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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莱奥/亚历奥]黑翼的大公妃 (第2/4页)

,更何况是面对本人。

    如果换了旁人,恐怕会震惊和忿恨吧。亚历山大想。可他的挑衅没有成功,大公妃抬起戴着黑色手套的长指,将眼前代表男女性的两个立体图像交叠起来,大小保持一致。

    “这样您可以直观理解绝大部分事实。”

    奥贝斯坦熟练地调出功能选项,在他尚未看清时,重叠图像出现了一些红色区域。

    “请注意红色显示的部位,男女两种性征的不同之处重合在同一位置,所以仅能保留一部分,而非全部。”

    首先是yinjing的根部,自然与女性尿道重叠,紧接着睾丸虚悬在那里,覆盖了近乎一半的yinchun。这实在难以理解,令只知男女的少年脱口提问:“您保留了什么?”

    奥贝斯坦拿起手边的全息书写笔,尖端像把手术刀似的从睾丸下挑过,将一对球体压扁了推挤周遭的rou,一齐封进了yinchun里,连同埋在下面的阴蒂也看不见了。

    “如果说彻底消失并不准确,它们形状异化,具备一定的功能,仅在外观上不同。”

    亚历山大在开始这节课之前很难想象奥贝斯坦能够毫不忌讳地提起关于自身的情况,他以为会出现的窘迫一点都没露馅,指导老师充分利用教学条件展示个人隐私,好像为了教好课程,能够做出一切牺牲。

    足以令人想要更进一步,乘胜追击。

    “那还是可以理解为同时拥有男性与女性的器官……所以性快感也是翻倍的吗?”他有他的“科学推断”,藏在下面的是这个年纪躁动的好奇心,跃跃欲试地要从言语背后跳出来了,他暂时不为它带上礼貌的枷锁,仍旧直逼。

    “恕臣愚钝,这需要数据支撑,而对此的专项研究稀少,无法断言。”大公妃将笔整齐地搁在播放器一侧,抬起手要结束这个环节。

    亚历山大不允许:“从直观体验的角度,应该没有专家比大公妃更有发言权。”

    “事实上臣无法孤立地体验男性或女性那一部分,所以只能请陛下等待后续研究成果。”

    “您说的有道理。”真难不倒大公妃啊,他后仰身体在椅背上歪着头露出思索的神情,颔首肯定,“课本上没有提及这些,所以朕会直接问您。未来也会如此。”

    奥贝斯坦的双目莫名显得敏锐,但电光闪过,立即消失了。

    “如果课程目的因循惯例是为了陛下将来的婚姻,有些知识是非必要的。”

    一定是生气了。亚历山大沾沾自喜地想,随心所欲将冒犯的成果理解为前朝后宫里会围绕在皇帝身边的醋意;但只要他恢复理性稍作考虑就会意识到,这种事本朝不存在于宫中,大公妃更无意卷进去。

    “朕来之前没有向宫内尚书询问过课程的性质,如有冒犯,还请您直言——不过我想,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你都会告诉我。”

    是啊,他在奥贝斯坦这课堂上的底线和上线,都是什么呢?这雌雄同体的寡居者,不论实际年龄,就像是个该摆在博物馆里的奇物,供有资格的人赏析。

    这是无关性欲的。年少俊美的皇帝潜意识里总有这个声音。他还是肆意玩耍的年纪,回望童年,他真没壮胆做出多少类似的恶作剧。

    “陛下需要臣为您提供何种帮助?”对方没有直接设限,卑微地展示对帝王的尊重。

    “提问——可以吗?”他迅速挖下陷阱。

    “臣知无不言。”

    好,知无不言。

    “那么,繁育之事呢?”亚历山大迅速将自己的笔弹到对面,阻止为了进入问答环节而要关闭全息影像的手,回忆黑色手套包裹的指尖如何cao作,开启了图像的透视模式。

    “身体内部……有关繁育之事,您的身体更接近于哪一边?”

    传承皇室血脉,年轻帝王有资格关注生育事宜;眼前出现了一套蜷缩在盆腔内的女性生殖系统,被方才奥贝斯坦用笔塞进去的睾丸阴蒂挤得楚楚可怜。

    “如果陛下问的是臣之现状,或许您听说过那次爆炸的后果。”搁在桌面上的手退回去,自胃部向下沿着衣襟抚摸,很快消失在桌面遮挡的阴影里,“及时再生治疗的部分不论,有些更换为人工脏器,而没有价值的器官并未浪费当时的医疗资源。”

    他正摸着自己的腹部吗?还是下腹?那里受过重伤,但会有明显的伤口吗?亚历山大抬了抬下巴,越过桌子什么都没看到。

    他的举动被发现了。全息手术刀又对着影像下手,奥贝斯坦快速切割了宫颈。

    刚刚还挤成一团的zigong与卵巢彻底不见了,而那细长手指下压笔尖的动作里,总透着一种轻松快意。

    “朕认为‘没有价值’一词欠妥,您这么说,会令朕对婚姻产生疑惑。”为什么可以如此干脆呢?原本待人怜爱的小东西们就被主人残忍放弃了,亚历山大甚至没有看清。

    “陛下请。”

    “您与吉尔菲艾斯大公有夫妻之实吗?”他将回忆强行从那套器官的逝去拉回理应初绽的时节,至少传统婚姻伦理是这般告诉他们的。

    奥贝斯坦不觉尴尬:“这基于您对‘夫妻之实’的定义是什么。”

    “请解释一下。”模棱两可却不是否定的态度常常会转变为勾人的法宝,当然皇帝不认为大公妃有这个主观意愿,更多还是严谨探讨的意思。

    “您应该知道先夫的忌日,797年9月9日,”一个新帝国臣民耳熟能详的日期,“而简单查询资料就会发现,臣与大公的结婚登记日为797年9月30日。”

    嫁给亡者的夫人,翻弄着他名为军服的黑衣,成了空白新婚中的守灵人。

    赐予罗严克拉姆王朝开国功勋的至高荣誉。这一朝的第二位皇帝没有耗费脑筋试图理解丧失理智的霸主存着什么心思,他觉得这都是口舌之争,现在他的问题才是小小宇宙的中心。

    “这些流程先后不需要在意,”亚历山大又不是来推翻先帝缔结的阴阳良缘的,他学的是房事,想知道更多信息,“您和大公发生过性关系吗?”

    围绕在这位低调夫人身旁的传闻太多了,嘤嘤嗡嗡的,成长其间的皇帝好不容易有了直接确认的机会,肯定抑制不住兴趣。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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