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人菜瘾大(顺便勾引亲爹/捆绑/毛笔刷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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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菜瘾大(顺便勾引亲爹/捆绑/毛笔刷X) (第1/2页)

    事有轻重缓急,严嵩常这样训导门生。

    譬如一打开文渊阁大门,发现好大一张床,感到非常地惊喜,这是小事。

    再譬如仔细一看,发现严世蕃在与人恋jianian情热,这是常事。

    最后譬如侧耳倾听,发现严世蕃管一个清流门生忙不迭地叫官人,这是——

    塌天大祸!

    “那个清流竖子在外面搅出了那些荒唐戏文,你还和他叫上官人了!你和你爹我的脾气什么时候能这么好?”严嵩关起门来才发作,坐在椅上气得直抖拐棍,严世蕃跟在他后面默默拣个绣墩坐。

    一日被蹂躏了两次的阴阜彻底红肿起来,严世蕃甚至不能全然把腿合上,阴瓣软rou贴着大腿根,严世蕃觉得自己腿间仿佛夹了只小肥兔子,可这兔子又不能乖乖趴在绣墩上,存在感极强地酸痛肿胀,连带着他满是jingye的小腹和被用奏折打过的乳rou也又渴望起抚慰来。

    “不是……”严世蕃想向严嵩澄清,自己绝非在和张居正假戏真做,但腿间rouxue一个劲儿地收缩,他心旌摇曳地不知所言,“他……我没有……”他很想把叫官人这件耻辱厘清,但雌xue正哆哆嗦嗦地怀念着张居正,让他口齿有些迟钝起来。

    “你是觉得你爹瞽目失聪了不成?”严嵩气不打一处来,“你都喊张居正作官人了!下一次是什么,是你要改口喊徐阶作爹了?”

    严世蕃抬眼看着他,那只乌润眼眸中泛上一点软和意味,对付溺爱无度的严嵩,只要这徐妃半面委屈妆,声音也浸着苦泪:“爹……你这么大声干什么…”他极会卖乖,打小就这样,瞪瞪眼睛噘噘嘴,就算是月亮严嵩也会给他摘,“是张居正……”

    严嵩其实一个字都不信,但看着世蕃两行清泪摇摇曳曳往脸颊落,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抬手给严世蕃擦泪水。后者竟把他手抱住了,颧骨贴在严嵩手背上蹭了蹭,看着乖得猫一样,声音也呜咽得轻细:“爹,把张居正找个由头革了好不好?把他像只狗一样拴在咱们家里,让他叫您主人——”

    严嵩咳嗽了一声,张居正毕竟是徐阶爱徒,清流中头角峥嵘的人物,不像那些无所揭橥的散臣杀了几个也不会破坏皇权之下严党与清流的平衡,若非如此,他今天下午就不会以失仪为由让张居正滚出文渊阁那么简单。

    严世蕃和他一样清楚这一点,却硬要端着委屈样子软语咄咄:“都是他欺负我、不信您摸摸——”

    他抱着严嵩的手已经快引到他那在衣袍下肿起的腿心处,严嵩遭了雷打一般猝然收手去捋自己的胡须,世蕃听见他叹气:“庆儿,你收了神通,回屋去吧。”

    严世蕃依然望着他眨眼,严嵩复道:“我不会和你娘说。”

    严世蕃要的就是这个,一点多余的戏也没往下演,把秋日的披袍裹回身上就往自己院里走。可步伐间渐觉yinchun摩擦湿滑,忍不住将手探进肿痛腿心轻轻揉按起来。

    肿得好厉害……胸也好难受,被拨弄得一直挺立的乳尖蹭着里衣传来不容忽视的酥麻,文渊阁中那场匆匆收尾的情事让严世蕃虽然肚子饱胀,yindao却意犹未尽地叫嚣空虚。

    他也顾不得要往自己房里走,跌跌撞撞地靠在厢房门上顶开,眯着眼睛看了看烛下的人,声音便又带上那副妖妖调调的意味:“菱儿…帮帮我,下面好难受……”

    严世蕃揽着根本懒得系好的外袍,蜷在她房中绣榻上,手指按在xue口描摹着那肥软兔儿似的形状,发出难忍的呻吟。

    “你要找人伺候就去找你那些妾室。”林菱的视线埋在医典中,慌乱地避过他yin靡意味昭彰的动作。

    “不要……”严世蕃喘得春潮带雨一般,蜷在窄榻上辗转翻身,面上未干的泪痕在烛光下映出莹莹的光,“下面肿得好疼、被胡汝贞和张居正害死了…疼……”

    “药在你房里,去找翟兰叶。”

    严世蕃却充耳不闻,将衣袍蹭得半褪肩头,大片布满红痕的柔腻肌肤露在被炭火烤得燠热的空气中,胸乳随呼吸轻轻颤动,仿佛其上斑斑吻迹也要化蝶飞出。

    “哈嗯啊难受、疼……真的被干坏了、好疼……”他异色的眼瞳闪着脆弱的波光,声音愈发柔媚,“我会不会死——”

    “别叫了。”林菱叹了口气,握着药罐蹲在榻边扯他的袍,可她的目光才投到他下身,就被他得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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