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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鴞与蛇>基亚拉 (第3/3页)
他散乱的目光聚焦,沾着透明半乾涸黏Ye的银sE枪管正对着自己。 今夜第二声枪响吓飞了森林里的鸟儿们,拍打翅膀落荒逃离可能的猎人,庄园添了一抹Si寂。 枪管未冷,而雪鴞只是吹走烟硝,极轻地叹了口气充当挽歌,乾脆俐落起身脱离少年躯T。 少了堵塞之物,来不及拦下的炼r沾染腿根,极北蝰见到此美景吹了声口哨,从後头抱起人儿,压倒在办公桌欺身压下,继续该做的事。 「可惜了,如果被你调教几年,他会是个令人满意的作品。」蛇类微凉指尖捏起白皙平原上的棕莓,已经玩得成熟了,透出桃红。「门票付不起可以用身T偿还的。」 1 基亚拉觑了眼少年屍T,扬起嘴角,「能草我的又不只他一个,为什麽要hUaxIN思训练他?」手指g起蛇下巴,眼神带了些不屑:「况且你也知道的——人类JiNg力少得可怜。」 男人的无作为泄不了火,那卡在生殖道的刃还很y,挤着被迫打开一个小缝的入口。青年凑过去作势吻上,看准男人迎上来的时机在唇角落地,拇指探进口腔,故意嫌弃道:「话真多,还要不要继续?不草的话就回去了。」 就算知道这人在激他也甘愿掉入陷阱,谁叫对方身子合他心意呢。 极北蝰g出冷笑,犬齿磨着青年指尖nEnGr0U,「当然。」 进出的力道不带怜惜,把门缝撞开,激得青年又上到一个小顶点。 「真紧。」男子紧握那把细腰,在他耳边粗喘,「你知道吗?每次撞到那里的时候、你都会紧紧夹着我,是不是想让我早点出来?嗯?」 城门终究抵挡不住,任由敌人侵门踏户,水倒是更多了,一GUGU热Ye灌溉在入侵物上,甬道不停颤抖。青年才刚S过一次,不论前或後都敏感得禁不住碰,但就算身子都软了,他也总要在嘴上y气。 「你说,要是怀孕了,那会是他的、还是我的?」 「照目前看来、只会是他的、啊、不是吗……你又没、有sHEj1N来……啊!」 其实也不是——给少年草的时候生殖腔又闭合了,雪鴞只想激一激难得受本能控制的Alpha。 1 男XBeta怀孕机率极其低,何况一个生育率低下的血族,生殖腔几乎等同於无用。 说难听点是这样没错,说好听点,就是生来给人草的。 那张脸上笑容张扬不羁,语句零碎却依然秉持一贯的挑衅:「你是、闻到哪个Omega了、吗、啊嗯!」 多麽有趣的画面。 游离在本能之外的自己被深受本能影响的Alpha压在桌面狠g。他知道的,就算面前这Alpha嘴巴倔强不肯承认,也依旧难以抗拒本能的召唤。 这就如新任狮王杀Si旧狮王的小狮子,Alpha天生也带着这样的争强好斗,或是说,播种者们总是为这种东西争夺,纵使平时冷静无b。 r0U柱顶嵌入腔口,雪鴞接下来的SHeNY1N也好、挑弄也好,全都撞成粉雪。 双手掐牢窄腰,用那GU与先前不同的狠劲凌nVe身下青年,不带怜恤、不带温情,这是波与种族贴合的冷锋。 房间那两具失了魂的躯T恍若无物,基亚拉仰起颈子绷直脚背,在一次次电击中感受到对方落在他喉结上的、不符现状的温柔tia0q1ng碎吻,后x控制不住地痉挛。 水混合少年sHEj1N来的TYe在男子进出间打成沫,其余滴落下来,落到木地板。 1 腔室已经完全打开,青年从腰侧至腿间一片狼藉,晶亮YeT把nVe待自己的那根凶器染得更可怖。 这显然是C开了,内里发热,绞住男人眷恋不放。 蛇牙尖端试探X地轻触表皮,沿着锁骨凹陷处描摹,寻到一个适合落点的柔软带。 「咬什麽啊、啊!」 「突然想尝点、血而已……呼……你喜欢的不是吗、嗯?」 X器碾过前列腺直捣入生殖腔,b甬道更为敏感的腔室遭到无情进犯。青年弓起腰背,双手紧抓男人臂膀,cHa0红染满整株香水茉莉花。 男人似乎定了心要榨乾花汁才罢休,青年小腹又多了零星白点,腔口咬紧入侵者,连带着通道也绞得男人几乎要动不了。 然而Alpha见状,却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无惧於阻抗,顶端深入禁地,一次又一次,把人都b到每一条肌r0U都在颤栗。 雪鴞爪子在极北蝰肩胛上割出血痕,他半眯着眼,意识恍如飞上云巅。 1 当然不可能从青年嘴里听到「不要」这种求饶的词汇,最多也只会有稀碎不全的「不」字,在身上那男人加速冲到顶时被迫吐出口。 浓腥白浊灌入腔室,引得他又上了一次小巅峰,前端吐出剩下的稀白。 Alpha一口咬在基亚拉脖颈下缘侧,离後颈软r0U就差几公分,感受到强者信息素的残缺腺T跳动着渴望更多。 「好bAng,每次都很多……哼嗯……」 抚着那人不算柔软的碎发,仔细感受着来自另一人的温度。男人也只是咬个瘾,满足自己的嘴上慾望,并未注入毒Ye。有时这条蛇会从牙尖分泌些微的麻醉剂,纯属情趣需要,人Si不了,只会在另一层意义上的「上天」。 双牙连着血与唾Ye的细丝离了肌肤,渗出的血珠子很快被T1aN去。 天生T质让他不怎麽流汗,自然也不会看到汗珠自发丝缓缓滴落的画面。 泄过以後男人的X致倒没怎麽减少,未消下的y物在狭窄甬道里搅和,伏在浅金发间深x1口气,稍稍起身抵着青年鼻尖低语: 「真不好奇札卡罗那家伙?」 生殖腔被卡着不让闭合,多余的无法被容纳的YeT沿着通道往出口挤,谁知又被更大的物T挡了去路,堆在里面不知所措。 1 刚从云顶落地的雪鴞意识醒得很快,一掌呼上男人俊容,咧嘴一笑。 「反正不论怎麽Si的都跟我无关,b起那种人……」拔出的动作毫不留恋,流了滩稀白在办公桌面。「或许回去才是b较要紧的事。」用庄园主人的拆信刀划开左掌心,一道红血宛如有了生命,迅速扫过并吞噬两名外来者的TYe。 极北蝰不怎麽介意这人总Ai把自己当废弃血Ye处理场,腥味混着咸入喉,男人呛咳了下,与正在穿衣服的青年讨价还价:「晚点可得跟你索取清洁费用。」 那人正将一身痕迹藏到亚麻布料底下,花朵暂时闭阖起来,侧首斜眼哼笑一声,颇有几分傲视般的不屑。 「当然,一定会给的,乖。」那语气,哄小孩似的,明明他才是外表年轻的那个。 蛇眼定在後颈一帘金发下的咬痕,他知道的,离了姓Ai後青年依旧是那只驯化不了的飞鹰——正因如此,才会对青年产生莫名的痴慕。 纵使明了那痕迹不久之後便会彻底消去,也无意克制在後颈、深处留下记号的愚蠢本X。 收拾好了才瞥见肩头上那只拥有异常绮丽飞翼的蝙蝠,用搭档的声线说要休息一会,实际就是自己懒惰不想走路。极北蝰搔搔蝙蝠下巴,招来一小爪子,不太疼,最後拿出瓶子往半空喷几下异香,确认连信息素的气味也抹消,空气中闻不见一丁点痕迹。 庄园即将上演曙光序曲,在戏院捣乱的两个家伙留了个大烂摊子让人收,像恶作剧的小孩一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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