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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第2/3页)
因为每次从何非那里回来,他总会被井然弄得很惨。 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出现在井然脸上。 他用力揉了揉章远的腰窝,惹得人轻轻一抖:“因为我不喜欢你和何非混在一起?” 井然将人抱起,保持契合的姿势,走向卧室。 重力让井然的东西像是嵌入身体一般,又深又猛。 章远用力攀着井然的臂膀,还没走到床边,就恍惚觉得自己快被干穿了。 背脊终于沾上床褥,章远舒了口气,听见井然说:“何非这个人,你不能对他动心。” 章远很想问,那你呢。 但终究还是把话咽下,化成一声意味不明的闷哼。 认为金主为他吃醋,是他自作多情了。 章远在浑身的震颤里叹息:“对其他人就可以吗?” 左胸的rou粒被含住,温热的唇像是藏了电流,将心脏都电得酥麻。 “这要问你自己的心。” 可章远最不懂的,就是自己的心。 与心动相关的一切五官感知,尺寸,形状,气味,味道,温度和声音。 紧张的吊桥效应,兴奋的多巴胺,舒缓的催产素。 所有触发浪漫与依恋的生理反应,章远都是从井然那里第一次体验到的。 但显然,他不能对自己的金主心动。 因为高考成绩不错,章远有接到其他高校招生办的电话。 比第一志愿排名更好的学校,但章远还是婉拒了。 一来是要照顾小文。 二来,他还记得当初和林风的约定。 很长一段时间,和林风的聊天记录,只有章远的绿色对话框。 林风的最后一条信息留在了六月初,高考的最后一天。 而章远的最后一条信息,是五分钟前。 “我第一志愿还是填了F大,你还是填T大吗?” 石沉大海。 章远等了五分钟没有回音,便自顾自收拾行李。 1 何非不像井然单身,能让章远住家中,只能租个酒店式公寓金屋藏娇。 不过也幸亏没在何非家里住,章远有更多的空闲时间,趁暑假在外面找兼职。 章远的初中老师联系上他,希望能给几个班上吊车尾的孩子补习功课。 说是补习功课,其实就是守着这帮熊孩子做老师布置的作业,顺便答疑解惑。 章远是早班,据说还有下午班和晚班。日结,按小时计算,与小文每天的医疗费用相比,不值一提。 但章远却做得很开心,就算前一晚弄得不宜久站,他也会在何非出门的第一时间偷溜出来。 平淡如水的生活,被一次小小的换班打破。 过来拜托章远的女生说和朋友们有聚会,想让章远帮忙带几天下午班。 章远答应了。 好在这几日何非都不来,让他不至于靠着墙站上一整天。 1 偏换班的第一天就被熊孩子缠上,磨磨蹭蹭过了晚饭点才结束。 几个早到的孩子买了烤串,教室里跟开派对似的热热闹闹,章远一边和学生们插科打诨,一边低头整理教具。 有学生在喊“林老师”。 章远抬头,看见了逆着夕阳,站在门口的少年。 是两个月里,音讯全无的林风。 两个人均是一愣,不等章远开口,林风突然上前拉起章远往教室外跑。 章远没有挣扎,任由林风拽着他跑进厕所,躲进了最里面的隔间。 林风的脸颊上淌着汗,应该是从外面过来时带上的,热腾腾的体温源源不断地向章远传来。 “你怎么在这儿……?” “你也在这兼职……?” 1 异口同声。 章远看着林风汗湿的鬓发,突然就笑了。 这么长时间被冷落的不安与苦恼,顷刻烟消云散。 像是猜到章远想说什么,林风轻轻喘气:“我没有不想理你,那个男人说我把你弄伤了,我才让他把你带走的。我找了三份兼职,每天一大早出去,很晚才回家。也没有去哪里玩,就只是打工而已。成绩还行,没你考得好,但报考T大不是问题……” 每一句话,都是给章远的回答。 明明这么多天里,一个标点都没有回过章远,却把他发出来的问题都记住了。 林风喉结滚动,焦躁的心情让他唇舌干渴:“我没有不想理你,没有不想接你电话,也没有不愿回你微信……我只是……” 章远笑着问:“只是什么?” 他的心完全软了。 林风用力抱住他:“我只是怕控制不住,没攒够钱就想去赖着你。” 1 “我知道你的难处,又不想你去找那些男人。如果我有足够的钱,一个月,半个月也好……” 章远抬头吻住林风:“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些。” 地点和时间都不对,但他们还是做了。 逼仄的隔间里又小又窄,勉强用马桶水箱作为支撑,几乎站立。 什么装备都没有,只能靠唾液润滑。 但和那天晚上带着内疚与痛苦的自我谴责不同,久别重逢的兴奋冲淡了其他情绪。 章远用了点技巧,那里湿哒哒地含着,小声地喘。 喘得林风下腹肌rou紧绷,进出更加用力。 高度紧绷的神经,和压抑数日的渴望叠加。 冲动,让年轻的身体火热guntang,与迸涌的液体一起。 1 第一天,章远往里面塞了纸巾,回家的路上还是淌满裤管。 第二天,他就在书包里放了包套。 林风忙碌的三班倒,让他们只能在工作的间隙里见面。 在章远破旧的小屋里。 为了不让何非发现,每一次都要提防着留下痕迹,做得不算尽兴,却很畅快。 那么刺激,就像偷情一样。 但章远看得出来,林风对他未断的金钱关系十分介意。 每次发现有何非的印记,林风都会搓好多遍,再覆上自己的烙印。 所以,章远拒绝了八月的续约。 井然没表现太多,何非并不知情,也有挽留,但章远的态度很坚决。 1 他下定了决心,要从泥潭里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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