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生花_第十八章 舞会过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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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舞会过后 (第3/3页)

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是雅艺的老板,要看他们的脸色吗?纪相沫,你脑子是进水了吗?”

    纪相沫也后悔自己怎么说出这么差劲的话,她的脑子在酒精和火气的作用下实在是不堪用。

    陶阡说:“我之所以告诉就是让你知道,你对我一点都不重要。以后你和冷加铭的感情纠纷少扯到我身上。”

    “我没想扯到你。”纪相沫抬头,坦然的面对陶阡。

    自始至终,她都不想让自己与陶阡有任何关系。

    陶阡盯着纪相沫的双眼,她无辜的看着他,迷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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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是。”他说。

    陶阡起身系上西服扣子,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纪相沫,直接开门离开。

    让纪相沫窒息的紧张氛围随着陶阡的离开消散。

    憋了很久的纪相沫倒吸口凉气。

    纪相沫的手从衣袖伸处,食指的指甲四周被鲜血染红。本来是为了今天周家舞会特意做的美甲,因为面对陶阡时候的紧张,硬生生被她抠得掀起。

    疼,直达心底的疼。

    十八岁的陶阡在最后转身离开她的时候,会比这更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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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阡烦躁的回到车上,扔掉眼镜,闭眼强迫自己恢复平静。

    他才不在意冷加铭这个蠢货,他在意的是纪相沫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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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纪相沫那是什么反应?委屈,无辜,还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去问他的处境?

    人会随着时间改变,性格不会。

    以前的纪相沫特别会用这招,假装单纯,迷惑别人,再做取乐。

    陶阡恢复平静准备启动车子离开,目光所以一扫,看到副驾驶前面留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这是纪相沫下车匆忙忘记穿鞋子,直接落在他车上的。

    陶阡看了一会儿,直接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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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相沫病了。

    自从十八岁那场意外后,纪相沫的身体变差了许多。昨天天冷,她穿的单薄又是赤脚回家,沾染不少寒气,直接病倒了。可是纪相沫不能休息,公司里还有韩竣虎视眈眈,她不能有一点疏忽,还是拖着发烧的身体回到公司。

    中午休息,纪相沫躺在沙发上小睡。

    吴娇走进来送药的时候,纪相沫刚刚睡醒。她的双眼微红,让人看着生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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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医院吧。”吴娇看着心疼。

    纪相沫摇头,声音沙哑道:“多喝水就好,晚上还有个酒局。”

    她不想耽误。

    现在纪相沫在行业里的名声很响。先是成为雅艺的会有,后与德利卖场合作进军海外。虽说纪氏的前半年没有起色,但是后半年的两次大动作之后,纪氏已经起死回生。

    现在正是纪氏发展的关键时期。纪相沫要牢牢把握这次机会解决资金问题和哥哥留下的灯具产品线。

    晚上的酒局主要是为了这次资金问题的解决。纪相沫约了对方好久才得到对方的点头,如果她今晚不去只能让韩竣代劳。韩竣是纪相沫在纪氏最大的对手,她绝对不会让这个机会被韩竣白白捡去。

    纪相沫没有接吴娇送来的药,喝了些温水继续躺下休息,通过物理降温让自己的体温降下来。直到晚上,她才睡醒,头疼有所缓解,可是全身依旧是乏力。

    郑子辰从楼下上来,知道纪相沫身子不适,建议她休息,大不了他跟着韩竣去酒局。

    纪相沫一边化妆一边说:“我不能给韩竣任何机会。不过你的说对,你需要去。”

    为了掩盖憔悴的肤色,纪相沫给自己化了一个非常浓艳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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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飘着轻雪,她还是坚持穿着高跟鞋,走出办公大楼。

    郑子辰看到纪相沫如此拼命,想到她入纪氏三年应该都是这么过来的,不免深深叹息。如果可以,谁也不想这么不要命的去工作。他受到刺激,一定要想办法帮纪相沫度过难关。

    “算”酒吧门口。

    郑子辰瞧着招牌,苦笑一声:“酒吧。这是哪位大老板在这办酒局。”

    周家晚宴那次,郑子辰一直粘着冷加铭,不给他任何一个靠近纪相沫的机会,两人聊的还算顺利,郑子辰从冷加铭嘴里知道“算”酒吧,看着正经又不正经的地方。

    “管他呢。”纪相沫裹紧身上的白色大衣:“走吧。”

    “算”酒吧是有专属的包间。

    纪相沫按照约定的时间达到约定的地点。

    她在门口闭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眼时已经不再是憔悴的她。她笑着走进去,欢快的说:“各位都到了?很抱歉我来晚了一些。”

    “来什么晚,是我们着急见到纪总监,来早了。哈哈哈。”一位老板正端着酒杯和旁边的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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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相沫介绍身边的郑子辰:“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新生产部副总监,郑子辰。”

    郑子辰心里担心纪相沫的身体状况,只想快点介绍这个饭局带她去医院。

    他发挥自己的社交天赋,很快和在座的几个人熟络起来:“各位,今天你们随便消费,我买单。来来来,拿酒啊。”

    生意场上,酒量即人品。

    郑子辰的酒量没得说,几杯烈酒下肚也能与对方清楚的谈资金。

    纪相沫的酒量一般,再加上有病在身,所以一圈过后已经有些站不住脚。她坐下,头脑混沌,胃部犯呕,但仍要面带微笑的坚持。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纪相沫彻底忍不住,她碰了碰郑子辰的手臂表示自己想要出去。

    郑子辰担心,眼神问她“还好吗?”

    纪相沫摆摆手,小声说:“我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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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争取早点结束。”郑子辰小声说。

    纪相沫感激的笑了笑,站起身来向大家表示抱歉后走出房门。

    昏黄的走廊,一边是更深处的幽静,一边是更热闹的喧嚣。

    纪相沫撑着墙壁勉强走到洗手间门口,刚才想吐的欲望却消失殆尽。她靠着墙壁滑下来,整个人先是蹲下后是直接坐在地上。

    寒冷的冬天,她穿着齐膝的裙子。酒意和病痛混合在一起,冷热交替。

    她好冷,可是身子却非常热。醉着皮囊下含着一颗醉不了的心。

    “纪相沫。”

    一阵清冷让纪相沫发昏的头脑里炸裂出一道惊雷。

    她缓缓看过去,长廊的一边,近在咫尺的不远处,站在她不情愿再见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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