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石上菖蒲(露出/折扇C入/控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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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上菖蒲(露出/折扇C入/控制) (第2/2页)

他要是有一丝挣脱的意思,起初她也不可能握住他。

    “它活着呢。”

    “你见到了?”

    “不用见到…你又没做过娘,你懂什么。”严世蕃垂着头,仿佛是说一个再平淡不过的常识。

    林菱低目睇他,数息后把他手松开了,俯身撩开他的锦袍给他褪裤子,四顾之下,只好把他那把铁扇借来一用:“别叫。”

    她用手指按了按严世蕃的软嫩雌xue,他胸口急促起伏一下,林菱才想开口,他却仿佛和她很有默契一样把手软绵绵地搭在她后颈,咬着嘴咽下喉中呻吟。便是她用两指去撑开yindao时,他也只仰着头轻轻呼了两口气,忍得辛苦又安静。

    但她还是挺不自在,这种默契让她觉得特别别扭:仿佛他和她做这事多么驾轻就熟、两情久长。

    严嵩在外面与严风的交谈声始终嗡嗡传过来,让严世蕃的xue一下下夹着她手指,她为芟除心中那点不适意,故意在插入扇子时动作有些生涩,不对准扩张好的湿滑yindao,反而将扇角撞上阴蒂和尿道,激得严世蕃在胀痛酸软中一阵颤抖,两腿瑟瑟抽搐。

    她听见严嵩拄着拐杖坐在稍远的廊下,大约是说得累了要歇一歇。她才能略放开一点声音讽他:“平日里杀人不眨眼,原来还知道怕爹啊?”

    世蕃不语,只是抽咽着夹弄xiaoxue去吸吮那柄扇,牌扇折起时不似纸扇紧密浑然,层层叠叠滑过花道尽勾起yin欲无边,酥痒难耐越发绞紧。加之扇身为玄铁,本就十分有分量,林菱的手再使力气竟不能寸进,她很无奈地笑了一声,才要说些什么却听他用湿漉漉的音色应声:“……我小时候,也以为他会什么都顺、顺着我。但其实…很没意思。什么都没意思。”

    他说话声音又小,又断断续续地被喘息哽咽频繁打断,听着倒有几分气若游丝的可怜。面对豪族秘辛,好奇是人之天性,林菱屏息,手中抽送扇子的动作也极为舒缓。

    “那时,也有一个人,大约是邻家的女孩,总是来看我念书。我说…我觉得什么都没意思,她也送了我一只小小的白龟,和我说……有人陪、就不会无聊了……”

    北京天干,他倚的青石光滑无苔,腿间流下的yin靡湿痕纵横如经纬,全都看得很清楚。她还是忍不住插嘴道:“你怎么这么能流水。”

    这话又招得他花道一阵紧绞,她又瞪他:“不许喷在我身上!”

    严世蕃夹着腿,喉中隐隐有啜泣声,空闲的那只手捂着肚子按压翻涌不止的zigong,忍不住仰过身倚在崎岖的太湖石上张着唇吐气给自己慢慢缓和。

    “我爹知道后,把那只白龟让人用夹剪铡碎了,他说、儿女之情夺志。”严世蕃仿佛因为回忆久远而每个字都吐得缓慢,“我心都碎了……那时我和他说,我只是喜欢白龟而已。”

    笃笃的拐杖声又响起,严嵩出了内室,慢慢向院门走去。严世蕃的xue绞得越来越紧,林菱想将扇再探深些也插不进去,猛地拔出来倒是有可能,但怕太过刺激引得严世蕃又高潮喷水,只好试着旋转扇体。可折扇合起毕竟是方非圆,拧转着也是一种折磨,严世蕃下身酸胀感漫上小腹,他本搭着肚皮的手又急忙抬起,不敢碰自己那敏感腹部,yindao里螺旋深入的扇却把他sao心搅得又酥又麻:“就是这里…要到了、快点……”

    林菱却陡然将扇子向外一拉,拉扯着紧缠扇体的媚rou也是一动,严世蕃原本水到渠成的高潮被迫回落,激得他额上渗出一层薄汗,高耸的鼻梁上也满是细密晶亮的水珠,他仿佛想说什么,薄唇几动却只能吐出破碎的嗯啊响动。

    这不就是他某一种,非常无害的求不得吗?她想起她最初的欲望,试探着又把扇子深入搔刮那敏感一处,见严世蕃小腹起伏越来越快就立刻向外拉出,将一点鲜红xuerou都牵引得外翻起来。

    “别折磨我…肚子好酸……”严世蕃终于把两手交搭在她后颈,大张的双腿之间那桃红湿xue淌涎不止,他不知该如何勾引林菱才好,却被小逼的酸痒蹂躏得神思不属,濡泪坠睫,煞是可怜。在这种失神之中,他梦呓般道:“可是后来的几十年中……我再也没有喜欢过一只白龟。”

    林菱沉默辍后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耳听严风特意扬声恭送严嵩,知道他在给他们报信通风,可严世蕃已经听不见,犹在压着声音低哼,胯下yin荡的rou嘴咬着铁扇不得解脱,她便陡然一用力,将扇径直送向宫口。

    一大股清液自小腹吹出,严世蕃高声叫了一回,身子软在石上,可怜的阴蒂一抖一抖,尿孔无力地淋出一股淡色的sao水。

    “不行!”他恐怕已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林菱将扇拔出时,那双翡丽异瞳已涣散如两泊饧开的糖水,“肚子好空、想要……”

    林菱看着那块无一处干燥的青石,耐心等着严世蕃从高潮中回笼,扶他起身时终于忍不住问:“那是你几岁时的事?那女孩……是兰叶吗?”

    严世蕃缄默徐行,再过那盆造景时,脉脉凝眸那只欢快游动的白龟,它已经啃残了半朵西番莲。

    他将手伸下去,初秋的风早把那水吹得冰凉,把那只姣如玉竹的手点染出绯红的指节。严世蕃握住那只小小的白龟,xiaoxue中又因余韵而流电般抽搐一下,他手指一紧,拇指准确地按住龟颈之下,向上反折——严世蕃能以扇与人近战,认起真力气当然并不差,龟首折断时无声,只有鲜红的血从豁口流出,淌满严世蕃的手掌与腕,覆盖他青色的静脉。

    “十岁?十二岁?不重要。”他恬淡地笑了笑,“反正是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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