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沈书漪 (第2/3页)

阿沈连zigong都早被拽出体外废用了。许焰没有说什么，阿沈的手却忽然拉上了许焰的手腕，他又抬了抬下身大岔开腿把烂rouxue露出来展示给许焰看，说着：“还能、吃、吃、好多…不卖小狗。”许问是什么意思，阿沈笑眯眯地又愣了神，顷刻便忘了个干净，偷偷摸摸仍想自读，被许焰打了手。许焰耻于用手，他用软毛刷帮阿沈清洗了两个xue口，现在周围刷拉一圈，而后蘸了肥皂伸进去刷弄。阿沈极为受用，xue口一松一紧，去吃那刷子，细细感受刷子的形状似的。虽是软毛刷，又是两眼烂rouxue，刷毛接触到rouxue内壁仍有扎扎的痛与痒，阿沈缩一下便抖一下，再缩下一次是为了抓上一次的痒，却又会带来新的瘙痒感。阿沈着了迷，身子往下蹿，要把刷子吞到更深的地方。许焰每往外扯一寸，阿沈的女xue就追着把刷子含在体内。许焰最后也生了情绪，松了手把刷子留在了阿沈体内。然而刷子在体内和被人握着刷弄时的感觉全然不一样，阿沈只觉得扎得难受，并不解痒，反而吸弄间越发难受，许焰又握着了他两只手不让他去拿出来。阿沈又急又窘，一时间突然蹬着腿哇哇地哭了出来，许焰这才觉得自己玩过了头，忙把刷子拿了出来，之后用莲蓬头开到最大冲水，反复几次才算缓解，才算止住了哭啼。

    等洗完之后阿沈躺在铺着旧报纸的地板上看天花板，两条腿打开像两个箭头括号。他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将自己的yinjing拨弄来拨弄去地玩儿，心里大脑里都空无一物，像个大号的被丢弃的婴孩，从刚出生便躺到了现在似的，没有人教他语言与行走，他唯一具备的能力只有本能带来的吃喝拉撒。或者又像什么新品种的动物，只进化出了完美的脸蛋，大脑却比家畜更小得多，因而毫无任何思考能力，只是与人类共生，靠他裸露的器官做交易，谋求一口两口食物赖以维持生命体征。

    许焰总觉得阿沈是毫无自知的，并不知道自己是人类，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他机械地接纳周遭的信息，难以处理。如果把他扔进猪圈，他就是会和其他家猪一样挤进食槽高撅臀部抢食猪食，把俊俏的脸蛋沾满饲料。把他扔进狗笼，他就会吠叫和咬人，还会躺在人脚下向人袒露肚皮。如果自己带着他好好生活，也许他还能找回些人样。

    只是拿个药的时间，许辞初便爬了过来。

    他应该也是想舔弄阿沈的，但是舌头早已不翼而飞，因而便用唇去漫无目的地吻。他吻到阿沈两腿之间，狠狠地一吸，吸得阿沈“呜呜哇哇……喷、水了……”地大叫。那声音把许焰叫了回来。许焰愤懑且无奈，伸手将许辞初扯开。

    更小一点的时候许焰也想过，如果父亲再婚也许性子能好一些，自己的日子还能好过一点。他对父亲这样在旁人面前斯斯文文的人开始一段新恋情或者组建新家庭是没有太大意见的，但总归不是现在这样当着自己的面两个动物一样发情zuoai。

    许辞初戴了一副眼罩遮住了眼睛处两个骇人的黑洞，穿了一条开裆裤，戴了护肘护膝，大腿一般粗的yinjing被一条布带牢牢绑在了胸前，不至于爬行的时候磨蹭到地上，省得再度发炎。绑在胸前的yinjing粗而长得惊人，许辞初若是低头努力够一够甚至能用嘴巴碰到自己的马眼。

    许辞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模样不好受，许焰看了看时间才发现到了许辞初排泄的时间。

    他这几日同许辞初的交流有了进展，不似先前毫无任何信息的交流，经过几日的训练许辞初略通了些人性。与其禁锢他在轮椅上，许焰干脆让他如同先前一般爬行，反正门窗紧缩也出不来事，好歹也算有些自由。许焰走在前面引导他去厕所，一路打着响指，许辞初听着那声音一步步缓慢地往前爬，就这么爬到了厕所里。许焰拿出大口径的橡胶管来，一端套在了许辞初yinjing前端，一端放在了马桶里。

    经过这几日许焰已经说得上熟练了，即使难过心里那道坎，他仍附在许辞初耳朵边叫了一声“sao婊子”，而后他捂上了许辞初的嘴巴，任那根yinjing通过橡胶管把尿液喷涌进马桶里。许焰安抚怀里的许辞初，用下巴轻轻蹭人头顶，一只手拍着他后背，告诉他马上就好了。而许辞初晃动着身子被人捂住嘴巴，只能含含糊糊听到狗叫与怪异的笑声。等排泄完毕之后许辞初像卸了劲，整个人软在许焰身上。许焰身上他倚靠的地方还有伤疤，那是小时候许辞初下手重了留下的。

    直到如今许辞初若是能站直他也是比许焰要高的，他有高挑的身材和匀称的肌rou，却从未给过许焰安全感，反倒现在不依赖许焰就无法生存。许辞初的身子痉挛了最后一下才算排干净，许焰帮他把yinjing用湿纸巾擦了擦干净，说他很棒。炎症还有完全消除，排泄还是会带来疼痛，许辞初低头用嘴巴嗦弄了一下那里，许焰用手指挡了一下许辞初的唇，而后自己吹了吹那里。

    许辞初身上仍热，还是发炎带来的低烧。药比牛奶更难为喂下去，灌到嘴里只会从嘴角悉数流出来。许焰不得不把药含在自己口中，嘴对嘴地去喂许辞初。他捧着许辞初的脑后，把药水度进许辞初嘴巴里，鸟类反哺一样。他能感受到许辞初吞咽时喉结上下的哽动。他们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和谐相处。

    为了不让许辞初捣乱，许焰把许辞初固定在了轮椅上这才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