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终日【NP】_cater6,爸爸弄我还用烟蒂烫坏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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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6,爸爸弄我还用烟蒂烫坏我 (第2/2页)

  “谢谢爸的好意。”

    我听着沈俞舟宠辱不惊的语气,但下一秒,他说出的话,却直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

    “不过我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做生意,还是把机会留给弟弟meimei们吧,我打算继续在我感兴趣的领域攻读下去。”

    话音刚落,全场都鸦雀无声。

    我父亲更是深深地看着他,过了许久,也只是称把这件事先放一放,以后再说。

    这场饭注定吃不太平。

    大伙都心思各异,只有我,在最开始的沈俞舟放弃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只是很快,这种快意就被更深层次的嫉妒与不甘所取代。

    我不明白,凭什么我做梦都奢望的东西,在这人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恐怕只有天知道我有多想拥有这么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家里那么多的产业,但凡能分给我那么一点点,我都会拼尽全力地靠它去证明我自己,证明给所有人看,只要我能够成功,就不会再有人敢像现在这样地看不起我,我就能永远都在家里拥有一定的话语权,继而爬上枝头变凤凰。

    但现在,我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却被人视作草芥,被随意放弃,这让我怎么甘心,怎么能不心生嫉恨?

    到了晚上。

    由于吃饭时发生的一切刺激到了我,为了更好地讨好我父亲,为了可以达到我的目的,我几乎无所不用其极地在书房里取悦男人。

    我一直都知道父亲只是把我当作他泄欲的工具,那我就拼尽全力做好一个jiba套子该有的一切。

    不得不说,身为一个不要脸的婊子,我无疑是尽职尽责的。

    不管是父亲要求的什么体位,如何sao叫,亦或是脸上应该浮现出怎样满足男人征服欲的表情,我都可以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

    “爸爸,太...太用力了,轻一点点......”

    “爸爸,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快要被cao死了。”

    “啊,啊...saoxue实在是受不了了,要被cao坏了,要被cao出血了。”

    ......

    每每,在我刻意的浪叫达到最高潮时,父亲都会不耐烦地挥手抽我的臀瓣,不是叫我闭嘴,就是让我再叫大声点,叫到整栋房子的人都听见为止。

    这是他一直都心照不宣的,他就是喜欢我这种轻浮浪荡的姿态,尤其是我哭着喊着叫爸爸的时候,更是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破禁体验感,将角色扮演完美地融入到现实之中。

    而今晚的驰骋,更是持续了很久很久。

    在我后面的xue口实在cao不出多余水分的情况下,jiba的进进出出只会给我带来生涩的摩擦,不一会儿那片区域就被cao得红肿破皮,就算我眼泪哭干喉咙都快叫哑,我父亲也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地把我当作称心如意的发泄桶,直到我被cao得连手都要抬不起来。

    射完精后,男人出奇地没有立刻就抛下我洗澡,而是坐在原处点了一根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休憩片刻,我做出一番小鸟依人的姿态,俯在我父亲的腿上,大眼睛汪汪地看向他,嘶哑小声地述说着我的铺垫。

    “爸爸是在为今天哥哥不接受你的安排生气吗?”我小心翼翼问。

    但父亲只是抽着烟,不理我的态度让我拿捏不太准他的意思,更不知晓该如何把我的目的委婉地提出来,索性便只好道,“我要是哥哥的话,对我来说,爸爸给我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把握,绝不做让爸爸不喜欢的事情,也绝不会让爸爸失望。”

    而这番话,我父亲又怎会听不出我的意思,随即嘲讽道,“你觉得你爬上自己亲生父亲的床就很光荣?”

    我乖顺地舔了舔我父亲的性器,继续道,“但至少我能让爸爸开心和尽兴,不是吗?”

    男人不置可否。

    我吐出性器,立马又提着杆子往上爬,“爸爸,你能像对哥哥一样,也给我一次小小的机会吗?”

    “我只要一次机会就好,我绝对会很听你话,绝不会像他那样忤逆你的。”

    良久的沉默。

    最后打破寂静的,是我早就预料到的——“你觉得你配吗?”

    我佯装失落的样子,以退为进地撒着我的娇,实则抛出我最后孤注一掷的砝码,“爸爸偏心。”

    “明明哥哥和弟弟什么都没为你做,我什么都为你做了却什么都没有得到,那我以后再也不来你书房了,以后爸爸你就自己一个人睡吧。”

    我埋下脑袋,做出一副生闷气的模样。

    下一秒,灼热的刺痛,痛得我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我惊叫一声,撑起身子,但一切都来不及的,父亲手里的烟蒂还是在我后背靠近肩膀的部位深深地留下了一道疤痕。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父亲烫我时的力道,还有那嫌不够折磨我,双指左右碾动时的狠劲和警告。

    烟蒂熄灭,我手指光是附上那处疤痕,都痛得一颤,但父亲似乎对此仍旧意犹未尽,继而又点燃了一根烟,招呼着我过去。

    见我迟迟不动,父亲耐心耗尽,“我最后说一遍,过—来——”

    我心有余悸,却不得不将自己送过去。

    就这样,父亲把手里的烟点了又点,在我的后背处,在第一道疤痕的周围,一根接着一根烟地碾灭,最后手指按着烟头转动,像完成什么艺术品似的,眼里尽是挪愉的戏谑。

    我咬紧牙关,一遍又一遍地承受着这种皮肤被烫坏的苦楚。

    烟盒里最后一根烟碾灭殆尽。

    父亲笑看着我,抚摸着我的伤口,指尖或重或轻地用力,对我盘算心思的失败持以最嗤之以鼻的不屑慰问。

    “这就是你可以从爸爸身上得到的唯一东西。”

    父亲的语调缱绻,像是在说最动人的情话“爸爸只给你一个人。”

    ——“别人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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