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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9 疼爱/下【亲了ad口了】 (第2/2页)
试试你的成果。” 云雀抬腿迈进浴缸,水位不断上升,直到他跪下身来,张口轻轻含住林的性器时,溢出的水已经漫了一地,在浴室的灯光下闪着粼粼的水色。 大半截身子没入水中,人会丧失很多安全感。云雀犹豫着将手背在身后,林看出他神色中的紧张,伸手去扶着他的脸,撩起一点温热的水,帮他把斑驳的泪痕擦干净。 云雀向前膝行一步,把林的东西含得更深,那rou柱跟假物带来的体验完全不同,云雀的舌尖甚至能感受到青筋在微微跳动。 我把你含进嘴里了,云雀用舌尖轻轻抚过一遍柱身,但在纳入咽喉时还是由于急躁而失误,干呕且呛了一些水,扭头咳得眼圈都红了。 林有些懊悔自己的一时冲动,犹豫着劝阻道:“你还不太熟练,要不……” 云雀却反应十分剧烈:“我可以!” 林笑了一声,见他都如此坚持,自己也没什么可顾虑的,左右只不过是口一下。 他带着一点叛逆的愉悦,改口吓唬云雀道:“我想说,要不每天的深喉训练加一个小时。” 小孩果然吓得面如菜色,转瞬意识到这人竟然在跟他开玩笑,幽怨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眼波流转、灵动活泼,林受他感染,也卸下心防,整个人看起来松弛得多。他不再想这奴隶需要一些什么样的教导,也不再顾虑远在天边的主人,他抬手捋了一把湿淋淋的头发,水珠沿着赤裸的胸膛砸在水面上,几乎溅进云雀的眼睛。 小孩口中含着roubang浅浅吞吐起来,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开始轻轻喘息的林。他的眼睛扫过林腰腹处的人鱼线、向上看到林精壮的胸肌,主人的乳首竟然是艳丽的深红色,而他的手居然背在身后,哪里都不许摸一下! 云雀眼神一垂,膝盖一滑,“哎呦”一声,整个人就要栽进水里,堪堪把林的那话儿吐出来没磕到。 林一把将他捞起来,两手按在自己胯部两侧:“扶好了,冒失鬼。” 云雀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借着做深喉动作的机会,把手一路摸到林的腰后,惊喜地发现了两处可爱的腰窝。 这样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林的眼睛,他又好气又好笑,不再为了心疼这雏鸟而委屈自己,将手指插进他发间,朝他喉咙深处大开大阂地顶进去。 “呕、咳..咳咳!”云雀果然被欺负得呛出眼泪,心知自己的小把戏被林发现了,便乖乖地接受了这样有些粗暴的动作。 他练深喉练了好久,但喉咙还是相当稚嫩的。喉舌配合不到位,也做不出什么边舔边吞咽、用咽喉深处的软rou吮吸主人下体的高难度动作,好在林被人koujiao的经验不多,感觉十分新鲜,自己掌握着最舒适的速度往里插,快感也够强烈。 林隔着云雀娇柔的咽喉处皮肤,抚摸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感受着自己性器的出入。 对于做惯下位的人而言,这感觉很新奇,林却丝毫没觉得抵触,好像云雀这张小嘴天生就该含着侍候他的roubang,每处都包裹得足够契合。 他还是很难射精,到了勃发的边缘,又卡在将射未射的边缘处无所适从。乌兰多根本不在身边,他无处求救,忽而想着试试别的方式。 云雀还以为他故意忍着不射折腾自己,却见林从他喉口退出来,下体还黏糊着亮晶晶的津液,眸色深沉道:“云雀,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事已至此,没有退缩的道理。云雀“呼哧呼哧”粗重地喘息着,点了点头。 林改变姿势,滑进浴缸重新躺下来,示意云雀跪在他两腿中间。 云雀看着他深埋水下的roubang,瞬间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一时有些紧张。 林问:“害怕吗?” 云雀点了点头。 他们面对面地交谈,一个坐着、一个跪着,距离太近,连彼此呼吸的热度都仿佛能传递到对方脸上。 云雀咬牙,深吸一口气,埋头下去含住已经勃发的roubang。 林想看看,云雀在求生欲下究竟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但这项目有点危险性,他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在水下分别握住他的两只手给他一点安全感。 初生牛犊不怕虎,云雀没体验过窒息这种玩法,此时还正犯着倔劲儿,硬是憋着一口气不抬头。 林都有些被他吓到,见他憋得难受,赶忙拉着手拽出水面:“没有不许你起来,胡闹!” 云雀红着眼睛问:“我技术好差是不是?” 林只能摇了摇头。 他无法解释自己达不到高潮的身体反应,也觉得方才试图用幼稚的方式考验少年人感情的行为非常无耻。抬起手来摸了摸云雀的脑袋和脸,轻声安慰道:“没事,我最近太累了。不闹了,你也来休息休息。” 说罢敞开胳膊,容云雀躺进他怀里。 两人头一回赤裸相贴、依偎在一处,像两只靠在一起的、湿漉漉的小狗。 云雀还是有些难过,不死心道:“我用手继续试试好吗?” 林只得由他去了。 云雀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一边低低地哭一边替他打手枪。林被他哭得心烦意乱,掰起下巴堵上他的唇。 与云雀方才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不同,这回是林主动,云雀便没什么顾忌,两人断断续续地亲了一会儿,他抽噎着道:“可以告诉我,这些伤疤都是哪里来的吗?” 林拉着他的手,抚过自己的胸口,解释这是当年他在玫瑰礁群单枪匹马追击流匪的时候,孤军冒进受了些伤。 一路从胸口聊到腰腹,林一边感受着云雀手中温柔的侍弄,一边好笑道:“你是在打听我的往事,还是在趁机揩油?” 云雀止住哭声,摸到腰后:“那这里呢?” 林身体一僵。 他腰窝处原先被纹了个圈,是当年他梗着脖子非要统帅戒烟时,被恼怒的统帅罚他用腰窝来当了许久烟灰缸时候的事了。后来他去从军,纹身特意洗掉了,那些坑坑洼洼的烟疤应该还在。 想随口扯个谎,又实在累得慌,林索性直接道:“被烟头烫的。” 云雀手下动作一顿:“怎么会这样?也太过分了。” 军队里等级分明,剧团里这种霸凌事也不少,但他很难把这种事情跟林联系在一起。 林另有所指地问:“有没有觉得,这具身体…嗯……破破烂烂的?” 云雀亲亲他的侧脸:“一点也不破烂,都是勇士的忠诚勋章。” 林看着他认认真真的眉眼,愣神了一瞬。 紧接着他慌乱地一低头,发现浴缸中漂出了一股浊白的液体。 他太久没这样发泄过,谁知是在与云雀交谈分神时射在他手里,手忙脚乱地扒着池壁站起来,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烫得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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