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每天都在作死_7被下人看着一千下,罚跪在院子里,蛋灌水踩腹,N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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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被下人看着一千下,罚跪在院子里,蛋灌水踩腹,N阴 (第1/2页)

    王府里来了个不速之客,九王的乐珩。

    乐珩即将要去封地,特意来感谢皇兄为他说情允许他带着母妃一起去封地的情。

    府里的管家拦住不让进,称七王爷尚在禁足,不能见客。

    此时一个仆人从侧门离开,前往总督府衙。

    乐珩当然知道宫宴上的事,这些天大理寺的牢房都快住满了,连太后的母家都出了事,七王爷被幽闭府中,他自然不会傻的以为晏长春这一系列动作是在给七皇兄出气,只是他有些摸不准晏长春对自己这个七皇兄的态度了。有人说七皇子蠢笨无才,出身卑微,幸好有总督大人为他保驾护航才得以封王。晏长春权力滔天,得到他一点眷顾也能飞黄腾达,七皇兄似乎也不是很受宠,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

    报信的人才走,宫人就来禀告晏长春,九王爷求见。晏长春眯起眼,九王爷这种没派系没根基的,比起在夺位之争中死去的皇子,已经落得个好下场了,还想来求什么?

    乐锦都不知道九皇弟来过,他正在花园里同侍从们玩投壶。晏长春忙得有四五天没来了,他乐得快活,可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王府里,乐锦瞪着眼睛,侍从的话在他脑子里炸开。

    “你说什么?”

    人间六月天,话怎么会这么冰冷无情。

    “总督大人说,您好了就不要耽误早功,让您数着日子把先前的全部补上。”

    昏天黑地!天旋地转!

    晏长春你没有心!

    乐锦泪流满面,养伤了十五日,早功十二根,除去那些坐不下的还有七根玉势,每根五十下,十五日就是……啊啊啊啊啊啊?

    “王爷别耽误了,司南大人已经到了,等着计数呢。”

    乐锦僵硬地看着不远处站着一个笔挺的身影,正是晏长春的贴身护卫,司南。

    呜呜呜呜要是晏长春在,他还可以撒娇求饶,可是司南这个铁面无私的根本就是无情无义!从不帮他做假,一板一眼像个木偶人!

    “王爷,请。”司南伸手打开了房门。

    乐锦只觉得小命休已。

    “大人吩咐,今日先做完三日的量。做完之后戴上暖玉,赤身去院里罚跪一个时辰,跪不住或者夹不住加罚一个时辰。”

    乐锦双眼一抹黑,做完三日的量站都站不起来还要去罚跪?他最近都没见到晏长春的面哪里又惹他不高兴了吗??

    早功是恶趣味,裸着罚跪却不是,还是跪在院子里,下人都看着。

    乐锦皱眉,他平日里早功都是做给晏长春看的,晏长春喜欢看他被cao弄的意乱情迷的样子,晏长春是太监又没有那玩意,后xue的大小根本无所谓,所以晏长春不来,他以前也是经常不做的。

    晏长春很少无缘无故罚他,更何况,近年来除非生气否则不会当着别人的面羞辱他。

    “他生气了?”乐锦和司南也是老熟人,他们几乎同时跟在晏长春身边。

    “我只是听吩咐办事。”司南并不回答,关上房门双手抱胸,等着乐锦动作。

    乐锦想来想去,难道是因为宫宴上自己没有承认是男宠?态度不够谄媚?所以特意罚他跪在院子里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那他人还挺好,特意等自己好全了才罚。

    纵然心中腹诽了,但给乐锦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违抗晏长春的命令。他褪下外裤,将长衫随意扎起来,露出下半身,往身后抹了一大块脂膏,缓缓坐下第一根。

    司南把头偏过去,等乐锦后xue完全吞下第一根玉势,他才开始计数。

    “噗”“噗”

    “一”“二”

    xue口每一次和玉势的碰撞都会发出黏腻的声音,司南不去看这场景只听着声音计数,乐锦也不看他。

    司南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类场面,乐锦年纪还小的时候,晏长春只管打,上药的事交给司南,后xue,roubang,胸口小点,他都碰过。

    但他还是觉得,要给乐锦一些尊重。

    做到第四根,乐锦已经不行了。

    “一百四十六。”

    “噗叽。”

    “一百四十七。”

    整根坐下,全部抽出,反复这个动作,乐锦跪着身体向后仰,双手撑地作为支撑,再一次抬起臀部任由玉势穿透他的身体到最深处。

    “噗。”

    “一百四十八”

    乐锦在心里盘算着,不知道今天晏长春会不会来,若是他慢一点做,晏长春来了看见他的惨状说不定就免了罚,晏长春对他总是会心软的。

    “做不动了可以休息吗?”乐锦问道。

    司南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于是乐锦站起来放下长袍遮住裸露的下半身,走到桌子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喉,看着杵着的司南,又倒了一杯。

    “你喝吗?”

    司南抱拳行礼,“多谢王爷,属下不渴。”

    乐锦噗呲一下就笑了,真奇怪啊,上一秒他还在监视自己用后xuecao弄按摩棒,现在居然还能恭恭敬敬对自己行礼。而且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感觉越来越生分了。

    王府里都是晏长春的人,整个王府都知道他是个挂名的王爷,大家都是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他也懒得计较下人看他的眼神是怎么样,可司南总是很好。

    “可不可以帮我作假。”乐锦试探地问。

    “不行。”司南果断拒绝。

    虽然司南很好,但是司南的主子是晏长春。

    乐锦笑了一下,也不觉得什么,站起来继续未完成的惩罚。

    一下又一下,后xue被撞击的生疼,他不想在除了晏长春以外的人面前发情,因此特意避开敏感点,自虐般的猛烈撞击,越到后面的玉势越大,好在有润滑也不至于撕裂开。

    一千下而已,快了。

    等乐锦做完全部的数目,他已经腿软腰酸到站不起来了,后xue敞开着根本收缩不回去,踉踉跄跄地取出暖玉,几次都倒在地上,索性爬着去取。

    司南站在一边,再次把头偏过去。

    暖玉不大,圆圆的一颗,乐锦被cao开的后xue差点夹不住。

    “我歇会就去罚跪。”

    乐锦看了看外面,才申时,要是晚上了多好,天黑什么也看不见,光着也不怕。

    逃是逃不过的,司南和乐锦来到院子中间,仆人都在忙活,修剪草木的,整理假山的,打扫院子的,他可拿不了王爷的谱让人都退下。

    闭上眼睛开始宽衣,司南自觉退后站着。

    乐锦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悄悄抹去眼角的清泪,跪在了院子中央。来来往往的仆从目不斜视,都干着自己的活。

    这没什么的,乐锦一直在心里宽慰自己。之前晏长春还把他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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