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憋尿 公共露鸟飚尿 Y语 (第2/2页)

遮住被剪坏了的发型，再架一副墨镜挡住眉毛下两个骇人的黑洞，而后他们便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是下午五点，许多小孩子还在外面被人领着玩耍，附近热闹得厉害。也有人留意到了这对奇怪的父子，父亲好像是附近知名的企业家和美男子，现在却坐着轮椅，穿得怪异，傍晚时分还要戴墨镜，嘴巴也微微张着，穿得不算少还要时不时发抖。

    直到下了楼到了外面许焰才想起来自己没拿什么东西装许辞初的尿液，想着去买瓶饮料倒空了拿空瓶子装也可以，自动售卖机又在路对面，推着轮椅不好过去，许焰叹了口气，对许辞初说：“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许辞初膀胱涨得快炸了，他翻着白眼流着冷汗，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

    许焰一走，附近有小孩子打打闹闹，路过许辞初的轮椅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他腿上盖着的衣服垂到地面上的衣角，小孩子滑了一跤，也把衣服踩掉了，还没来得及哭，回过头来一看却呆住了，这个叔叔和他们长得不一样，腿间有一个夸张的roubang，他从来没见过。

    小孩子的摔倒声引了很多人注意，都看到了这一幕，看到了在公众场合裸露出畸形性器的中年男人，大人们无不露出了恶心的表情，有的还报了警，带小孩子的大人各自领着小孩子走了不让他们看，而那些自己下来的小孩子则是无知无畏，有的还要凑近去看，问他：“叔叔，你为什么长了三条腿啊？”有胆子大的还去摘下了许辞初的墨镜，被剜掉了双眼的两个洞吓得哇哇大哭。

    而另一边有一对男女正在打架，边打边骂，骂得极为难听，男人不住骂着女人“sao婊子”。

    忽然许辞初挺了下腰，紧接着一大股淡黄色的液体从腿间喷涌而出，源源不断地像喷泉一样，这一天一夜喝下去的水憋到现在全都排了出来，湿了身前一大片，好几分钟才停下，而许辞初被憋了一天，排泄让他产生着奇妙的快感，他梗着脖子喷射着，留着口水含糊地高呼：“汪汪汪、尿了！sao婊子尿了！呃、唔、唔……哈……飞、飞了，要、飞了……看、看sao婊子、尿尿……汪汪……”

    许焰赶回来的时候许辞初已经排泄完毕了，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似的，从轮椅上摔落下来，仰面朝天，像被电击过一样，腿还时不时抽动一下，小孩子都四散跑了，边跑边喊：“啊啊啊怪物！有怪物快跑啊！”另一边的狗也被吓得汪汪叫唤，许辞初又挺了挺身子，排泄空的身子挤出了几滴水可怜兮兮挂在马眼处。许焰也顾不得脏不脏，抱着许辞初重新坐上了轮椅，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许辞初腿上。

    许辞初竟然在哭，是很机械地掉眼泪，脸上没有表情，眼泪却掉个不停。许焰捂上了许辞初的耳朵，把人抱在了怀里，努力说：“没关系没关系，他们不是在说你。”

    警察把他们带走了之后了解了情况，知道不是故意的，罚了点钱也就让他们走了。

    许焰也才是个高中生，警察也觉得可怜，就说：“都这样了送精神病院去吧。”许焰点了头，但是心里并不太愿意。

    回去之后天已经黑了，许焰把许辞初抱上了床去睡了，这才想到双性人还在被关着。

    打开门的时候双性人已经睡着了，脸上满是泪痕，为了出去挠了一天门，指甲缝里有血。光照在双性人脸上的时候他被惊醒了，他抬起一张漂亮脸蛋，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哭了一整天。他紧紧夹着双腿，纸尿裤却好好穿在屁股上，只不过湿了个透彻，早就吸满了。许焰给他换新的纸尿裤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整天那阴蒂都肿胀得夸张，原来是被纸尿裤里面磨蹭得，双性人被改造的身体简单的摩擦都能让他持续陷入性亢奋，但是穿着这东西他又没办法自慰，便忍了一整天，哭得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许焰要给双性人换新的纸尿裤的时候双性人怕得直发抖，他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这东西让他生不如死，即使这样他也不敢反抗，乖巧地把腿伸了过去。

    许焰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难过，他知道双性人和他父亲一样只是脑子坏了，疯得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被性瘾折磨，本质也是可怜人。扔掉纸尿裤之后许焰摸了摸双性人的脑袋，轻轻握了双性人的手腕送到了女xue附近，示意让他自己弄吧。

    被摸脑袋之后双性人笑了，带着满脸的泪痕眨着眼睛嘿嘿笑了一声，他一层层扒开自己翻着烂rou的逼给许焰看，那里湿漉漉又糜烂，像腐坏的玫瑰滴着水，似乎是想让许焰插进来，久久等不到往日习惯的粗暴对待便自顾地熟练掐弄自己畸形怪异的阴蒂，把另一手握了拳塞了进去转动。

    许焰还没好好看过双性人，他有些好奇地伸出手勾了一下双性人rutou上的铃铛，双性人有点疼又有点爽，轻轻呼了一下。乳环和阴蒂环取不下来，许焰也只能随他去了。

    想着双性人一整天也没吃没喝，许焰拿了面包和牛奶给他，但是送到嘴边了双性人也没要吃的意思，只是看着许焰笑嘻嘻地专心自慰着，许焰拿杯子的手一晃，牛奶洒了些到了地上，双性人却突然去舔舐地板，把那边牛奶舔得干干净净。许焰反应了过来，找了个浅底的盘子倒上牛奶，把面包撕成小块放在上面，而后放在了双性人眼前的地面上，双性人这才狼吞虎咽地吃光了所有东西，他伸出舌头去舔盘子，完全不用手，撅着屁股晃了起来，奶子yinjing和zigong都左摇右摆。许焰怕他不够，吃光了再添，添到了最后双性人也吃不下了，一只手蜷得像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无力地抓住些碎面包块就要往逼里送，许焰连忙拦住了他的手不让，生气地问：“这是干什么？”双性人有些委屈地说：“唔……sao逼、存……吃……”许焰觉得不可思议，但也明白他经历了什么，他把那些剩下的扔掉了，看着双性人的眼睛说：“不用存，以后还有。”双性人听了很久才理解，绯红的脸上笑意盈盈，他快乐地说：“爸、爸爸……”许焰无奈地说：“我不是你爸爸，这么多年光给人当儿子了。”双性人又说：“啊、啊、大、jiba、爸爸、哈、sao、母狗……好……哈……”许焰没办法接话，他又摸了摸双性人的脑袋。双性人乖巧地像小动物，他配合着用脑袋蹭许焰的手。

    双性人的反应比许辞初要好一点，引导着能断断续续说点话，不过句句不离脏，大概都是被教坏了。相处得久一点了，许焰问双性人的名字，双性人只说是“sao母狗”，问得多了，偶然有一次说“沈”，再问就还回答“sao母狗”。许焰觉得奇怪又有趣地说：“你也姓沈？”

    那之后他叫双性人阿沈。他原本是想把阿沈送走的，因为他们根本不认识，现在他连名字都知道了，也就多少有点舍不得，一天两天过去了，还是没舍得赶出去，又给阿沈加了条新被子。

    那次之后许焰也知道许辞初要排泄是有条件的，要么是狗叫，要么是叫他侮辱性的称呼，像开关一样灵敏。每次许焰看许辞初差不多要排xiele，就推着轮椅到马桶前，一手握着他的性器对准马桶，而后在许辞初耳边说：“尿吧爸爸……sao、sao婊子。”他很难说出这种词来，却又不得不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说。而后许辞初会大叫着尿出来，许焰用另一只手捂住许辞初的嘴巴，努力让随着排泄浑身乱动的许辞初在自己身前稳定下来。那是许辞初唯一会说人话的时候，其他的时候还是只会狗叫。

    有时候许焰做梦，梦到许辞初的棍棒落到自己身上，凶神恶煞，或者死去的母亲突然回来了。然后他醒过来，去给许辞初把尿，或者去像喂狗一样喂阿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