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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亚历奥/莱奥]白日宣Y (第2/2页)
在骄阳与黑夜的边际上散步,滑溜溜的,随时会从指缝间逃脱出去。 眼珠里的电脑没有回应,仿佛是在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我想让,巴拉特星系那群家伙们来一趟。”亚历山大揭开一角,尝试泄露自己,博得欢心,“民主惹来的祸端,自然该由那群普罗米修斯解决。专制者的任命怎么还要,为缩回壳里的民主担责呢?” 银河帝国最温驯的野马,一不留神就会插着翅膀飞奔,到底能养在谁的栏里——远在银河另一头的思绪一直被牵扯在侍奉yinjing的唇齿间,强撑着威风的皇帝还未拿到实权,宇宙中,或者大公妃房里。 他究竟在将何人比作野马?亚历山大不禁紧了紧手指,细长的颈子一折就断似的,更红艳了,但那色彩根本染不到面颊上,他说什么,都被一双再次低垂的眼忽略。 “臣妾不语国事。”奥贝斯坦后退了让硬挺的头部滑出嘴角,尽量清晰地说了这句,继而不给对方挣扎的余地,直接打开咽喉,一吞到底。 亚历山大咬着下唇掐住他肩膀,猛力将他拎了起来,粗喘着紧盯他毫无波澜的义眼,喉头滚动愣是没说一个字,反身把人带到背后,推在落地窗上,架起一腿硬是向xue口顶去。 那是一处粼粼波光的风景,以吉尔菲艾斯大公名义建造的军属荣养院一隅;湖对面住着许多上了年纪无人扶养的军人父母孀妻,他们的生活由从不露面的大公妃经营。今天格外宁静,大批代表前往狮子之泉殿堂中聆听皇太后的演讲,还有位新加入遗属群体的夫人为其点染场面,带着大家领受国家准备好的福利。 致敬他们慷慨捐献给帝国的至亲生命。军中有人戏称这里为“费沙圣母院”,带着点讥笑的杂音;这些家伙可能隐约知晓了出资人的身份,那位军务尚书,那个奥贝斯坦,因伤退伍后肩负起亡夫的盛名,隐居于此地。 哪个亡夫呢?收起翅膀的大公妃,是在为哪一个亡夫偿还血债呢?亚历山大扯掉那衬衫的纽扣让嶙峋背脊紧贴日光下的玻璃,他觉得奥贝斯坦浑身发烫,但不能确定发烫的是不是他自己。 他宁可这犯下罪行的大公妃只为自己偿债,是这长着妖异黑翼的男人悄悄地飞来,轻柔地撕碎了对岸一个个家庭。 毕竟没人会出声,怪罪先帝。 “我知道了,是皇太后,让你请我来的,”免去缠绵,他一下下干得太重,挤出先前自己留下的东西,一道道溅在窗户上,划开湖面平静的图景,“开始学新东西,她又对我不满意了。” 没有老式窗帘,奥贝斯坦反手尽力也抓不住玻璃,挺胸向上但还是会一次次滑落在硬物上,激起阵阵饱胀的酸软之意。年轻人发现他的窘境,控制他的大腿,强令他起伏迎合,加重xuerou的压力;他似乎踩住了什么,却又不着地,冲撞间不得已就只能环抱火热的躯体……太热情了,刻意cao练出的肌rou虬结在青春年少就被玷污的梦里,装一个痴迷倾心。 “皇太后提及陛下,均是溢美之词。”他无意插手这一对母子的纷争,蜷缩起肢体的每一部分,拖开话题。他知道亚历山大在不知疲倦的cao弄中注意到他身前无精打采的男根了,目光交汇又各自岔开躲避;可这一次对方没有放过他,空闲的手指绕到他身后,借着前xue的湿意,捅进甬道摸索,实践一些大公妃没教过的恶作剧。 “皇太后她惩罚你了吗?我听说她会惩罚你。”不论新旧,窒闷的宫殿里总飘荡着无数耳朵和眼睛,少年又听得新的谣传,急着将负面冲动移情。 天资聪颖,他没试几下就刺激得奥贝斯坦抖了抖半硬的yinjing;但不会有更多发展了,失落侵袭帝王尊严,他屡屡攻击男人后xue内的致命处,配合另一xue道里搅得翻覆天地,非得让老师喉音中带上哭腔,才咧嘴轻笑起来:“她怎么做?她能怎么做?她可以随便找个什么玩意儿就像,这样吗?嗯?嗯?” 尽管费尽气力,奥贝斯坦仍旧没能完全振奋起精神,jingye小股而出,顺着软下去的东西滴答滚落,描在肿大的花唇边缘,又都yin靡了他雌性部分的魅力。他无意识绞住体内狂怒的凶器,像是主动将废弃的宫房送过去一般,谄媚暴君。他被迫沦陷了,舌尖抵着齿根一时只剩出气,甜腻的哼声在自己耳中太过陌生,但足以勾引他的又一位皇帝不顾一切地冲锋,撕碎全部的防线。 “对,那不一样,那是惩罚,”金发在阳光下被湖水反复映射,层次交叠的白光,切断视觉与大脑的联系,“她又不可能,满足你!” 伟大的继任者,亚历克一世,以最原始的方式巡视父辈留下的领地,直插入其间,强令双方倾泻高潮攀比似的迭起。 需知今日大公妃没有再服黑衣。 “亚历山大……大公妃想培养他吗?” 恍惚中,希尔德放下酒杯的背影看起来像是失去半身时的莱因哈特一样。奥贝斯坦知道这不是趋于理性的类比,但在那个位置上,皇太后度过的孤寂与寒意恐怕是先帝临终时不能预想的境地。 “先帝与您相识时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年纪,但他们俩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同的人了……如果硬是将他拜托给您,似乎不太礼貌——但这取决于您,还有这个意愿吗?” 是皇太后邀请他的,在年轻的rou体上稍稍回味失去多年的权力。 他渴望权力吗?最痛恨他的敌人都不能给他下这定义,同时连最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求一种凡人不能理解的目的。他们无从评说,只好咒骂他的阴险狠毒与冷酷无情。 有些人会成长,而有些人拒绝认清罢了。奥贝斯坦欣赏聪明的合作伙伴,当然要得到成功的作品,又不能太过聪明。例如皇太后,例如她笼子里的皇帝。 大公妃没有必要再服黑衣。 一轮白日从义眼里的地平线升起来了。水中本应有个倒影,但义眼擅自故障,将其抹去后又细细涂在白日的轮廓之内,不知是消隐了日食,还是搬走了太阳。 “我表现好吗?”待他回过神来,少年还没有结束昏昏然的高潮,就急不可耐地追问老师,“我表现得,好吗?” 奥贝斯坦为了找回声音而深深呼吸,腹部一阵颤抖,那里竟被这巨物顶得微微凸起。 “臣恐陛下过于勇猛,不知节制的要义。”一顿午饭至今,学生在他这里射了三次,没有消停的迹象,赖着不走,或可再行奋进。 亚历山大不寻求他冰冷的眼神了,蹭开他领口上的金章埋首凹陷的锁骨中,气呼呼地喘气。 “不过陛下年少,尚可刻苦,温习。” 这话一出,令人顿时亮了眼睛,怕显得过分迫切的小皇帝赶忙歪嘴嗤笑,难忍窗外刺目阳光,挺动腰身,好像能躲到奥贝斯坦投下的阴影里去。 “朕就当大公妃是难得在,夸奖朕了。”毕竟那双手还挂在他肩头,整个人都与他交融在这儿呢。 回去。亚历山大深埋入湿软xuerou中不住地想。他要回去。 他本就不是大公妃为先皇诞下的,喧嚣闹嚷的不速之客,从出生起就改变了奥贝斯坦的生命轨迹。 是他生得太急又太早了,失去占有这母体一分一秒的资格,失去了宇宙间能剩给他的全部爱意。 或者再晚一点点,晚两个月就行……如果弹片剥离那未成形的胎儿时,亚历山大恰好出生,现在的他会不会能有理由,回到一个隐没暗夜的宫房的影里去? 他又动了动腰胯,让对方主动抱紧他。 那又冷又白的肌肤每一寸都在发亮,抚弄过皱纹时一片滑润,好像在触摸水波间的太阳。 亚历山大似乎回得去了,只要循着出生时那乍现的恒星之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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