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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8,弟弟Y把我s样发男朋友 (第2/2页)
了我自己头上的,还真是如他所说的——多行不必必自毙。 所以,这便是我的报应吗? 我的心绪不知不觉飘荡,也不知道当天理昭然真的存在时,沈熠的下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人头落地。 真想让这人,死在我自己手里才好啊...... “怎么?不说话吗?” 沈熠故意把那按摩棒又往我嘴里残忍地挤了挤,直挤得我喉口腥甜,就算想说什么,也根本溢不出一个音节。 这就是沈熠想要的局面。 最终,经过这一晚上的折磨,我的声带受损。 平时说话可能察觉不出什么,可一旦声音稍微大一点,或者稍微尖锐哪怕是嗲一些,我的喉咙就会抑制不住地发痛; 像是被火灼烧着,是一种刺辣的吞针感。 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卖sao叫床了。 这便是沈熠回来后,送给我的第二个礼物。 ...... 几个月后,我几乎濒临绝境的公司在韩席的cao盘与我卖力的四处奔波下,终于见到了那么一丝宛若星星之火的起色。 而我与韩席的关系,在这么些并肩作战、惺惺相惜的日子里,无论是我有意也好,无意也罢,都变得逐渐的暧昧与微妙。 我觉得自己一直都是在悄无声息地利用他的。 直到一次韩席好奇的打听,询问我这段时间家里人是怎么能做到如此漠不关心时,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尊心的作祟,我几乎反嘴回答的就是谎言。 明明事实如此,我只要在此基础上再夸大一下,再卖惨一点,我说不定就能得到对方更多的同情和帮助,可我却偏偏选了一条打肿脸充胖子的死路—— “其实...他们都对我很好的,尤其是我父亲。” “可我因为从小娇生惯养,导致我有些时候在家无法无天,我父亲为了好好锻炼一下我,才狠下心给我出这个难题还不去管我的。” 我说这些谎话的时候没打一点草稿,尽量给足了自己脸面,像是莫名地不想在韩席面前落了下风,“他说不定在家担心得紧,但他落不下面子,再加上我自己也犟,不肯去朝他认错,才造成了现在这个情况。” 说完,我都为自己的话感到心虚。 而听到我这个回答的韩席明显有一点意外,但他也没多想什么,反而一脸诧异,“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我自认我家远不如你家,但若是身份位置调换,我一定做的不如你好。”说到这,韩席停顿一瞬,旋即幽默道,“也不知道我自己在高贵些什么。” 望着韩席仿佛自惭形秽的模样,我很快转移目光,但内心却丝毫不平静。 因为我在此时深刻地意识到了一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有意无意地在对方面前强撑体面从容。 可对我来说,这甚至是一种比朝别人虚与委蛇还要让我感到心累的,是我能感受到自己在韩席面前很“装”。 我放不开。 没错,就是放不开。 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种感觉。 好像在明知对方家庭幸福美满,从小接受高等优质教育、在爱的陪伴下长大的情况后,我会衍生出一种不甘示弱的情绪。 我能感受到这不是什么嫉妒或者不舒服的情感。 因为这和我当初对待沈俞舟的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硬要说的话,我觉得这可能更倾向于一种对我自己没能拥有这些东西的自卑。 所以我拼命地想要营造出我也什么都不缺的人设,我不想让对方看不起我或者因此而怜悯我。 即使我心里明白,可能那样的话对我来说,获利要来得更大更多。 可我就是莫名其妙地不想这么做。 我似乎一直在和我自己较劲,在和韩席较劲,然后去博得我和他之间的一个平衡,去争取我和他之间是“平等”的一个这样的结果。 可嘴嗨了之后呢? 获得了我和他之间是并驾齐驱的关系之后呢? 我要做什么? 我该做什么? 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我却一个也不知道。 我不敢在韩席面前再表露出一点之前谄媚的表情; 不敢在他面前显示出我的一点阴暗的心理,不敢在他面前表达任何真正的自我。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在扮演着一个人设。 因此,在和韩席相处的日子,很多时候,我寸步难行,我心有顾虑。 我优柔寡断,我谎话连篇。 我太顾及着自己在他面前的所谓表现和形象,太注重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和一言一行是不是符合道德规范,甚至偶尔会急于表现自己的独特和与众不同而变得不再像我自己。 这简直是比我当初伺候父亲还要心神俱疲,我仿佛只是一个没有自己灵魂,却要迁就他人的角色扮演。 可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思及此,我在一个不留神,撞到前面突然停下来的韩席的背影后,我茫然地抬起头,将其转过身后满眼笑意盈盈的表情看在眼里。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他想借此机会揉揉我被撞的头,却怕这种行为在我们两个男人之间显得太过突兀,一时之间手被迫停在空中。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空气中闪过片刻的尴尬。 而回过神的我轻轻摇了摇头,说的却是我心底的实话,“我也不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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