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_明星m攻遭前辈X侵N待/电击失S血/濒死感/便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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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星m攻遭前辈X侵N待/电击失S血/濒死感/便器 (第1/3页)

    已经不知是第几天了,地下室没有窗户,晨昏难辨,楼梯口新装了一道铁栅栏,切断了通往一楼的路。

    重新布置过后的地下室,再不是原本只有一间卧室的简易构造,从铁门进来,入目所及便是挂满两边墙壁的,各式各样的鞭子和镣铐绳索,过道尽头整齐立着几只巨大的深色实木收纳柜,高度一直顶到天花板,柜门大开着,十几层隔板,每一层都塞满了性虐道具,花样繁多到令人瞠目结舌。

    即便成日灯火通明,整个地下室也仍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阴森压抑的气息,现在将其称为地牢倒是更贴切一些。

    敞开的卧房内传出阵阵苦闷的呻吟,夹杂着男性受虐时低沉粗重的喘息,以及轻微的布料摩擦声。

    叶承予被反缚着双手,浑身赤裸,侧卧在床上,原本小巧的乳首肿胀至两倍有余,突兀地立在伤痕累累的胸膛间,透出饱经折磨后的深褐色,yinjing软趴趴地垂在一边,茎身上同样纵横交错着数不清的鞭痕,根部残忍地套了一只电击环,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多余的装饰,半睁着眼,艰难地喘息,目光浑浊而涣散,不知落向何方。

    而钟鸣,这个叶承予曾高山仰止的前辈大师,同时也是造成如此凄惨场面的罪魁祸首,此刻就站在床边,抱着手臂,神情冷漠地望着他。

    钟鸣并不是叶承予今天接待的第一位客人,从上午到现在,陆续已有三人进出过这栋房子,只不过,钟鸣是其中停留时间最长的。

    许是无法忍受眼前这具污浊的躯体所散发出的浓烈异味,钟鸣以手捂鼻,拿来毛巾,大力擦拭过叶承予的面颊和身体,将早已干涸的汗水与jingye清理干净,随后,毛巾被随手丢弃在墙角,与一堆被使用过后,脏污不堪的性虐道具堆在一块。

    叶承予一动不动地卧在那里,任由钟鸣粗暴地动作着,哪怕浑身伤口被牵拉磋磨,眼皮也未曾抬动一下,似乎已经被折磨到失了清明。

    钟鸣皱起眉头,对他行尸走rou般的状态十分不满,想了想,捡起散落在床的电击控制器,将档位又往上拨了一格。

    叶承予小腹立竿见影地抽搐了一下,连带着绵软yinjing也随着肌rou收缩,而产生了少许应激反应,颤巍巍地抖动着,似乎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不过很快,这因外力逼迫勉强而生的反应,便都如浮光掠影般,消失不见了。

    钟鸣不死心地持续调高了电流,叶承予苍白的面庞逐渐扭曲,整个人犹如被暴雨抽打的草叶,剧烈的颤抖从背脊一直蔓延至指尖,齿间流泻出嘶哑的痛吟。

    可即便痛苦至此,他的下体仍是没有半点动静,无力地垂落在腿间,红肿的冠头探出包茎,马眼裂开夸张的缝隙,隐约能窥见内里同样红得滴血的尿道粘膜。

    钟鸣嫌弃地“啧”了一声,不留情面地抱怨道:“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阳痿了,这才玩了多久啊,真是晦气。”

    这话说得轻巧,可天知道叶承予的身体早就已经透支了,周鸿熙刚刚才对外放出接待的消息,各路大佬闻风而至,且都对他的身体抱有变态的好奇心,纵然周鸿熙已经再三交代要给他佩戴锁精环或尿道棒,以免纵欲过度,伤及根基,可客人们一旦欲望上头,便毫无顾忌。

    连日来的非人折磨,终于将叶承予彻底掏空了,从早前还能勉强射出一些稀薄的jingye,到后面难以自持地失禁,接着是空炮,再到现在便是连硬也硬不起来了。

    其实开始的时候,叶承予还是会反抗的,只要能动弹,便拼尽了全力不让人近身,可随着客人们耐心耗尽,惩罚他的手段便愈发狠厉起来,他在无止境的凌辱和轮暴中被渐渐磨光了锐气,从昨天开始,他就已经放弃抵抗了。

    一阵清脆的器皿碰撞声打破了短暂的沉寂,钟鸣端着一杯红酒走回床边,酒里掺了双倍的春药。

    他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掉一半,转头又掐着叶承予的脖子,将他整个人从床上强行提起。

    叶承予意识昏沉,疼痛难忍,根本没力气反抗,只能哆嗦着双腿,顺着对方的力道,乖乖地在地上跪好了。

    随后,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流入腹中,叶承予身子颤了颤,费力地撑开眼皮,视线所及便是透明的玻璃杯底。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被灌了东西。

    微微蹙了蹙眉,叶承予没有挣扎,至于那究竟是什么,他已懒得去分辨。

    左右不过是些yin药罢了,这些天来,叶承予几乎成了个药罐子,精神兴奋类的、营养液、肌rou松弛剂或是各类助兴的药物,每日每日,轮番上阵,只要能维持他在床上的表现,不让客人觉得扫兴。

    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酒全部灌下之后,不给丝毫喘息,钟鸣拉开裤链,将刚刚射过,还绵软无能的yinjing塞进叶承予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唇中,紧跟着一个大力冲撞,囊袋重重拍击上下巴,浓密的耻毛剥夺了呼吸。

    叶承予立刻难受地干呕了一下,牙齿磕碰到柱身,换来一记狠辣的巴掌。

    “贱货,药也给你喝了,少装模做样的,给我好好舔,舔硬了才好赏你下面那张嘴吃。”

    污秽的喝骂穿透耳膜,犹如一条带刺的皮鞭将作为人的尊严抽得四分五裂,然而这种本该令人羞愤欲绝的话,打在叶承予身上却毫无触动。

    叶承予神色漠然,双眸紧闭,干裂的双唇包裹着那块软rou,一下一下,机械地吞吐着,似乎已经进入了自我封闭的状态。

    钟鸣仰起头,从鼻腔溢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布满颈纹的脖间,喉结上下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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