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69 云雨之欢(骑乘/止/T全身/【蛋】塞跳蛋放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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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 云雨之欢(骑乘/止/T全身/【蛋】塞跳蛋放置) (第2/2页)

安把头埋在韩非的肩窝低沉呻吟,射得痛快淋漓,眼神却盯着韩非胯下分身,挤在簧管里想勃起的小东西胀成紫红色,挣扎到最后委屈地从铃口吐出几丝黏液。

    君王唇边勾起满足的微笑。

    “表现不错,陪为父吃完饭,下午让你爽快。”韩安笑着亲了亲儿子。

    韩非双眼茫然地眨了眨,后庭的高潮和分身的憋胀让他有些失神。

    韩安叫近侍把食物放在门口退走。等了一阵再让韩非拿进来。他们吃饭时,韩非那条饱受束缚的分身才软下去。

    一顿饭吃得很慢,韩安依旧捏着食物逗弄韩非,也没节外生枝。

    午膳后,韩安并没解开锁具,只摘去韩非身上其它玩物,往后xue塞了那条红毛长尾,把他拥在怀里睡午觉。这具柔韧的身姿有光滑皮肤,堪比一床上好的绵丝软被,还有种草木淡香,似乎是花树气息,想来是他早上站得久沾染上,于是韩安搂住他睡得舒服。

    韩非的情欲没得到释放,浑身酸痛又躁动难忍,却只能窝在韩安怀里昏沉地假寐,他知道父亲就是想吊着他的欲望。

    太阳西落时,殿内罩着一层朦胧光泽,家具的影子被斜斜拉伸。

    盘旋簧管的伏龙锁,掉在榻前的地上,闪烁着点点晶亮反光。

    “嗯啊……想……啊哈……想射,求您给我吧……”被情欲蒸出粉嫩肤色的rou体,在榻上扭动着翻滚,臀部的粗长毛尾被蹭到卷来卷去,身上湿热的汗液让哀求也散发潮气,快感让韩非一下下拱着腰胯。

    韩安躺在他身侧,一手盖在他的额头抚摸他湿漉漉的发丝,另一手握着他冲天硬挺的阳根正在缓慢地上下taonong。

    君王玩弄自己的儿子,一次次把他挑逗至高潮将满,却不让他释放,就这样熬着他,过了许久依旧兴致勃勃。

    “咕啾、咕啾……”铃口吐出的黏液早把茎体淋得滑腻,揉出yin糜声音。

    韩非的双手背在身下摊开交叠,父亲禁止他擅自挪动两条手臂。他反弓着腰肢,双腿不停踢踹榻上软垫。挺起的胸膛上是父亲舔舐乳尖的脑袋,两颗嫩红的rutou早被磨弄得肿胀发亮,银环上都是口水。

    “父……王,我……忍不住了……”韩非继续恳求,“求您……唔呃呃……”

    “你敢射,我就掐软它。”韩安用舌尖拨弄韩非的rutou,含糊命令。

    “啊啊……”韩非仰起头呻吟,分身在韩安手里颤抖不休,腹肌一阵抽搐。

    弹跳的舌头顺着乳尖一路向下,啃咬柔嫩的腰部皮肤,惹得韩非一阵发抖,再舔到脐眼往里钻动,这处小小的rou眼,温度却比体表更高些,十分诱人深入探寻。

    韩非的分身rou冠也在被手指揉搓,他的身体反弹起来,又落回榻上瘫软。

    他的目光终于完全碎开,被水气笼罩的那层膜四分五裂,化为一串串水珠涌出眼角。韩安舔完脐眼,看到这动人的美色,就挪回身体去吻儿子,吸吮着韩非的唾液,蹂躏那两瓣柔软的唇rou,吞下韩非的哀泣。

    拇指一下下弹着rou冠,韩非高亢的叫喊全让韩安咽下去,他的舌头在儿子张开的口腔里四处掠夺,品尝甘于臣服的灵魂。

    “韩非,你为何这么好吃。”韩安吻够了撤开嘴,看着韩非被欲望裹挟的面孔,那张脸精致而yin乱,俊逸而荒唐。他已经从上到下地舔遍了韩非前身的皮rou。少年的肌理还不够壮实,却极富光滑的弹性,这是最鲜嫩动人的美食,舔在舌尖只觉得rou香无穷。

    “父王……呃啊啊……饶了我……”韩非陷入混乱情潮,一门心思哀求。

    “不能饶你,要给我吃一辈子。”韩安咬了咬他滚动的喉结,“懂不懂?”

    唾液从韩非的嘴角汇成溪流,他眨了下眼回应:“儿臣……现在就有……能给父王吃的元精,请您……笑纳……”

    韩安果真就笑了,手上发力摩擦韩非的分身,直到韩非的呻吟一片混乱,反弓身体绷到最高点,连瞳孔都震颤起来。

    全身的血脉沸腾咆哮,渴望释放情欲,韩非眼前已经是一片缭乱。

    “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为父收了。吃完前面,再吃后面。”韩安把嘴唇移到韩非的分身,伸舌舔咬鲜红充血的rou冠。

    “啊呀呀——”失控的叫喊脱口而出,挺翘的分身疯狂抽动。阳精从铃口喷涌,如同熔岩爆发,全冲进韩安的口腔。

    意志彻底分崩离析,飞珠溅玉掉进欲望之海,弹落的碎片闪过一道光。

    那是瞳孔的光映在上面,瞬间清澈。

    春风送暖,雨润大地。寒冬过后,万物很快复苏,王宫的树上透出新嫩绿色。

    一年之计在于春,辍朝假结束,人们很快忙碌起来,诸多政务新启。

    韩安晨起恢复上朝,下朝后多与朝臣们议事,没空管韩非,他终于不用陪他的父亲在冷宫整日宣yin。这两天最难熬的不是被韩安索要无度,也不是在君王手里求不到一次痛快的泄精,而是被翻出花样地当桌案。

    韩安知道他的极限,就更乐于细碎地打磨他,几个时辰熬下来,就算他仍然没说出父亲想听的话,也早就头昏眼花无力动弹了,父亲对他的欲望似乎永无止境。

    韩非的身体已经记住那块桌案的斤两,用肩臀托着,用膝肘举着,用胸腹垫着,也习惯了保持艰难的姿势长时间不动,毕竟君王有一整天的时间摆弄他。

    他就像是块漂亮的鹅卵石。

    在情潮反复冲涌里,被岁月雕琢得无比光滑,透着晶莹的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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