问题啦。」她笑。「你要做到的不是让自己有优越感，而是，不要让自己相信优越感。起初，不要将自己跟任何人b较，只跟自己的过去b较。再来的话．．．再来的话，尽量不要做一些让自己感到讨厌自己的事咯。」

    「喔。」我深思。

    「喵。」

    「啊？」

    「没什麽，就突然很想喵一声。」她嘟起嘴。「对了，你是什麽星座？」我告诉她自己的星座後。「原来啊，好意外。」她继续说：「我跟S手还有双子都是好朋友，还有变态的水瓶也都很要好，其余的星座的话，都很讨厌我。」我心想，尽管不相信星座，但总是发现自己身边认同的人向来都是狮子，处nV，与摩羯，很奇妙，因为我心底还是不相信世界上只有十二种人格，毕竟，每人都是特殊的存在。「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nV孩。」她说，并将牛N倒入咖啡，白sE的牛N中和着深咖啡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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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麽这麽说？」

    「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高羽洁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八点，我是该出门。

    「我们是什麽关系？」我想知道。

    「下次见面再告诉你吧。」她说。随即喝了几口咖啡，往门口走。「谢谢你的早餐，我先走啦，你也别多想啦。」她开门，踏出，关上。

    这一切感觉好荒谬。

    一响贪欢的荒谬。

    在一起三年了，互相不懂，一个白日黑夜，昼夜间就感觉虚无的荒谬b与静的一切更加真实。静与我之间，到底缺少了什麽。我与高跟鞋．之间，又是为什麽如此自由自在。

    我需要向静坦白。

    即便合理化自己，却深知事实上，出轨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