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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锦锦【扇T/吐Y汁/暴露B/被J成套子】 (第1/1页)
“锦锦,在想什么?” 来人身着双色绒地缎花织金直裰,兜着顶白金答子暖帽,绮襦纨裤,佩金着银,生得是一等一的清隽,端的是一等一的气派,正合了扇,含笑朝他望了过来。 “还能想什么?”江柳意恹恹回神,缓缓从窗外飘雪中收回视线,挥了挥手,皱着眉,极不耐烦地应了声。 “自然是在想那老匹夫昨日布下的功课——好不容易压着来福替我练完了字,他便哭丧着脸,寻死觅活不肯动笔了。” 想他江柳意贵为当朝丞相独子,风光无限,势头正盛,虽张扬了些,跋扈了些,骄纵了些,蠢笨了些,整日和几家交好的氏族子弟斗鸡走狗,一点正事不干,可却生得一副亮堂堂的好相貌,上至天子,下至街口卖油茶的婶婶,见了他便忍不住要夸上一番,偏偏腆着脸到夫子面前卖乖讨饶却讨不上一点好! 不过是少做了些功课,偷了点懒,便被揪着耳朵提到堂前骂得狗血淋头,缩着脖子红着脸窝成了个鹌鹑。 他自小生得草包枕头,外头生得绮丽,锦衣之下却堆了满肠蓬草,莫说甚么四书五经,便是大字也识不得几个,张口就惹人发笑,连府中下人都比不得。 这小字锦书,本是父亲指着他能作些锦绣文章取的好名头,哪晓得长至十七他只勉强写得一手狗爬字,时日一长,这好名头在他眼里便成了讥讽。旁人每每提及,他总要发上好一通火气。 也亏得眼前这人是赵临。 “不过唤了你一声便气着了?这般怕羞。”赵临只眯着眼笑了笑,见他仍鼓着腮生着闷气,便伸手掐了掐他两腮软rou,神色爱怜,耐着性子同他讲道理。 “夫子待你严苛是好事。莫说男儿,便是当朝女郎也大有读书习字的,学的也更胜男儿。你贵为当朝丞相独子,多少学些也总归是好事。” “我就不!”江柳意面上羞恼,哼地一声别开脸,瞪着眼,“整日学些酸书烂词做什么?哪比得上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快活?上什么学?便是烂在床上成了瘫子也比日日坐在堂上听夫子念经的好!” “瘫子?”赵临长眉一挑,面上大有几分好笑之意,下意识摩挲着指腹残留温度,眸色渐深,逗猫似的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哄着,“你若真不愿去学堂,只想整日溺于榻间也并非不可。” “那当如何?”江柳意凑近了些,正屏气凝神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下一刻眼前景物却陡然翻转,待他回过神时已然被揽着腰抱坐在了对方腿上。 “锦锦,你可知我方才所言何意?”耳侧热气喷薄,烧得他面颊微烫,忍不住扭着腰嘀咕着挪了挪,口中满不在乎,“你莫想唬我,这还能有何意?不过是躺在床上让下人伺候罢了。” “错。” 肩上一重,侧颈蔓开湿漉水渍,接着是痒。湿热长舌打着圈舔舐着他肩颈皮肤,见他抖得厉害,又坏心眼地探出犬齿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 “唔…住口…不、不要咬了……”江柳意不自在地挣了挣,却被搔着下巴溢出几声难耐轻吟,只得揪着他前襟打着哆嗦,“…快住口!赵临…你怎地、怎地还舔起我来了?” 赵临虽虚长他几岁,可自小便同他一块长大,父辈又是同僚,一来二去两人便逐渐熟络起来,再亲密不过,连初精都是在对方手里交代出来的。因此平日里赵临摸摸他的脸,亲亲他的手他倒也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同他玩闹。可眼下情景却是大不相同。 赵临分明是在舔他。 “不是宁可烂在床上做个瘫子也不愿去学堂念书吗?今日我便好好教你要如何在榻上得趣。”赵临勾了勾唇,竟是一手将他抱在臂弯站了起来,径直拉开了屏风后的暗门。 一只圆臀赫然映入眼帘。 那臀rou生得饱满非常,又不生毛发,浑似刻意抹了层滑腻脂膏,一碰,便黏上满手蜜液。 数道啪啪掌掴声凌空炸起,扇得那双rou臀扭着腰又摆又摇,rou浪横飞,而后又得了趣般重重迎上粗粝掌面,险些将指尖都吃进了些,滴滴答答吐下两泡yin汁,裂开一条细窄rou缝。 后xue湿泞一片,原本紧闭的rou花边缘红肿不堪,被cao成了个三指宽的jiba套子,合都合不拢,洞口媚rou微微外翻,翕动着朝外淅淅沥沥淌着混着血丝的精尿,俨然是个早就被jianian透的。偏偏那rou花下却多了个熟桃似的鼓胀阴阜。 竟藏了口和他一样的嫩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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