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蜘蛛(马背磨X,主动勾引,杀人前拿背叛者疏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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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蜘蛛(马背磨X,主动勾引,杀人前拿背叛者疏解) (第1/2页)

    纯金与漆黑混杂缠绕的光芒在那白皙的掌中跳跃,如火焰般明艳璀璨,其中蕴藏的幽邃力量却又诡秘得仿佛深渊的呼吸。

    澹台烬凝视着掌心的黑金之焰,有些入了迷。

    自从吸收了那个梦妖之后,自己忽然拥有了这股奇异力量,甚至可以cao纵周围飞鸟走兽,让它们成为自己的棋子与耳目。

    这种cao控万物的支配感美好得令人兴奋,也让他动起了别样心思。

    想他蛰伏盛国多年,从小到大都受尽欺凌折辱。如今他成了拥有力量的那个,不如换个活法,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自己登上那至高的宝座。

    烛芯被剪刀截去一节,火苗不稳地摇曳着劈啪作响,很快又恢复了燃烧。

    可若真的这么做了,很多事情就都会跟着改变。

    先不提最近忽然开始对自己嘘寒问暖的叶夕雾,若他当真开始争权夺位,萧凛说不定会站到自己的反面去。他并不想和萧凛兵戎相见,如果有更稳妥的方法子就好了。

    还是再等等吧,以静制动也并非下策。

    这样的想法只维持到听见那段谈话为止。

    虽然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全心全意信任过叶夕雾,可亲耳听见她说出真实想法,心底还是不由得涌上了一种烦躁与无力感。

    原来都是假的。

    甚至连萧凛都只是怕他死后朝局动荡,会祸害到他所衷爱的盛国,才一直处处维护自己。

    他忽然想到了梦妖给他构造出的那场幻境。现实中的景国其实根本没有那个双性祸妖的预言,否则就凭澹台明朗他们一早发现了自己的体质,他也根本活不到现在。

    但放到现实中看,这预言也挺合适的不是吗?

    母亲因他而死,兰安莹心为养育他受困深宫数十载。到了景国为质,一己生死又与两国和平息息相关,一着不慎便会兵燹荡野,十室九空。

    好像他去了哪,就会给哪里带来灾祸。

    不过他可没闲心在乎他人的想法,既然所有人都讨厌他、害怕他、恨不得他死,那他偏要将这灾祸扩散至整个尘世,拉着全天下人共沉沦。

    若真能将那祸国妖孽之说变成真实,不也很有意思吗?

    第一步便是让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消失。

    婚宴之上,澹台烬一袭罕见的黑红劲装,站在角落中冷漠地打量着往来宾客,如同一只不详的血鸦。

    许久不见的萧凉腆着肚子过来对他一阵冷嘲热讽,言语间有种掩饰不住的快意。澹台烬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萧凛和叶家大小姐成婚这件事,似乎让他相当畅快。就是不知道这份嫉恨,究竟是冲着新婚夫妻中的哪一位去的。

    澹台烬对此并无反应,微笑着和他礼貌道别。支于墨笔上的手指,愉悦地敲了敲竹制的笔杆。

    这一次,是真的要再见了。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在婚礼最高潮铺天盖地涌来的血鸦打乱了一切。宾客纷纷逃窜,萧凉和同样来参加婚宴的跟班们受到了血鸦群的重点照顾,很快便在锋利的喙爪下失去了生命。

    奇怪的是萧凉临死前还在左顾右盼,似乎想从混乱的人群中找什么人。直至被血鸦啄去眼睛,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他究竟在找谁呢?

    澹台烬思索一番,想不出答案。

    不过这也不重要,谁会在乎一个死人的想法呢?

    现在唯一令他苦恼的是,明明进行了如此酣畅淋漓的复仇,心中却还是感觉不到什么情绪。他素来知道自己无情无爱,可没想到连仇恨与报复欲都是缺失的。

    杀得多了,反而觉得有些无聊了。

    唯一令他惊讶的是,叶夕雾居然不顾自我安危冲进来保护了他。问起她为何如此不要命,她却理所当然说因为喜欢他。

    澹台烬敛起了假笑,以陌生的目光打量着她。

    满口谎话。

    她先前对自己的种种打骂凌辱,用恶魔来形容也不为过。如果连那都能被称之为是“喜欢”的一种表现,岂不是说澹台明朗、萧凉乃至于盛王都是喜欢自己的吗?实在荒谬。

    可或许是他真的天生下贱,对仇恨的淡薄令他没有那么在乎过去的伤害。无论受过怎样的对待,只要那些人之后不会再有碍于自己,他甚至都没什么兴趣去报复他们。

    而面对忽然变得对他好,在乎他的生死,说着喜欢他的叶夕雾,他自然也懒得去计较过去的种种。如果有朝一日她重新暴露出真面目,要谋害于他,到时候再杀也不迟。

    纵使万般不信,还是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心底悄悄扎了根。因着这份情绪,在与之决裂后策马回国的路上,他也没有忘记把叶夕雾带上。

    时隔良久再次骑马,所幸当年在盛王那练出的骑术并没有退步。只是一旦回想起那些技巧,当时身下被玉势和刺球顶弄的记忆也跟着涌了出来。

    临时找来的马匹没有装马鞍,紧贴着下身的马背更是让形势变得愈发严峻。

    他临行前换了一身华贵的衣裳,衣料轻薄顺滑,如着无物。因此下身花xue很轻易地被马脊隔着布料分成了两瓣,深邃xue缝将那凸起的脊背温柔包裹。

    马匹的每一次颠簸,都会令那脊背如长鞭一般用力劈进xue缝之中,坚硬的脊骨将柔软花蒂碾成一摊薄rou。整只臀部被顶得高高抬起,又随着下落重重坐马脊之上,接受二次凌虐。

    澹台烬被马背顶得难受,当年马场上的回忆也时不时在眼前闪过,身下很快便水漫金山。

    他不得不将马腹夹得更紧一些,令下体抬高一截,以免受马脊折磨。有时又按耐不住地轻轻坐下,让那骨节分明的脊柱好好磨一磨开始发sao的xue眼,以缓解这不合时宜的情欲。

    磕磕绊绊中,终于能看见大河了。他重新坐回马背上,状若正常地向兰安那边骑去。

    上船的时候才发现,下身布料早已深深卡进了xue缝之中,随着他抬腿下马的动作擦过xuerou被扯出,湿淋淋地贴在唇瓣上。若非有米黄外儒长长的下摆遮掩着,怕是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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