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沉谷_寒假前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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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假前夕 (第2/2页)

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挑出一根围巾后就带着他出门吃饭。

    南方人喜欢吃辣,这也是他第一次带白一旻吃川菜。

    白一旻虽然是南方人可从小生活在北方。在某一次聊天中提到过一次,不曾想他哥竟然一直记得。

    这是当地唯一一家比较正中的川菜饭店。老板也是地地道道的渝中人。白席把菜单递给他:“看看喜欢吃些什么。他家的兔rou是最好吃的,可以试试看。能吃辣吗?”

    “能呀,我虽然长于北方,但我生于南方,这可是刻进骨子里的。”

    笑容浮出水面:“小朋友,可别说大话哦。”

    近来我哥以我接二连三的为笑点不停挑逗。也让以往僵硬的气氛融合了许多。服务员走再身旁白席给她说道:“你好麻烦上一杯温水。”

    对方笑着回答到:“好的先生。”

    这时麻辣香锅兔rou和水被一起送到了桌上。锅里掺杂着许多辣椒与香料,兔rou被切砍的粒粒分明。白席夹子一坨在白一旻碗里,让对方先尝一尝。

    白一旻吃完:“可以接受啊。”给对方也夹了一筷。

    白席没怎么吃,看着对方一块接着一块。

    吃到后面白一旻才发现,原来辣质越吃越上头,刚本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两脸红彤彤的拿起水杯几口就将水灌入肚中。

    白席看着白一旻越发好笑:“吃不了就别吃了。哥带你去吃其他的。”

    可能是来自少年时期的心智硬着头皮说着:“不用……单哥你再帮我叫杯水吧。”顶着通红的脸:“我可没觉得辣,就是觉得有点咸,有点是老板调料没掌握好!”对方意志坚毅。

    “是是是,旻崽说什么就是什么。”

    筷子一根掉落在桌上。——旻崽。

    看见对方,不知他有何反应,会引起不适吗?那下次还是不这样叫了吧。“你先吃我哥去一趟厕所。”

    “啊……哦,好。”

    白席起身离开。

    他不开心了吗?是因为刚才吗?可……虽然是他第一次这样叫我但我还是挺喜欢哥这样叫的。感觉又和他近了一点。

    白席靠着洗手台边点燃了一支香烟一手夹着。

    他再不停试探对方,但每次都不敢有大越的迈步,只敢用其它方法旁敲侧击。如果真的迈出了被接受还推开后选着逃离自己……

    坐再饭桌旁的白一旻来不及它想,因为实在是后颈太大,辣颈一下就窜入到舌尖,仿佛是烈火再灼烧舌尖。演不下去了,太特么的辣了。蹿起身找到酒饮太,过去拿起杯子将壶中的水倒入杯中明知不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其一饮而尽。随后感觉自己的胃在灼烧,咽喉不断瘙痒。一手撑住昏沉的闹袋靠再柜台上。

    这时一位服务员飞快走到自己身边:“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醉酒后的白一旻语言混乱,身旁的服务员听不清他口中说的什么。就自听见“哥&#哥……”

    “哥?先生是说你和你哥哥一起来的吗?”

    白一旻口中不停的说着些什么,但看服务员一直不能理解也还是不急不躁。

    这时刚好被回来的白席遇见。他跑过来一把接住扭扭晃晃的白一旻。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这位先生好像是喝错了我们刚要给其他客人准备的酒。”服务员看着刚才的人已经蜷缩在对方怀里。惊叹到,这两兄弟关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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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员向白席问道:“先生,需要帮忙吗?”

    白席从衣袋掏出钱包取出一张卡递给身前的服务员:“麻烦帮我结一下账谢谢。”

    “好的先生。”

    很快服务员将卡还给对方。

    白席接过卡后将白一旻抱起离开饭店回到车上。一路上对方安分守己,一点也不向喝过酒的状态,到像只是熟睡了。很快两人回到了家中,他把白一旻抱在怀中,进屋看见秦姨。

    秦姨上前道:“一旻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小孩儿把酒当成了水。秦姨泡一杯蜂蜜水。不用送上来,待会我下来端就好。”

    “好的,先生。”

    刚说完他安分就开始闹腾了起来。上楼梯时白一旻将头埋进他哥怀里。手不停在他哥身上来回乱动。

    回到房间将人弄上床后接了一盆热水替他擦拭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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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一旻嘴里喃喃低语道:“哥……哥,热……我好热,好热,好难受。”一边用手解开自己的衣扣一边叫着他哥。

    白席刚想上前制止时刚迈出的脚步又退了回去。他就这样看见对方亲手褪去自己一件有一件的衣物,最后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具赤裸的身体。衣物褪去完了但口中还在不停的念到:“哥……哥我难受,帮帮我。”看着对方站再自己跟前一直都是无动于衷就自己起身跌撞到对方身前。

    “……哥”

    “帮帮我,崽崽难受……帮帮我,求你。”说着,一手怀他哥的腰间,一手亲自帮他哥褪去外套。一件又一件的衣物掉落在地上。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知道,我在引诱你。”他靠着对方颈勃处,轻声道完。

    最后一件内衬也掉落而下。

    “醒来会后悔吗?要是万一不认怎么办?”

    “哥哥是不想帮崽崽吗?你不是喜欢我吗?”

    听完这席话后,白席征在原处。“为什么要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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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想骗我多久?是直到我正真离开的那天吗?还是打算一直藏起来,装在心里。”可你藏的住吗?

    他从他哥怀里离开坐再床边的一角。“你忘了之前我找你借书的时候吗?你让我自己去书房里拿。但我刚进去没多久你就跟来了。我亲眼看你从我身边越过到书柜前,快速的抽走了一本带有白色书壳封的书……但,恰好的是,我、刚、好、就、翻、阅、到、了。那时我看见书中夹杂着一张图片。”

    起身走到他哥身边:“哥哥,为什么要留着我的照片呢?还是一张我还未见过你就有的照片。”

    “所以,你要帮我吗?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他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到了他哥柔软轻薄的嘴角。“要是拒绝了……那你永远都只是我哥、哥。”

    白席将人拥入怀中,两人身体的温度碰撞到一起。“是你先引诱我的。”

    白一鸣笑声如一阵银铃,道:“我刚都说了,是,我就是在引诱你。你难道就不想和我zuoai吗?”

    醉酒后的快感已经侵蚀了他的大脑,但他再说这些话时确实无比的清醒,他在堵,堵他哥到底有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勇敢。

    最后的宣告是他赢了。

    一颗埋没在土壤中的种子,当他破壳而出的根茎穿过一层层淤泥,探出地面后依旧不会影响他的花朵开的璀璨夺丽。过路人时不时会瞧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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