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法律。规则的本质是伤害一群人、保护一群人。问题在于它伤害的是谁、保护的又是谁。 (第1/2页)

    原本艾菲也该被靳西的信息素影响而“身不由己地”Ai上靳西，但是作为“超级Omega”的艾菲从小就对自己身不由己的状态深恶痛绝，尽一切力量阻止自己被生理感觉控制。幸运的是，对自我有坚持的人总是能x1引到同路人。在艾菲背后站着的，是一个小小的“O权”小团T。

    O的世界里并不是只有风花雪月的……应该说，只有风花雪月的世界必定是最残酷的世界，因为她们的一切都维系在“风花雪月”上面。对于O来说，作为社会权力不是权利上的最弱者，本来就只能享受到正常人的五成权利不是权力。所以有很大一部分O或主动或被迫地选择从小争宠，菜J互啄，Ga0OX竞争。

    艾菲作为“超级Omega”，从小就散发出强烈的信息素。除了A以外，其她O也对她的信息素很敏感。于是乎习惯于Ga0OX竞争的那部分O同学从小就对她很排斥，甚至有几个联合起来说她的信息素是臭榴莲味的。可是无论她们怎么羞辱，都无法改变所有A都沉迷于这种“臭榴莲味”的事实——可笑吧？一个人特别容易x1引罪犯，而这竟然能成为其她一些人嫉妒她的理由。

    在这样的双面夹击下，艾菲唯有保持低调、发奋学习……还好mama从小就让她吃r0U健身学搏击，给她随身携带弹簧刀防身，她才能安全自保活到长大。她的mama是一个清醒的奴隶，虽然无法摆脱那个标记了她的A的践踏，却从不让艾菲见那个所谓的“爸爸”。就连被强J也都是饱含屈辱地锁好家门、自己出去赴约，而绝不让nV儿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也因如此，她的mama生活得很艰难，很辛苦，在把她送进大学之后就过世了。艾菲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在家的时候要用金属门挡顶好大门。也从小就知道家里的天蝎弩、钉子枪和电锯的隐藏位置和使用方式。

    在初二的某一天，艾菲再次用拳头砸倒了班上某个试图对她犯罪的A。眼看着某个缺乏自尊的O冲上去给那个罪犯A擦鼻血，艾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用颤抖的双手裹好了围巾，拿出纸巾擦拭手上的脏血。这个时候，另一个不甘于做奴的O终于确定她是自己的同路人。这个人就是她日后的盟友，医药专家Oliver。

    Oliver很幸运地有拥有一个有远见的母亲。母亲在她小时候就告诉她，要想活得有尊严有人权，就得奋起努力。还告诉她，O的群T想要获取权利或权力，突破口会在生物、生理、医药上。所以她从小就立志，要为了O的未来而努力学习。幸运的是她的A爹也还算有钱有良心，见她真的有天分，就给她出钱、出关系，提供最好的教育资源。

    所以Oliver在初二那年向艾菲抛出了橄榄枝——邀请她和自己一起转学去一个私利的贵族B中。

    在这个ABO世界里，因为AO实在太肆无忌惮了，为了让孩子能在正常的环境成长，很多家长都会送自己的B儿去专属于B的贵族B校。B校为了维持良好的秩序和学习环境，原则上只收B。但是少数被家长格外宠Ai的O也会被送到这个安全无A的环境里来。而由于O并不会主动做出什么犯罪行为，所以B中也会择优录取这些O。

    艾菲的母亲也像这个社会里的大多数O一样，可以从标记她的A那里拿到一些卖身钱。但是那是不可能足够艾菲上这样的贵族B中的。但是她宁愿累Si自己也要给艾菲一个安全的成长环境，于是她每天打两份工、还在周末教O小孩画画，来勉强凑足艾菲的学费。

    对艾菲来说，这个贵族B中真的是天堂，也是希望的开端。她在这里认识了更多珍贵的朋友。在这个JiNg英B中里，O是少数派，但是几乎个个都是不屑于OX竞争、却有志于改变处境的JiNg英。这些O构建了一个秘密的“O权”组织，私下里一起商量改变O处境的可行X方法。大家按自己的特长和兴趣分工学习，打算在走上社会之后给这个倾斜过头的世界一点点拨乱反正。

    Oliver说她想做个为OGa0科研的科学家。对O来说，最迫切的需要就是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以避免被A发现而被强J。其次就是控制自己的发情期，不然如果每个月都有几天时间要失去一半以上的理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O不像A那样没有理智、什么也不g还能得到好处。而艾菲说自己想混入负责立法的国会，找机会为O谋福利。

    所以后来，靠着Oliver在还算有良心的爹那里拿到的人脉和资金，她们私下搭起了实验室。Oliver首先研究出了可以控制发情期的药物，然后一个材料学家也研究出了能及时x1附信息素的活X碳里衣材料，艾菲本人就靠着这两样秘密武器混入了国会。

    一晚上的时间，艾菲给白羽细细地讲完了这些往事。

    艾菲叹了口气，说：“本以为我进入了国会系统就多多少少能为O谋福利，但是真的进来了才发现，这实在是太难了。别说我只是做个小小的协调员，就算是真的上了位也不可能敢为O谋福利的，毕竟这是A的系统。”

    白羽苦笑了一下，接话道：“是啊，一方面，会有无数的A盯着你。另一方面，要爬上去的话，也必先对A的系统表了足够多的忠心、甚至为巩固A的系统做了足够多的贡献才行。”

    艾菲说：“是啊，就像那个提出强制T检计划的议员……你知道吗，其实她其实也是O。她也是我就读的B校的前辈。是靠着我们O权组织的药，b我早几年混进来的。可是她进来之后，不止从未提出过任何一个对O有利的提案，甚至还提出了那个全面限制O的行动自由的计划……”说着说着，艾菲就悲愤起来。白羽连忙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实她提出来的时候，可能本意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帮一帮O的……可能她是提议给所有O进行T检，甚至争取一下免费治疗，只是在众议院过了几手就变成了限制O的自由的提案……”

    说到这里，白羽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是因为，法律都是要伤害一部分人的利益、而保护另一部分人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