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魑魅_第一章湖s赏妓(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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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湖s赏妓(修) (第2/2页)

祺得知她名叫陆雨。

    幼时被父母买入云楼,十六岁那年,被人拍下开了苞。自此成了云楼里地位仅次花魁的红娘子。

    那一夜,陆雨细细妆扮一番后,入后楼接客。

    后楼只接待贵客,他们要么出身显赫,要么位高权重。

    花魁常住后楼,一般妓女是没有资格入后楼接客的。

    红娘的熟客,工部侍郎程大人今夜点了她,她才跟着进了这富贵窝。

    云楼雕栏玉砌,如年画里的天宫,陆雨看几次都忍不住惊叹。

    若她是花魁,她就能住在这里。

    可要做花魁,就要有人捧她,为她花钱。陆雨将希望放在了身旁这位工部侍郎身上,越发伺候的仔细。

    云楼高三层,一楼宴宾客,二楼是花魁的香闺和客房,三楼则是禁地,据说只招待天潢贵胄。

    掌灯已久,后楼大厅早就开始了表演,几个身姿勾魂的美人,头戴红纱,由玉片串成的抹胸,挂在脖子上,rutou顶起两个凸点。

    在异域风情的丝竹管弦中,翩然起舞,抬手扭腰间,鲜白的rufang若隐若现,雪裤清凉,里面未着一物。

    只扭了几个胯,屁缝粉嫩,花xue尽在眼前,就让下面的看客就收紧了呼吸。

    程大人将她抱在怀里,没急上楼,反而要了间雅社,叫了壶好酒。

    心情大好,让她喂酒。

    陆雨喂完酒,又喂葡萄,程大人含着从美人口里接过的番邦贡品,甜蜜化在嘴里。

    一支手抓住美人的胸,时紧时松开始把玩,眼睛却没离开台上的表演。

    后楼的歌舞,敢做寻常人不能做,在京城权贵圈里,声名鹊起,不少达官显贵就是奔着这个慕名而来。

    乐声激昂,舞姬们越挑越快,红纱拖过完全裸露的rutou。

    此起彼伏的喝水声,从楼中各处传来。

    一鼓定音,舞姬们喘着气,下了台,往雅社前的宾客区:游客。

    这是后楼最刺激的环节。

    只要是待在一楼的客人都可以参加。

    舞姬向着中意的客人出发,自然半路也会遇上拦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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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客人出其不意,乘人不备把一位舞姬掳到了自己桌上。

    众目睽睽,掀开玉片,一双圆珍珠,又大又白。

    男人捏起一只,含住另一只。

    将一只捏的变形,将另一只啃的发红。

    舞姬压着嗓子又苦又甜的抽泣声,落在所有人的耳朵里。

    陆雨rufang一疼,程大人大受刺激,对着她的衣服一撕,粉色肚兜露了出来。

    程大人隔着肚兜,贴着她的rutou,深吸一口乳香。迫不及待张口含住。

    陆雨呼吸一乱,捧着程大人深埋的头,用甜腻的声音低吟。

    程大人受了鼓励越发卖力。

    舞姬已经被压在了桌子上,男人捏着变形的圆珍珠,看着下衣被蜜汁打湿,花xue的形状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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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缩着,等着人开垦。

    他看着眼热,和他同来的朋友也有些忍不住,一手抹在舞姬光裸的腰间。

    后楼有规定,游客时,不能在大堂云雨,除此之外都可。

    不进去就不算云雨,男人下体支得老高,压在舞姬身上,抬起舞姬的腿,隔着衣服,让他感受自己的血脉偾张。

    一压,模仿交合撞进舞姬有却没有遮蔽的腿间。

    “啊!!啊啊啊啊啊!”舞姬呻吟不绝。

    男人将圆珍珠让给朋友,自己跟转心架起舞姬,在她花xue外逞凶。

    能进后楼的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他们有的怕丑态毕露人前,尴尬进了雅社,有的却不以为然,反以此为荣。

    男人便是后者,在全楼人的瞩目下,越发起性,弄着女人,听她呻吟浪荡。

    若不是还留着一丝理智,记着后楼的规矩,有违者,一辈子不能再踏入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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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拔光了人,当着所以人结结实实来一场,好让人知道什么叫真男人玩女人。

    陆雨倒在桌上,程大人忙手忙脚,扯开的下裙,里裤推了一半,急不可耐,解开裤带。

    扶着roubang,对着花xue,冲了进去。

    “啊!”陆雨肚兜湿透,堆在下巴处,揪着丝绸桌布,呻吟越来越大。

    程大人揉搓着粉嫩的屁尖,抒发欲望,泄着心头火。

    看了厅中男女的苟合,那个男人不想马上立枪入洞。

    yin窝就是yin窝,够直白也够yin荡。

    程大人两榜进士出身,心里看不上,身体却忍不住。

    程大人抱人起身,换了个面。陆雨献上香吻,坐在桌面上,双腿弓起,花xue像个饿急了的小嘴,一张一合,等着被塞满。

    很快,她就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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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雨咬着唇,一脸媚态,随着程大人起伏。

    更多男女的交合声,从她的隔壁或者再隔壁传来。

    后楼的玩意,从来都是一本万利。

    花xue夹紧精汁,程大人楼着陆雨上了二楼,要了一间最豪华的客房。

    陆雨服侍程大人解了衣,进了浴池,浴池很大,中间用汉白玉调成了一张人长的贵妃塌。

    陆雨躺了上去,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汉白玉温润的光泽衬托下,真有不输贵妃的妖娆美态。

    程大人就着水,一寸寸抚摸裸肤。

    陆雨为着留住这位可能助她成为花魁的贵客,用尽浑身眉术。

    等程大人再度沦陷时,不忘撒娇卖乖:“雨儿不是花魁,不能长住后楼伺候大人。大人如此尊贵,若是去了前楼,岂不是自降身份,天长日久,大人一定会忘了雨儿的。”

    看美人嘤嘤垂泪,那个男人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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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儿别哭,大人近日鸿运高照,不久就要升迁了,到时只要我一句话,云楼立即就会擢升你为花魁,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大人,此话当真!”

    在程大人再三保证下,陆雨破涕为笑。

    一晚挖空心思,伺候程大人乐不思蜀。

    半夜……

    两人赤裸相拥在芙蓉帐中,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他掩好窗,拿着剑,无声无息来到程大人背后。

    出剑刺中程大人的后腰。

    程大人没死,一身血痛哭流涕跪在床上求情:“漠河修堤那件事,我谁也没提,谁也没提啊?放过我,放过我,只有他肯放过我,他要我做什么,我——”

    程大人滚落的人头,贴在她的胸脯上。她还来不及尖叫,那人的剑就刺进了她的心窝。

    陆雨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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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不甘心……

    明明她马上就要成为花魁,住进后楼了。

    无数的愤恨让陆雨的回忆成了一摊泥沼,钟祺及时抽身,打散了她最后的怨念。

    钟祺没想到竟在一个妓女身上收获意外之喜。工部侍郎程度在青楼被人灭口。

    漠河水堤,是个大工程,由工部牵头营造,花费也是个大数目。若有人从中贪腐,被程度得知,以此威胁,丢了性命,连服侍她的妓女都没放过。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最有可能就是工部尚书李鸿儒。他是程度的顶头上司,也是漠河修堤的主事。

    若有猫腻,必绕不过他的眼。

    他要找机会查一查,若真能抓住这个把柄,李鸿儒和他的工部就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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